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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路用瓦勒塔部的话跟哥哥说道,说完还咽了口口水,像是想起了细皮嫩rou的中原人,煮起来有多么的美味。 卢德比沉下脸,骂了一句蠢货,“说了很多次,你吃过‘牛羊’的事,绝对不能在这里说,用我们自己的语言也不行,如果被懂瓦勒塔语的大庄人听到,你我都死定了!” 巴德路完全不在意,傲慢的中原人怎么可能去学习他们天神传播的语言呢?他们只会口中喊着之乎者也的文章,然后哀嚎着,被他一刀刀将rou片下来,扔到沸水中煮熟。 老人的rou不好吃,又酸又涩,还是年轻女人和少年孩童的rou比较好吃,尤其是婴儿的rou,那可真是…… 巴德路正想着,突然看见前方行人分开,一名少女骑马而来,她骑得算不上快,可风吹动她的衣角,吹起她的发梢,让她像是天空中的鸟儿一样自由。 那少女一路跑到他们面前,巴德路脸上扬起笑,他好像看到了沙漠中坐在骆驼上的圣女,神秘恣意的美丽。 少女一路跑到他们跟前,立身马上,停下马蹄却并未下马,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队伍,面上带笑,看不出情绪。 巴德路看着她姣好的容颜,恨不得此刻骑上骏马,然后将心爱的姑娘抢回家中,在天神的注视下,结为一家。 他呆愣的站在原地,毫不掩饰眼底的放肆,然后被哥哥卢德比一巴掌拍得低下了头,不得不向眼前人行礼。 他此刻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女,身着绯袍,身上绣有走兽图样,乃是大庄官服,且还是五品以上的官员。 巴德路这才想起来,大庄换了个女皇帝,那女皇帝还较为重用几个女官,听说还有个女官是女状元? 巴德路没多想,还觉得自己眼光不错,不过对方是大庄女官,肯定不能随便抢走了,不知道能不能跟大庄的皇帝说一声,他可以娶眼前女子为妻。 巴德路在做白日梦,一旁的卢德比脸都黑了,他和巴德路不同,巴德路在军中任职是看守营帐的护卫,并不上战场,只收割些许战利品,所以巴德路没有看到过眼前这个女子。 他看到过,不光看见过,他还曾看见此女手持长木仓,在战场上骑马,取下无数敌人的首级,像是地狱爬出来的女罗刹,叫人胆寒。 再美貌的外表,也不能改变她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杀神这一事实。 “见过钟监军。”卢德比弯下腰,用瓦勒塔部内最高的礼仪向眼前的女子行礼。 监军?那是什么? 巴德路没想明白,不仅是他,其他瓦勒塔部的使者都不是很清楚。 钟婉宁看向使团围在中央的马车,上面是熟悉的纹路,正是东成富人家最为喜爱的样式,这马车,根本就不是瓦勒塔部的。 瓦勒塔部更喜欢在他们的车上画些他们所信奉的天神的图案。 来京使团,不坐自己的马车,坐他们抢来的是吧?很好,她还没有给对面一个下马威,对面就要搞事情了。 “瓦勒塔部的使臣来的可真慢,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钟婉宁无视了向自己行礼的瓦勒塔部人员,只看着那辆马车,“使臣何不下来走一走,我安宁城难道还不能入尔之眼吗?” 她说话时语气满是嘲讽,声音还极大,周遭百姓听了这话,心中略有不满,这些个蛮荒之地来的家伙,竟然还瞧不上安宁? 他们怎么敢的! 在百姓们要冷眼走人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瓦勒塔部的使臣!就是入我东成,杀我十万百姓的贼子!滚出安宁!!” “没错,贼子,滚出安宁!” “白眼狼!年年来犯,一群无礼的蛮子!” “滚回你们的瓦勒塔去!” “滚!” 一人喊出,数人回应,大家都想起来了,年前那场东成损失颇大的战争,即使是远在千里外的安宁城,也感受到了战争的紧张。 更不要说安宁有不少外地来的人,东成的百姓也有,他们在明月关还有亲朋,而他们的亲朋都死于瓦勒塔部手中。 往年瓦勒塔部也会攻打明月关,每一年都有人血洒边疆,新仇旧恨一起算,百姓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可惜自打沈罗珏上位后,安排了一部分无家可归的乞丐做环卫工,每日在城中捡牲畜粪便,清扫大块土石,让他们现在想从地上找点儿东西砸人都找不到,只能浪费烂菜叶和臭鸡蛋,还有烂果子之类的。 有人刚去酒坊买了酒,一口将小酒瓶内的酒喝光,甩手就将酒瓶扔地上,捡起碎片就往瓦勒塔部的使臣团脸上扔。 钟婉宁一开始还怕百姓们没有分寸,把马儿给砸了,没想到百姓准头还不错,手上的东西都是往人脸上招呼。 其中巴德路和卢德比因为块头大,更是成了大部分百姓的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从百姓中有人拱火到百姓中有人扔东西,到东西把使臣砸的连声哀嚎,才几息的时间。 巴德路被砸了两下后暴怒,撸起袖子瞪着眼睛,攥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往一旁大庄百姓的身上砸,吓得被他盯上的百姓都不敢动,周遭声讨的声音都小了。 眼见他拳头就要落下,有人已经尖叫出声了,他的动作顿住了。 因为在他的脖子后,搭着一把剑,森森寒气从脖子传遍全身,巴德路被浓的吓人的杀气笼罩,满头是汗,半点动弹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