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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玉盒被递到姜苑手中:“仙尊请收好,怎么用您应是知道的。” 姜苑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她眉眼间也带上了点笑意:“多谢妖王。” 她身材纤瘦,个子虽高挑却生了一张格外柔美的脸,这样带着点笑意衬得她眉眼更加柔和,若是不说,谁也猜不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 妖王也被这笑意晃了晃神,她瞧起来如此温柔知礼,和他过去所见那些一言不合就喜欢打打杀杀的修士完全不同,他也就没忍住多提醒了一句:“仙尊,这魂珠使用可要多加注意啊,而且......也不可尽信魂珠。” 这话是纯粹的好意,姜苑自然领会的到,她笑笑:“我晓得了,多谢妖王,不必送了。” 她说完海水便分浪而开,妖王甚至没看清她的身法便见那身影无踪无影,分隔而开的海水瞬间恢复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等修为......”他轻轻倒抽了口凉气,“幸亏我识趣。”不然她若闹起来,他的小鱼小虾可都怎么办呀? ------------------------------------- 逍遥峰。 姜苑打开玉盒,那魂珠不过婴儿拳头大小,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她借这魂珠,除了为度怨魂一事外,还有一个长久的疑惑想要解开。 只是......如今魂珠已在手中,她反倒有些情怯,不知该如何面对最后的答案。 只是有些事可以逃避,有些事却无从可逃,除了自欺欺人外找不到任何好处,在如今这个动荡的时段,反倒可能害人害己。 姜苑深吸一口气,心一横便将掌心附在了魂珠上。 魂珠轻轻震颤,淡金光芒不改,只是变得暗淡了些。姜苑那一口气,便慢慢地呼了出来。 果然。 她就是玄玉仙尊,玄玉仙尊就是她,她的体内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魂魄,只是这魂魄如今略有损伤之处。 最初“穿越”而来时不觉得,可越在这具身体里待得时间长,姜苑就越能感受到大乘修士的强大,这样强大的修为,若是被一个纯粹的凡人接管了身体,只怕那凡人之魂顷刻间便要魂飞魄散难入轮回,又怎能像她一样顺顺当当地接管玄玉的修为甚至是记忆? 可是这些年里,她虽想起的记忆越来越多,却丝毫没有共情之感,总像是外人看故事一样看待着玄玉的记忆,反倒是她做凡人的那二十多年,她能鲜明地回忆起所有的情绪。 她遗失了很多情绪,却继承了不少本能。在永宁村杀那魔修之前,姜苑这辈子亲手杀过最大的活物就是在南方遇见的蟑螂,可她当时手段堪称残忍的杀了那个魔修,一个活生生的人,事后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没有分毫的不适。 是因为这双手早就染了无数魔修的血吗?姜苑忽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仿佛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也看不清自己。 她可以确认那二十多年不是大梦一场,而是她真真实实的经历。可若是这样,那她的魂魄为什么会无端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凡人身上,她所以为自己穿的那本“书”又是什么? 解开了一个疑惑,却有更多的疑惑等着,姜苑不免头疼,无奈地收起了魂珠。 “灵阿,”她叫出了被自己勒令安静的剑灵,“你觉得这几年来我的性格有变化吗?” “哼!”灵阿很大声地表达不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无情无义,需要我了就把我叫出来,不需要了就嫌我烦嫌我吵!” “我是认真问你。”姜苑道。 “哦......”灵阿很快察觉到她严肃甚至有些沉郁的心情,也不敢再大呼小叫,“区别有一些,但也不是太大吧?” “什么区别?”姜苑追问。 灵阿若是有脸,此刻必定已经抓耳挠腮了,它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好像活泼了一些?也心软了一些?哦对,比以前爱笑不少,我以为是你收了徒弟的缘故呢。” 姜苑垂下眼帘:“会给人以性格大变,判若两人之感吗?” “怎么会?”灵阿道,“很明显还是你啊!再说你们人的性格不是本来也会变吗?” “你说得对。”即使有被强加了一段人生的感觉,但她不还是她吗?玄玉是她,姜苑也是她,又何必纠结?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的灵体恢复的如何了?” “已经恢复大半了。”灵阿与玄玉仙尊相伴多年,她一个眼神它就知道她是真的心情不好还是只是懒得搭理自己,看出她心情已经渐渐恢复,它立刻就开始打蛇随棍上,“我不在的你的实力肯定受损很多,等小爷我恢复完全了,咱们就去单手揍剑寒衣一顿!” 它又开始胡言乱语,姜苑简直无奈:“你到底为什么对剑寒衣那么大意见?” “他总是挑衅我!”灵阿激动地上蹿下跳,“他和他那把臭剑,总是想挑战我天下第一的地位!” “天下第一的本来也不是你。”姜苑面无表情地吐槽,“是我。” “玄玉!”灵阿大感受伤,“你变了!你浮躁了!你虚荣了!” 果然和这聒噪的家伙说两句就会有耳根不清净的感觉,姜苑熟练的无视了它永无止境的叽叽喳喳,沉下心来感应了一下宋千清那里的情况。 她心随意动,灵阿也感受到了她的所见所闻,它大惊失色:“这是你徒弟?怎么回事?怎么入魔了?你怎么关着他?还不快把他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