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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长期不见阳光,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居然比刚受伤时还要脆弱,精神状态也很不好。 顾叔看的心疼说了几次让林溪桥去花园坐坐,但是林溪桥就是不动。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睡不着,林溪桥养成了睡前喝酒的习惯。越是睡不着越是喝的多,以至于越喝越多,人也越来越憔悴。 昏昏沉沉睡过去,林溪桥总是感觉有人亲他。可是醒来却什么都没有。 林溪桥头上的伤口好了,纱布取掉之后人也精神了些,回想起每天晚上异常的感觉,也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一整天都在想晚上的事情,林溪桥无法入眠,就听见门把手有扭动的声响,难道晚上的感觉不是自己的错觉? 林溪桥闭上眼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仔细听周边的响动。只听那人熟练的打开门然后关上,径直走到林溪桥床边。在床头柜上翻找着什么东西,林溪桥听见自己的咚咚心跳声,尽量的放缓呼吸,看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来的人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所以林溪桥无法判断到底是谁。藏在被子里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听着那人似乎找到了东西,接着眉骨处就传来清凉的触感,一种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味道传来,原来这个人在给他上药。 还没等林溪桥放松下来,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林溪桥吓的睁开眼睛,手也撑住那人的肩膀。 第三十八章 总要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 看清眼前的人是楚智枭,林溪桥吓了一跳,楚智枭也吓了一跳。 松开支撑着楚智枭的手,林溪桥将脸侧向一边手向眉骨摸去,楚智枭看到林溪桥的动作心里一阵难受。 楚智枭蛮横的将林溪桥的脸扭转回来吻了上去,林溪桥不反抗不回应只是咬紧牙关。 为了避免被林溪桥的牙齿攻击,楚智枭钳制住林溪桥的两腮,迫使林溪桥打开牙关,迫不及待的将舌尖探了进去。 当楚智枭舌尖触碰到林溪桥舌尖的那一刹那,林溪桥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觉传遍全身,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抗拒却也没有回应。 楚智枭贪婪的在林溪桥的口腔里肆虐着,又舔又咬又吸不知满足。 这么久只能浅尝的楚智枭早就忍不住了,他不管不顾的掠夺林溪桥口中的津液。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楚智枭也渐渐冷静下来,再高的接吻技巧在不动心的人面前都像是一场刑罚。 楚智枭依依不舍的吻了一下林溪桥的嘴角,带着忏悔的语气说到:“一个月了,我每天晚上都来看你给你上药,有时会亲亲你的脸颊,有时会亲亲你的嘴唇,但是我却越来越不满足,想要更多,想要你的回应。” 林溪桥给了楚智枭一个无比厌恶的眼神,他恨楚智枭,每当他下定决心做个了断的时候,楚智枭总是可以换一副面孔出现。他恨自己,总是忍不住心软。 林溪桥的眼神刺痛了楚智枭,楚智枭伸手遮挡住那锐利的目光:“溪桥,你别这样,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林溪桥索性闭上眼睛,不看楚智枭也不说话。 见林溪桥不理睬自己,楚智枭有些失控拉住林溪桥的手:“溪桥,我错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到你受伤我吓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林溪桥试图抽回手,楚智枭使劲抓住,林溪桥也就没有强求的任他握着。 林溪桥觉得很累,心累、身体累。楚智枭还在喋喋不休的解释、道歉,听着听着林溪桥就睡着了。 之后的每天楚智枭都明目张胆的闯进林溪桥的卧室,就算林溪桥不给他任何回应,楚智枭也固执的跟林溪桥道歉。只是再也没有乘着林溪桥睡着偷吻他了。 时间一长,林溪桥也渐渐接受了楚智枭的道歉,面对楚智枭真诚讨好的面容再也做不到冷漠面对。 林溪桥的房间属于楚智枭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后连林溪桥的床都被楚智枭霸占了一半,但是却没有任何更加亲密的行为发生。 林溪桥恢复了原本的状态,楚智枭在外应酬的时间也减少了许多。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3个月的约定。工作顺利,生活顺心,林溪桥觉得自己因祸得福,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一个周五,楚智枭一回到家就看见林溪桥穿着灰色的宽松家居服,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白的发光的小臂,细长的葱白的手指摆弄着什么。 围着黑色的围裙,两根腰带在背后打着小巧的结,勾勒出柔韧好看的腰线,林溪桥就像一件等待拆开的礼物,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楚智枭情不自禁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林溪桥。见林溪桥没有拒绝,楚智枭轻轻亲吻了林溪桥的脸颊:“在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重耳朵边传来,带着林溪桥的心都一阵悸动,林溪桥有些不自然的躲了躲:“明天周末,奶奶让我回去看她,我自己包点馄饨给他吃。” 看着林溪桥红透的耳根,楚智枭带着酸溜溜的语气说到:“我还没有吃过你包的馄饨。” 林溪桥苦笑一下,其实他是煮过的,只是楚智枭不知道而已:“你想吃吗?想吃我煮给你吃?” 楚智枭幼稚的眨巴眨巴嘴:“你煮给我吃吗?我想吃。” 林溪桥很高兴楚智枭想吃他包的馄饨,嘴角勾起微微笑着。他虽然不是豪门大户,但确实不需要自己动手做饭,所以他的做饭能力仅限于一些简单的养生茶和小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