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初恋与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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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比GM食用更美味哦~(《矜持》——姚贝娜) 某美国飞往中国国际航班上,头等舱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一个角落里发出了一些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双手扣住男生宽厚的后背,指甲不停在上面四幢埔挠。M字形张开的双腿里面迎来男人胯部不断地撞击。她能感觉到男人粗壮的阴精在里面不断拔插,能听到像搅蜜糖一样浓稠液体搅动的声音,那是她的爱液。 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不断在她耳畔响起,他轻轻揪住她的长发往后扯,好让自己能吻住她的脖项,啮咬她的锁骨。 “我要射了宝贝”。随后他像疯了一样加快抽插的速度,只是她敏感得早已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甬道猛一下地收缩,全身紧绷,大到了她最爱的高潮。 他射了,在她里面。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射在里面时候一跳一跳的rou棍。生理和心理受到了双重满足。 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她一如既往,乖巧地枕在他的手臂上。夹住双腿,不让他刚射满的精华流出来。他额角微汗,还没擦去,双手已经抚上她的rufang,用力地rou搓。 她抬头想和男人接吻,却发现他的脸很模糊,甚至越来越模糊……她搓了搓眼睛,还是看不见…… 连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刻又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又做梦了。 梦里的那个男人是她以前初中时候的学长,也是她的初恋——白起。她早在14岁那年就和17岁的白起发生了X关系。那时候的白起学长是周边几所学校的风云人物,绯闻女友都有好几个。 但是连颐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她居然傻到拦住放学路上的白起,跟他表白,然后还直接跟他说:“学长你好,我叫连颐!我喜欢你,我……我想把我的初夜给学长,学长…愿意接受吗?”而且当时她跟白起第一次zuoai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 白起懵了。他虽然不算久经情场,但是好歹也是有过几个女朋友的高二学生,一个初二的meimei向自己表白,还说出要给他……的话,一时之间大脑竟有些空白。 然后连颐递上了她的姓名,电话号码和地址:“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8点来这个地方,我等你”。说完马上转头就跑。 当天晚上白起确实是应约去了她家,但是他是抱着劝说连颐的心态。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精心打扮过的连颐,肤白胜雪,流目盼兮。血气方刚,难免不心动。 连颐说:“你不用担心,我父母都不在家。他们都在国外定居。平时只有一个阿姨偶尔会过来做饭打扫卫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白起有点窘迫,并未回话。连颐又道:“学长你一定很惊讶吧,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白起茫然地抬头看着她,点了点头。 “我明年就要出国跟我父母一起生活了。在离开之前,我想把我最珍贵的,给我喜欢的人。”连颐说着,眼中似乎有点点星光。 “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从小就没有人陪伴我,我这几年的快乐,都是因为学长。我会跟朋友们偷偷在球场边看你打球,会故意早些上学,这样在学校门口就会等到你看到你!但是……但是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谁,我也没有办法像其他女生一样有能让你喜欢的资本……我……”说着说着,连颐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白起看到她哭顿时手足无措,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别哭啊,我……哎呀,你想要我怎么做嘛,别哭别哭。” 连颐看了白起白净的脸一眼,心中一动,鼓起勇气抱住了他。身上是淡淡的香水味,但这个香味不是白起的……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白起:“学长,在我离开之前,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其实大家都会有疑惑。凭什么连颐告白,白起一定会去?去了他就一定会和连颐湿AnG呢?其实早在半年前,连颐就从别的同学口中八卦得知,白起喜欢的女孩类型。白起是个心肠软的人,而且听说他的初夜是和他的一个学姐度过,历任的女友也都不是处女。身为男人,怎么可能不对连颐这种处女有兴趣呢?她当年虽然只有14岁,但接触的X知识可不比年长的人少,内心早已不是处女了。 还没等白起回话,连颐在他面前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轻轻地抱住了白起,微微隆起的双乳贴紧他,仰起头对他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是个秘密,好吗?”然后就吻住了白起。 他愣住了,举起手用力地想要推开了连颐,指尖却刚好触碰到了连颐的乳尖。 “唔~”她敏感地叫了一声,却也没有松开在接吻的唇。因为她小腹感觉到了白起下体的变化。 白起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睛,张开唇舌热情地回应连颐的吻。一只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抚了她稚嫩的rufang。 他们一边拥吻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白起把连颐压倒在沙发上,连颐张开双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激情。 白起此时却慢下来,盯住她的rouxue移不开眼,连颐有点羞涩想要用手挡住。白起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挡住,然后看着她坏坏地笑了笑,低头含住了两片rou瓣。 天啊,白起学长是在给我koujiao吗?连颐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有点不可置信。