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婚必合 第43节
“这是什么?内脏?” 傅西辞看着碗里多出来的菜,问。 舒妤皱了下眉,专注的看了下,“不知道诶,大概是的吧,都是助理点的菜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嗯。” 傅西辞问归问,还是将那块带着米饭一起吃下去。 舒妤又问:“好吃吗?” “不错。” 他刚说完,舒妤又随手给他夹了不少,笑,“既然喜欢你就多吃一点。” “嗯……” 连着几天,都出现了他看着奇怪问她也不知道的菜。 傅西辞总觉得自家太太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他一时说不上来。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是时候不到,那妖还没出来。 * 那妖出来的那天,是平平无奇的晚上。 舒妤泡澡时看完了一部电影,出来是又是摆弄各种瓶瓶罐罐护肤,做完这些往镜子前一站,皮肤水嫩的连自己都忍不住想掐一把。 她这么想了,也是这么做的。 臭屁了一顿后,舒妤听到了外面的引擎声以及傅西辞说话声,只有简单几句,交代完明天的工作。 她心情不错,看他也顺眼许多,就打开卧室的门出去先跟他打声招呼。 傅西辞推门进来时,刚好看到穿着吊带睡衣的舒妤,两只手臂懒懒的撑着扶手,“傅总回来了。” 她刚为了敷面膜方便,将头发扎成了丸子头,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皮肤干净白皙,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又因为走廊上柔和顶灯打下来,周身都带着淡淡的光,漂亮的不真实。 “嗯。”傅西辞看了足足三秒回答。 他抬手去解开领带,莫名觉得有点燥意,这燥意不是现在才有,几天内时常会冒出来,只不过在现在格外的强烈。 燥,热,闷。 傅西辞脱下外套,又解开了一颗衬衣的扣子。 舒妤看了会,好奇的问:“外面很热吗?” 傅西辞正上楼,闻言只是敷衍的嗯了声,像极力的将那股子燥意给压下去。 “真有这么热吗,我回来的的时候还觉得夜晚温度很低呢,”舒妤小嘴叭叭,看着他很快就看出了点不正常的地方,“你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处于善良的本性,她走过去,下意识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她立刻收回了手,“傅西辞,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靠的近,身上的味道像是具有生命的生命体一样,有意识的要往他的鼻息里钻。 那种淡淡的甜味,不仅没让他那股燥意得到舒缓,反而更强烈了。 他皱眉,不耐烦的想要越过她直接进卧室,还没走两步,舒妤反而凑的更近了,大眼睛眨啊眨的,仔细的盯着他。 傅西辞下意识想往后退。 舒妤却忽然指着他,语气紧张道:“别动,傅西辞,你流鼻血了!” 说话的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抬手碰过去,就感觉到了黏腻的感觉。 但傅西辞还算镇定,意识到是流鼻血时,用干净的那只手指捏住了鼻翼的两侧,同时往卧室走,“小舒,给我一条湿毛巾。” “好,马上。” 舒妤反应过来,进了浴室,拿毛巾用冷水湿透后拧的半干拿出来,按照傅西辞指示敷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傅西辞已经抽了纸巾,处理血迹,暂时止住了。 现在没事了,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就是一件小吊带而已她一直这么穿,傅西辞见得也多,总不至于是因为她这一身刺激的流鼻血了吧。 但配上这张脸,也不是没有可能。 舒妤暗戳戳想笑,转念一想,突然流鼻血是不好的,不会是生病的前兆吧,像他这样的工作强度,就算机器也承受不了啊,何况是人。 不会是什么癌吧? 舒妤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她不会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吧。 正在她这边思绪乱飞的时候,一直摁着鼻翼止血的傅西辞突然开口,“你这段时间都给我吃了什么?” 啊? 舒妤一时想不到话题怎么突然就跳到了这里,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牛鞭、鹿茸,红参、猪腰、猪鞭……” 越说声音越小。 这些,都是补阳的。 作者有话说: 舒老师,国家级好老婆,盖章! 感谢48900936*1地雷 龙薇龄*15、似水流年*2,27151511*1的营养液 ◎最新评论: 【哇咔咔】 【哈哈哈哈哈哈,】 【大大今天啥时间更哇】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快点赶快点我要看下一章⊙】 【hhhhhhhhhhhh】 【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 【哈哈哈好补啊】 【啊啊啊啊啊笑死我了大补汤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救命hhhhh】 【营养液在手,加更有木有?】 -完- 第30章 ◎搜索框的历史记录◎ 就,舒妤好像有点明白傅西辞是为什么流鼻血了。 她好像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给人补的过了头。 舒妤有点心虚的瞥他一眼,在他还没说话时开始为自己找补,“我是觉得你工作太辛苦了,这样的工作强度,没几个人能扛得住的,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我跟你在同一办公楼办公,我看在眼里,特别的心疼。” “我就想啊,那我作为你的太太,应该担负起应尽的责任啊,我得从吃的上面给你好好补起来。” 她垂着眼,满脸都是反思。 仿佛只是好心办了坏事,初衷是好的。 傅西辞保持着捏着鼻翼的动作,看着她,问:“你补的哪方面?” “……补阳。”舒妤心虚道:“你们男生是阳,补阳不就是补身体吗?” 她是存了心想糊弄过去。 “工作强度太大,所以补阳?”傅西辞继续问。 眼看着已经糊弄不过去了,舒妤跟他对视三秒,认命般自雷了,“是我想生崽了,给你补一下身体,可能怀的快点。” 不装了,摊牌了。 都是领了证的人,说话就该硬气一点。 傅西辞大概是因为太意外了,一时之间耳背了,又问:“你刚说什么?” 舒妤知道他是听到了。 在对视之余,她想傅西辞很可能会恼羞成怒,男人多少都有点幼稚,在这种事上尤其有着很深执念。 忍不住脑补了下他冷笑一声,问自己,“怎么,小妖精,是我还没满足你吗?” “……” 光是想一想,鸡皮疙瘩都已经起来了。 好在傅西辞没这么油腻,过了几秒他大概也像是认命了,只是皱眉,嗓音低沉:“我这个年纪不需要。” 这一点就答到了舒妤的认知范围了,她还是前两天搜的,这会儿一听就立刻反驳,“不是的,科学来说,男人一旦过了二十五岁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所以讲道理,傅西辞正是需要补身体的年纪,等再老一点,再补就没用了。 什么叫科学,什么叫专业,这就是。 舒妤很为自己的见多识广骄傲。 没意识到,她说完,空气又陷入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