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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着的嗓音本就轻,简短的两个字也透着些许温软,与苏至砚对话时是不同的。 薄景年垂眸,眸子间的冷意也敛了些许。 他任由宋晚辞挽住他手臂,离开时,薄景暖的目光扫过苏至砚,只是一眼,沉沉如渊。 …… 单人病房里。 宋晚辞坐于病床之上,安静地等待护士来扎针打点滴。 体温刚刚测完,薄景年进病房时护士已经离开了。 宋晚辞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开门声,她下意识地抬眸看去。 视线相撞。 薄景年眼底的郁色没见半点消退。 他走至宋晚辞面前,打开手中所拿的消毒酒精,然后棉签沾湿。 薄景年垂着眸子,抬手将宋晚辞的手臂抬起。 被苏至砚捏过的手腕那一处仍是浅浅的粉红。 薄景年冷着眸子注视几秒,眼神愈发的深寒。 棉签沾到瓷白的皮肤上,凉意瞬间席来。 宋晚辞体温现在是热的,触到这些冰凉的东西一时间极不习惯,她身子轻颤了下。 她看向薄景年,对方垂着眸子,长睫掩住了眸色,情绪也是无法探究的。 但眉眼极冷,生出了宋晚辞从未见过的郁色。 她没有抽回手。 手腕处冰凉的触感逐渐习惯,肌肤的颜色也由原来的浅红,逐渐变成从肌底渗出的颜色,潮红似的,晕开大片。 宋晚辞下意识地地动了下手腕,眸色也是盈盈的,她颤着身子轻缓道:“薄先生,疼……” 她话音落下,薄景年修长好看的手停住,他掀起眼皮,目光看过去。眼底是他从未有过的阴郁与偏执。 眸色深渊似的降入黑暗,情绪也不显露半分。 宋晚辞想抽回手,在她即将垂下眼睫时,薄景年吻住了她。 手腕的皮肤上是微微的痛感,唇息交缠。 这与先前几次不一样,这个吻几乎没有任何克制与温柔可言。 发了狠似的。 第30章 、夜莺 ◎辞辞。◎ 宋晚辞微微向后仰, 最后不受控制的被抵于病床上。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 一时间所有的温度都似乎感受不到了。 微微的噬咬,湿润柔软的下唇被轻抿吻住,最后是带着热意的舌尖。 宋晚辞只觉得头晕, 感官也是不清楚的。 吐息分离时,宋晚辞檀口轻抿, 呼吸太乱。 她掀起微落的眼睫,尖瘦的下巴处落下一吻。 宋晚辞发着烧, 瓷白的肤色本就是晕着浅浅的红色, 吐息也凌乱,原本绾好的乌发也散落了大半。 与她不同,薄景年的眉眼仍是冷淡的,呼吸也没乱半分。 宋晚辞呼吸还未平缓时, 薄景年轻眯了下眸子, 然后抬手将她绾发的丝带解下。 宋晚辞不解地看过去, 那双一惯养尊处优的手上轻轻搭着绾发的丝带。 宋晚辞正要出声时,视线里那双手捏住她下巴抬高。 薄景年弯腰, 眸色沉沉,目光看向宋晚辞微红的眼尾, 然后冷声道:“苏先生?” 他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宋晚辞喊苏至砚的称呼,却是意味不明的问句。 “真是一句熟悉的称呼。” 他嗓音冷淡着说完, 捏着宋晚辞下巴手力度重了些许,神色瞧着是淡漠的, 但眼底情绪不是。 透着无端的寒意。 宋晚辞眸子动了动,然后看向薄景年。 视线陷入深潭的眸间, 她迟缓地眨了眼睫, 本就晕眩的思绪也陷了进去。 她还未开口, 薄景年压下来。 宋晚辞的视线以及眸底全是薄景年的样子, 檀木气息落在脸侧,他眸子看向宋晚辞的眼底。 低低的声音落入耳边,他道:“记住,不要让别人碰你。” 一句简短的话声音也是冷意,但已经敛了些许情绪,只是单单陈述,不暗含警告之意。 他说完松开了捏着宋晚辞下巴的手,手中丝带也顺着动作滑落了下去。 丝带落在了宋晚辞的手腕上,那一处被酒精擦过的地方显露在空气中,越发的潮红。 宋晚辞眼睫动了下,然后无意识的抬起手擦过自己的下颌,那一处很烫。 她一向通透,又怎么会不明白刚刚薄景年话语中所含之意。 礼貌教养刻进了骨子里,她刚住进温园时就是喊的薄先生,因为礼貌的习惯,无论是哪些不太熟悉的男人她都以先生称呼。 一个称呼唤的时间长了些,倒是不好改口的。 宋晚辞低下头,视线落在刚刚被酒精擦过的手腕,那一处被落下的丝带覆盖着。 她注视几秒又复而抬眸道:“薄先生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宋晚辞抬起脸时,下颌被捏过的那处带着浅浅红,可她神色却是平静的。 这个称呼听起来与苏先生是没有区别的,至少表面听起来是,但语气是略微不同的。 薄景年眉眼不动,他淡淡注视向宋晚辞,然后极冷淡的应了声:“随你。” 一个与他人无异的称呼,自然是会在意的。 宋晚辞从病床起身,头本就晕的厉害,思绪也要比平常迟缓许多。 她安静着思考了几秒这句随你,薄景年话少,有时候宋晚辞直接问时他并不会给予回答。 但住在一起久了,宋晚辞也是摸清楚了他脾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