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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白倾抬头,只见那人欺身而上,鼻尖都快要撞到一起:“你跟苏简成在葵月殿,做了什么?” 他还没从一堆翻乱思绪中理清,突然被楚修这么一问,脑海里蓦然浮现出苏简成扑到他怀里哭的场景,登时有些脸黑。 他不垮下脸还好,他一变脸色,楚修脸色立马比他还难看,带了些怒意低下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冰玉般的细腻肌肤便多出一个浅红色的牙印。 楚修扣起他下巴,凝视着白倾的双眼,这双眸子每次看向他时,眼里只有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信任和依赖,眸中荡漾着的,是有温度的春日河水,与那个让人生厌的人完全不同。 百魂门的解咒之法肯定有,就算没有,他也要找出来。 白倾有些心虚,没敢计较楚修像狗子一样的诡异举动,仰脸问他:“你在寝殿布下结界就是为了防止洪倩她们进来对我下手?” 楚修鼻腔发出一声冷哼,见少爷红了耳尖才缓声道:“不止她们,除了我,任何人都进不来。” 白倾愣住了。 那人炙热的鼻息喷吐在耳廓,潮潮的有点痒,让他思绪都没法集中,白倾抬手想推开他让小祖宗正经点,却被楚修突然凑上来的脑袋给拦住,那只想推开他的手便半环在他脖子上。 大少爷手上一顿。 双唇被堵住的前一刻,他听到楚修咂嘴的声音:“只是忽略了少爷会自己出门。” 这句话不太妙。 楚修一扬手,寝殿刺眼的光便暗下许多,动作熟练得可怕。 白倾又开始不对劲了。 他知道自己或许被百魂门弟子下了什么咒法,这法术强大到甚至可以让原主的意识回来,又或者说,可以影响人的心神,勾起这具身体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和品性。 但原主待人处事应当是冷漠高傲的,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估计能让他多看一眼的只有苏简成。 可谁来告诉他楚修挨他的时候,为什么他反应会这么离谱? 楚修发出一声低笑,掌心陡然传来的刺激感让他轻轻哼了一声。 白倾疯了。 难道原主那副孤傲强势的脸和性情都是骗人的?反派白倾其实是个穷奢极欲的人? 思绪混乱间他听到小祖宗轻笑:“少爷,你不乖,又在想谁?” 大少爷身子一僵。 楚修看向白倾的眼神暗昧不清,与那似笑非笑的语气显起来便尤其心速加快:“是少爷的味道。” 他这幅不加掩饰的撩拨让大少爷又震又惊,脸上酡红比醉酒还严重,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念头,只抬手捂住眼睛,说出的话已经碎不成调:“...脏...” 楚修将他的手挪开,声音轻柔:“少爷怎会脏。” 身体一悬,他慌忙揽住那人脖子,眼中流露出几分不知所措,迷离双眼与楚修对视时,他又慌张的直起身去捂住他的眼,不想让他看到。 楚修抓住那人乱动的手腕,叹息道:“少爷啊...” “...?” “你真是个祸害。” 白倾面色一白,要出口的话都变成了痛呼,像有人要用椒???????樘斧子把他大脑从中劈开,剧烈的疼痛让他捂住脑袋微微蜷起身子,张口喘着,身体内的欲望更甚,与疼痛交织在一起使人心底无比狂躁。 楚修显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慌忙停手去查探,冷不防却被白倾拉住衣襟狠狠覆上双唇。 大少爷阖上眼疯狂索取着楚修身上的温度,意识要被撕裂的痛苦不知要以何种方式传达出去,如何发泄,又要眼前人怎样才能减轻这要将人逼疯的撕扯。 楚修沉下眼,指尖一动,汹涌灵力便从天灵盖沿着白倾身体内的灵脉流窜,企图帮他压制那股力量,却骤然被他推了开。 白倾睁开眼,眸中冰冷。 他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周身气息如同结了一层冰霜,怒极反笑:“我一定会杀了你。” 楚修皱起眉,迅速从他身上起来,眼神满是嫌恶,仿佛刚刚触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污秽之物。 衣服丢在床上,等那人穿好,楚修抬起手,两根手指粗的细绳便从袖中飞出,将白倾两手缚在身后,与床柱绑在一起,他自己则用剑在殿中劈开一道漆黑裂缝,跃入其中不见身影。 他要去寻解咒的法子。 - 白倾额头起了汗。 身上很热,越来越热,汗液从鬓边滑落,粘黏在睫毛上很刺眼,手却被人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身体传来的难耐让他忍不住往床柱上靠了靠,哪怕是后背肌肤与坚硬床柱摩擦这样细微的动作,也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他脸上染了抹红晕。 他仰头靠在床柱上,屈起一条腿,心中默念静心咒平复心神,却更为焦躁。 本以为是楚修对他下药,想要以那样的方式报复自己,没想到那人直接扔下他走了,他冷眼看向窗外,月色静好,可与他身体一波汹涌过一波的欲望比起来,只想让人摧毁。 他不知这药是何用处,药效多长,如若不解又会怎样,但或许这也只是楚修报复他的一种方式,正因如此他才必须对楚修下死手,这样记仇的人,绝不能让他成长起来,斩草除根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衣衫黏腻的贴在后背,他不知忍耐了这想要与任何物体厮磨的欲望有多久,当见到苏简成探着脑袋出现在窗外时,他轻轻挑眉,有些玩味的勾起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