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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a当然有可能怀孕,只是概率很低,早年在贫民窟被冻坏了身子的梁星稀更是没有这样的担忧。 但是她现在没有余裕回答他的问题,不管做多少次,她都没法习惯高潮时过分激烈的快感,她被肖烨的双手紧抱着,甚至连逃都只能往他的怀里逃,被他拍着背哄。 “太深了……嗯,肖烨,轻一点。”她自己听不出她的声音有多放浪,软得不行,尾音带颤,一听就是被cao得熟透了,碰一碰都浑身流水。她软声叫:“嗯啊,别,别舔我。” 肖烨恨不得能把她浑身都舔透,舔得湿漉漉红通通的,从手指头开始吃下去。他含着少女挺立的乳尖,手掌抚摸着梁星稀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装满了yin水和白色jingye。 “星稀,你喜欢我吗?”他诱哄着说。 他患得患失了太久,哪怕是假的,也渴望得到一个承诺。 梁星稀还保留着叁分理智,蹙着眉,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低头,一边用guitou顶着她的zigong口,磨着她敏感的阴蒂,一边舔着她柔软挺直的脖颈:“星稀,星稀,你喜欢我吗?” 梁星稀看着他的眼睛,神色慢慢地柔软了下来,她仰头轻吻他的眼睫,很缱绻地说:“我,嗯,喜欢你啊。” 肖烨像是只被投了食的大犬,一下抱紧了她。他的yinjing在她的软屄里快速抽插着,xue里的媚rou紧箍着它,能感受到上面guntang跳动着的青筋。梁星稀呜咽了一声,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但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席卷向她,她被cao得腰酸腿麻,每次被顶一下,快感就从尾椎麻酥酥地窜上来一截,下身像是冒水的泉眼一样,每动一次,就有浑浊的yin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гōùωěллρ.íлfō(rouwennp.info) “我不要了,呜,你出去。”她伸手推肖烨的胸膛,却被他抓着手腕,把葱白纤长的手指放在唇边。他亲吻着她的手指,甚至用舌头慢慢舔湿她的指尖,濡湿她的指缝。 “宝宝,星星,”他含着她的手指说,“我也好喜欢你。” 喜欢到就算去当她的月抛男友,也心甘情愿。 梁星稀不知道这一夜情持续了多长时间,肖烨似乎完全不像个病号,压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他在耳边说一些腥热的荤话。Alpha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发展到了顶峰,他在她的后颈反复留下印子,湿漉漉的牙印一层迭着一层,像是真的在试图标记她。 他很委屈地说:“星稀,我没法标记你。” 梁星稀想,废话,因为她是个Beta啊、 再醒过来时,她赤身裸体地躺在肖烨怀里,肖烨坐在轮椅上,正在帮她清洗着。他洗得很认真,手指插在她有些肿胀的xuerou中,慢慢地勾出里面的黏液和jingye。 “好小啊,”他喃喃地说,“又小又浅,软软的,是怎么吃下去的呢?” 梁星稀懒得回答他的问题,撑着墙站了起来,她纵欲过度,到最后都不知道喷了几次,现在只觉得腿软腰酸。 “病号回房间去。”她看了肖烨一眼,说,“我自己就能洗。” 她很认真地给自己洗了个澡,擦身子的时候看到自己被吻得青红一片的锁骨和胸膛,后颈也被咬得肿起,她照着镜子摁了一下上面的咬痕,轻轻“嘶”了一声。 真是一条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