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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顿时恍然大悟!连忙扬起一脸笑容,“原来是陈员外,久仰久仰!” 真不愧是他的好兄弟!真是给力!找不到宋老板,找他岳父大人也不错啊!都知道宋初一极为孝顺,对他自己老爹和这岳父大人都是能顺则顺的。相信有了这位陈员外的帮助,买房大业一定能更进一步! 陈员外看起来就是个极为和善的人,他整个人都圆圆胖胖的,笑起来暖着人心,像个弥勒佛。 “周大夫客气了!该是我久仰才对!您的医术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两人一番互拍马屁。 陈员外终于说起了正事,他叹了一声,“周大夫,之前的事情实在对不住!我那女婿是个憨傻的,他自己躲出去了,倒是不知道好好嘱咐手底下的人,竟然连周大夫也不认得,凭白闹了这通笑话!实在是我们的过错!” 这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周锦也不是啥心眼比针尖还小的人,早已经忘了。这会再听陈员外提起,又见他态度良好,一副非常歉疚的模样 他连忙道:“陈员外客气了,其实也是我没打招呼就上门了,说到底都是误会!这事儿既然过去了那就让他过了吧!” “周大夫果然爽快,其实我那女婿本来是要亲自来的,他听闻了此事以后就想回来与您当面赔礼,可惜他在庄子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就病了,这会还起不来呢!”陈员外又是一脸的担忧。两只眼角向下垂着。从弥勒佛变成了苦瓜脸。 周锦心里顿时便晓得了对方来此的目的,他对陈员外印象不错,再说当初宋能老板也算是他邻居。他便顺着这话道:“哦?可有找大夫看了?” 果然,陈员外立刻就来了劲,眉毛都飞扬了起来,“看了看了!这药都喝了好几天了,不见效。我那不成器的女儿整天在家哭哭啼啼,可是让我烦得很!” “周大夫,不知您是否有空移步府上替我那女婿瞧瞧?” 周锦没有理由不答应!几人与许文璋打了个招呼,就坐着马车去了陈员外府上。 陈员外领着周锦与柳永长一路穿堂入室,很快便来到了一处房门外。 刚一进门,周锦率先便看到了一脸着急的宋能。几月未见,他倒是憔悴了不少。 “周神医,您来了!您快来看看我儿子,真是作孽哦!好端端怎么就病的这么重了!”宋能如遇救星,三两步就跨了过来。 他生性好爽,即使年过半百,头发已经白了一片,嗓门依然十足的大。与他平日里在甘酒镇骂伙计阿力时相差无几。这让周锦莫名有几分怀念。 “亲家公,莫急莫急,先让周大夫看看初一的病情!”陈员外不动声色就扶开了宋能,既没让宋能察觉到,也不会让客人觉得不满。 周锦往里走了几步,站在了床边。宋初一是个高大的汉子,此刻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他眼睛半睁着,一声一声的呼吸好似破了风的雷鼓,呼呼作响。 他见了周锦,似乎想起身,但只动了动,便没了动静。反而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眼睛都充血了起来。 周锦皱起了眉,塞了一颗药丸给他吃下,暂时缓解了他的咳嗽。又拉过他的手腕把了把脉,触手guntang,可见正发着高热。他又看了看他的舌苔,心里便有了底。 这应该就是肺脓肿,好在并无传染性,又是处于早期,并不难治。可以用抗生素治疗,一般几天就能见效。 陈员外的女儿站在一旁替宋初一顺着背。她不像陈员外那般圆润,身材纤瘦,细眉凤眼。大概是担忧夫君,脸色有些白,此刻微蹙着眉,倒有种忧郁病态的美。 “周大夫,我夫君他怎么样了?我们不过是去庄子上住了一段时间,怎么就突然病重了!”她的声音也细细的,看起来就是个十分柔弱的女子。 屋子里的人都迫切地望着周锦,只有柳永长事不关己,站在一侧用手掌轻轻拍着扇柄。也不知是不是他太过信任周锦的缘故。 “这病不算难治,我给他开个药,好好调理,几天便可恢复。”周锦确诊了病情便安了心。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都好说! 他说的轻松,让屋子里心乱如麻的几人就是一愣。 这么容易吗? “周大夫,您不再仔细看看?”陈员外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就连她女儿陈倾心也呆愣着,睫毛上还挂着未散的泪珠。 反倒是宋能,一副激动的样子。他大概是屋子里除了柳永长以外最相信周锦医术的人了!毕竟之前在甘酒镇没少看过周锦治病,比之这更轻松快捷的都有。 “周大夫,您尽管开药,我这就拿着药方去给我儿买药!”宋能搓着手,迫不及待去取了纸笔过来。 回过神来的陈倾心抹了抹眼泪,轻声道:‘周大夫,我夫君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何病势突然这般凶险!”若非他们及时回来,又请了大夫吃了药,只怕现在还不晓得会怎样! “宋老板是病毒感染,肺部脓肿。好在还算初期不是太过严重,我这药方你们拿去,每日三次,几天便可痊愈了!” “毒?是谁下了毒?谁要害我们陈家!”陈老爷一听到毒,瞬间如临大敌。他实在想不到有谁会针对他们陈家,竟然用了下毒这般恶毒的方法!莫非是初心糕点铺得罪了什么人? 他拧着眉,苦苦思索嫌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