小h片里再血脉偾张的画面,都不如此时此刻的感觉来得真切。 他湿热滑嫩的舌头和嘴唇在她的xue口四处游荡,舌尖时不时地碰到阴蒂,让她又是一个颤抖。她十指插入白起的发间,那种疯狂的快感却让她想要推开他。白起抬起头,嘴唇红嫩,还有一些液体残留着唇上,看起来格外湿润。 他把连颐压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双唇。白起下体不断地在她泥泞之处来回挑衅。连颐一边吻一边嗅到了他唇齿间的臊气,那是她爱液的味道。 白起单手握住她小巧的rufang,沿着她的下巴一直往下吮吸,到了她耳边的时候,气息急促:“小连颐…小连颐知道刚刚我在你下面做什么吗…” 连颐被他的呼吸弄得耳朵很痒,意乱情迷:“学…学长是喜欢koujiao吗?” 白起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下身不停地摩擦连颐的xue口:“那是舔比。我喜欢舔连颐的小sao比,你说,你是个sao比吗?嗯?” 连颐感觉对话有点yin荡,但是又感觉下面空虚得难受,腰不停地往上挺,向白起靠近。 白起停下来,玩味地笑道:“快说,不然学长不1了。” 她感觉到此时自己的脸应该很红,但是又耐不住吸奶欲的折磨,咬唇:“我只做学长一个人的sao…sao比。” 白起看着她清纯可人的外表说出这种话,感觉更刺激了,阴精涨得快爆炸了。他顶住了连颐狭窄的xue口,哑着声音说:“那你记住了,这叫C比。我是第一个1比的男人。”说完,便用尽全力捅了进去。 连颐知道初夜对于女孩来说会有点痛,但没想到这么痛。特别是白起的尺寸不亚于那些岛国小h片的男优,又欲又粗,还特别长。一下子就插进去一半,洞口好像被什么划开了一样,痛得很。她的快感顿时少了一半,此时只想推开白起。 白起却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安慰她:“真的好紧……我知道你很痛,但是忍一下就好了宝贝,我会温柔一点的”。然后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随着白起一下下温和地抽插,和本身分泌爱液的润滑下,原本的刺痛逐渐被酸胀代替,酸胀又慢慢被快感淹没。 连颐的叫声开始和白起的抽插的频率连接起来。白起感觉到了变化,他跪坐起来,双手紧抓着连颐早已被他捏得通红的双乳,腰部开始用力向前挺并加快速度。在长大几分钟的冲刺后,最后以白起的一声喘息结束。 他轻轻地抽出来,看着连颐大腿间红白相间的黏稠液体,夹杂着他的jingye和她的处子之血。突然心生愧疚,不知道说些什么,刚想把她抱起来安慰一下。谁知道连颐突然把手伸进双腿之间—— 她用手指大腿根部的几滴白色液体擦掉,随后笑意盈盈地看着白起,把那两根手指放进嘴巴里吮吸。 “sao比……喜欢学长的味道。” 白起感觉到脑袋“轰”地一下,充血了。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反正都充血了。他再一次压住连颐,把刚刚S完没多久却依然雄伟的roubang再次塞进连颐的体内,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她卧室的方向走,边走边吻,边吻边耸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润滑,连颐这才开始感觉到了男女之爱的美好。 那天晚上,他们只做了4次。 但是却是从晚上9点半持续到凌晨五点半。 因为白起一直舍不得从她体内拔出来,即便是累得浑身大汗,也还是插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地歇息,然后休息够了再继续抽插。到了第二天白起离开的时候,他也恋恋不舍,跟连颐说这几天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找她。 连颐也守住了诺言,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她和白起的关系。在学校里依然是见面也不会打招呼,装作不认识的学长学妹。在连颐的床上,他们也许就是学校里最缠绵最nGdaNG的一对。 在连颐赴美读书前这一年,他们发生了不下百次的X关系。有在连颐家中的饭桌上,花园里,浴缸里,学校的卫生间里,下了晚自习的白起的教室里,没有一处不留下他们两个人的爱液。甚至连颐的32比,也在白起的辅助下发育成了36c。 只是连颐始终不知道,白起对她的究竟是欲,还是爱。如果说只是欲,为什么他和她每次做完爱都会抱着她说好多好多的话,笑得很开心;但是如果也有爱,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提及过公开,以及没有对其他人否认那些绯闻女友的存在。她不敢问,也不敢细想。 在去美国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依然约定了zuoai。只是这天白起出乎意料地发挥不太好,仅仅做了一次,就不想再继续了。他抱着连颐,一如既往地一只手揉捏她的rufang,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呼出的气息不匀,似乎心有所想。 连颐突然开口:“去到那边之后,我们可能就没法联系了呢。” 白起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连颐内心有一阵小喜。 但他马上说:“肯定的,去到那边有更好的生活,就没必要留恋以前孤独的生活了。哈哈,以后…以后就不要经常做太多了,好好读书。就算做也不要跟那些外国人做,特别是黑人,小心把你小洞洞撑坏了!” 连颐听了以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她猛地抬头看着白起:“我不想跟你断了联系。”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她最后还是认真了。 白起没吭声,只是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以后叫你哥哥吧,白起哥哥。”连颐突然坐起来,背对着白起,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我以前是曾经喜欢过你,但是好奇怪呢,现在反而没有以前喜欢了。” 在失去前拒绝承认,会比被拒绝好受一点吧。 她在走进浴室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白起哥哥,如果我回来,我会找你的。到时候,希望你不会忘了我吧。好了,我要洗澡了,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呢。” 转身关门,没有听到白起一句回应。 也许呢,也许他在考虑。 可是当她洗完出来以后,白起已经走了。 其实连颐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用身体去勾引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大概就只能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但是为什么还是难受呢?心里,闷闷地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