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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南俞的人眉头只是微微一蹙,可随即脸上又恢复惯有的平静。 一股淡淡腥味在嘴里溢开,南俞心在这一刻被什么狠狠撞了下疼的他眼眶发红,下意识松了口。 瞳孔微微收缩,鲜红的血映入眼帘时,充满水雾的眼眸带着愧疚,想用舌头去舔。 可最终想到什么,咬咬牙忍住了。 最后南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房间,只知道闻到那股他抗拒不了的味道,最后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地下室内。 四肢被铁链拴住的南军看着周围密不透风的密室,听着耳边滴答滴答的水声,每一滴都宛如生命的倒数。 突然,一个脚步声在寂静中响起。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南军嗤笑着开口,四肢虽被绑着,可哪有刚刚那副虚弱的模样:“怎么?是不是后悔当初念在他的面子上放我们一马?可惜啊,以我对他这么多年的了解,现在他已经恨上你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南军‘啧啧’两声叹气,脸上没有半分刚刚想要救南俞的急切,一切的慈父形象在逐渐染上阴鸷笑意中消失殆尽:“傻孩子就是好骗,傅桀铖,被自己捧在手心的人误会滋味如何?你忍心把一切真相告诉他吗?”? 第四十七章 不要想着离开我 一只强有劲的手狠狠掐着南军的脖子,黑暗中宛如暴戾的野兽在苏醒。 他怎么忍心让小兔子知道,喊了这么多年的爸妈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所谓的求医不过是为了在体内埋下毒种,强制延长寿命永远为自己cao控。 瞬间感到窒息的南军却没就此罢休,仿佛已经知道男人的软肋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心疼了?你用命护下来的人,不过就是我们的试验品,那个人的血脉、特殊命格的基因多诱人啊……你知道有多少同族死在从他体内研制出来的药里吗。” 脖颈上的手收紧力道,南军眼前逐渐冒金星,可他还是咬牙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小时候你知道他在我们面前哭着问能不能不要再看医生时,有多可怜吗?可像他这种罪人,越可怜就越活该,啊!!” 南军痛苦地低吼声,瞳孔开始涣散:“杀,杀了我,他,他会恨你一,辈子。” 扼在喉咙的手是真想要这只垂耳兔的命,阴冷无比的眼眸迸着浓烈杀意,瞳孔在黑暗冲击中隐隐染着嗜血的猩红。 眼看男人手里的垂耳兔呼吸开始断绝,撑不住即将化成原型。 “铖爷!”关键时刻,门外一声呼喊传来,及时赶来的简柏勋冲过来把理智濒临溃散的人拉回:“他对我们还有用,小兔子还需要他来救。” 最后一句,比镇定剂还管用。 傅桀铖红眸微眯,‘小兔子’三个字成了他冷静的良药,眸底杀意褪去手松开力道,眼前的人两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 “既然是那个人的走狗,就能套出点有用的消息,哪怕只是藏身之处。”简柏勋来到南军面前,满眼的嫌弃,似乎连碰一下都嫌脏:“就不应该放过他们,果然留着是后患。” 傅桀铖眉头紧锁,最后只是背过了身:“解开,扔屋子里命人看着。” “铖爷……”简柏勋欲言又止。 这种人,只适合待在永无天日的地下室。 傅桀承薄唇紧抿什么都没说,迈步转身离开。 如果出什么意外小兔子会恨他。 他可以杀伐决断随随便便要一个人的命,却做不到去赌这个可能。 因为,小兔子是他唯一的软肋。 南俞醒来后就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佣人端过来什么东西都不吃,后来谁只要踏进房门,立马便有价值几千万的花瓶砸过来碎在脚下。 什么贵砸什么,到最后房间可以砸的东西都无一能幸免。 傅桀铖端着吃的过来,人还没踏进去就看到飞出门外满地的碎片。 “我说了我不饿!”又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南俞想都没想抓起能够得到的东西。 可在看到门口的人时,手中动作一滞。 抬头看了眼手上的台灯,以他现在的力气砸过去肯定能砸出一个口。 南俞举着台灯,兔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傅桀铖却不舍得扔过去,瞪着好半晌,眼底渐渐溢上水雾,带着几分赌气的口吻委屈至极:“你坏,我不想见你。” 一整天过去,他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管家伯伯说傅先生已经在帮父亲治疗,如果真想害父亲,傅先生又为什么要帮他治疗。 他宁愿没听到傅先生的亲口承认。 傅桀铖拿着端盘的手微不可觉地收紧,最后又不着痕迹把情绪敛在眸底,迈开脚步走过去。 相比小兔子的离开,他更愿意承受这些心痛的言语。 见人真朝自己走来,南俞急得把手中台灯抓得更紧。 小兔子现在脑子很乱,像绳子一样死死缠绕着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解开,见自己的吓唬没起到作用,最后咬咬牙松了手。 台灯在傅桀铖脚边砸开,碎掉的玻璃划破西装裤。 这个口宛如划在南俞心上,心脏一下变得刺痛无比,像是小小一个口在被越扯越大。 从未有过这种感受的南俞捂着心脏,眼底没收住露出的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下床去看。 怔了一秒的人突然加快脚步,在南俞脚落地之前把东西放下,握着他的脚眉头轻蹙:“地上都是玻璃,不要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