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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完了的路鹏和薛木叉着腰,薛木问:“他们在干嘛?” 路鹏:“鬼知道。” 他们组另外两个男生也走完了,其中一个男生看着池扬他们,很是不爽:“这是比赛,他们到底在干嘛啊??” 路鹏翻了个白眼,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把这种连荣誉都没有的东西看得这么重,不就是个玩??他还没反驳,薛木先开口了, “人家长得好看想干嘛干嘛,轮得到你个丑人指手画脚。” 路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个男生第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这强盗逻辑,涨得脸通红。 路鹏又重新把视线放在池扬和江绚两个人身上。有些时候,不要认为直男就没有任何审美,基本的美丑每个人都能判断。其实他遇见池扬的第一面就觉得他长得很不错,又高,而且他们这个年纪不管男女生都或多或少会受到青春痘的困扰,池扬就没有这方面的烦忧,他的脸基本上是干干净净的。 后来经常跟他在一块也不在意这些了,直到今天他和江绚挨得那么近,两人这样站在那里,把彼此衬得更加眉眼如画起来。 池扬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没能像江绚一样平静。他最讨厌被很多人这样看着的感觉。所幸阿随在他耳边一直叨叨,能分散他一半注意力。 “他不是有洁癖吗?你和他靠得这么近,他这件衣服也不能要了吧?” 对哦,池扬想,可是上次他带自己去活动室的时候他们大概也是有肢体接触的,那时他的那件衣服他丢掉了吗? “他对你还不错诶,很明显他走这么慢就是因为你吧。” ……是吗?可能是他自己也觉得走那么快很傻吧。 终于,在他们这种“优雅”的走法下,他们抵达了终点。阮风已经无言以对。其实这个游戏他没安排好,很多组同时到达终点,比较难分出优劣,这下不用看了,他们直接帮自己分出来了。 “好了。”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开始最后一轮游戏。抢椅子。” 池扬皱皱眉,又是一个不利于人安静装逼的游戏。 这一次是个人赛,阮风随机把人组合分组,然后一组一组的比赛,每个组的优胜者再分成几组进行比赛,直到决出最后的那一个赢家。 在阮风念规则的时候,池扬走到江绚身旁,小声说: “谢谢啊。” 江绚古怪地看他一眼,像是完全不知道池扬在道哪门子谢。 池扬正想说,结果就被阮风拉去分组了。 本来池扬的游戏态度十分消极,心想着根本不去抢,这样第一轮就能被淘汰出来。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霉运额度已用完,每一轮阮风吹哨开抢的时候,都正好有个椅子在他面前,让他感觉如果他不坐下去,就很有犯罪感。 好巧不巧,另一头的江绚也是这种情况。 于是,他们在最后一轮,相遇了。 更奇葩的是,即使他们在同一组,刚才的欧气也依然管用。于是玩着玩着,就只剩下他们和一个小男孩了。 他感觉江绚已经很不耐烦了,偏偏这一轮哨声一响,那两把椅子正好又对着他和江绚。 ……小男孩都快哭了。 阮风哪里能想到七十二个人的游戏最后剩下的居然能是对待态度极其散漫的他俩,顿时觉得有好戏看。当然,所有人也都这样认为,挺到最后一轮的人一定很厉害,他们这一场比赛一定格外好看。 薛木甚至还问路鹏:“他俩不会打起来吧?” 路鹏谨慎地回答:“很有可能。” 池扬和江绚分别走到了椅子的左右侧时,哨声一吹,两人停下来,抬头对望了一眼,然后就僵住了。主要是他们本身态度都很消极。 池扬手一抬,轻轻做了个“请”的手势,江绚也不推脱,就直接坐下去了。 众人石化了整整一分钟。 这是说好的赛点??? 争夺呢?打架呢? 过了很久,阮风才十分艰难地宣布:“那第三轮的赢家就是,”他都不想说名字,“就是他。”他指了指江绚。 还能咋办呢,作为整个游戏的策划者,他还是要继续主持把整个场面维持住。 他把刚才几轮比赛中表现的比较好的几个组点出来,把准备好的礼物散发给他们。 然后走到池扬他们组那里,“你们是整个活动中表现得稍微不那么好的小组,这样吧,你们内部商议,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五分钟准备时间喔。” 几个人顿时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五分钟能准备个什么节目?让他们上去唱大合唱吗? 路鹏和薛木都一筹莫展,刚才和薛木争吵的那个男生突然说话了,而且是对着江绚:“那个谁,你上去跳个舞呗,你不是很会跳吗?”江绚住得时间久,又每天去活动室,他显然认识江绚。 薛木一听,对啊,又没说一定要六个人出个节目,单人也行啊。就是他说话这语气,怎么听上去这么欠揍啊。 “在精神病院住着都治不好你的脑残吗?别人会不会跳要不要跳关你屁事。”池扬冷冷回道。 本来江绚今天又帮了他,而且他最烦这种人。 那男生怒目圆睁,立刻就要上前,结果被路鹏一搡,“怎么?想打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