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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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芭笙7瓶;该死的温柔、绵绵5瓶;萌物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为什么我还看不了】 【半超了,求快点更】 【十点半了】 【啊啊啊啊啊啊】 【无意中点开看的,写得不错,也把《尝鲜》看完了,大大更新加油!】 【一口气全订追平了万人血书求大大微博放rou(流口水)好想看啊啊啊】 【往小树坑里浇营养液,会长出参天大树吗?】 【终于终于do了,可太难了脱了有五章了吧】 【啊啊啊啊啊】 【就我要看细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圆床了】 【捉虫。“床单还得换”打成“还得还了”~】 【冲这个劲再来一发】 【啊啊啊吧我爱了】 -完- 第69章 ◎纸飞机◎ 窗帘“唰”地打开,雨后清晨的阳光泼亮卧室,凉风捎来草木的清香。 周越凯的手机搁在床头柜上,歌曲跳到5 seds of summer的《easier》。 而她还趴在床上,双手压着被角捂住头,顽强抵抗外界的干扰。 一巴掌隔着被子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床在晃,她也在晃。 晃了一夜,她现在想吐。 周越凯叫她:“你打算逃早课?” “是啊!”她没好气地吼他,“我逃我的课,关你什么事儿?!” 他笑了声,挺爽朗:“至于嘛。” “至于!”吐出的每个字都夹杂着火气。 戚烟“哗”一下掀开被子,毛茸茸的脑袋抬起,隔着乱蓬蓬的发丝斜睨他一眼。 周越凯背对着她换衣服。 肩平背阔,每一处肌rou都练得精壮漂亮,白皙的肌肤上,是被她抓挠出来的指痕,一段时间过去,颜色淡退。 衣柜门大开,柜门内的半身镜照出他的侧影。 从脖颈到锁骨,再到令人垂涎三尺的公狗腰,她全都啃过,在他耳后根偏下的脖颈处,还有一个吻痕未消。 他挑出一件t恤换上,外面套一件衬衫外套,吻痕在领口若隐若现。 不疾不徐地整理好衣服,又拿起一只表,慢条斯理地戴在右腕上。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种吻技烂、床技差就算了,床品还那么糟糕的人。”她不爽地吐槽。 周越凯掀了掀眼皮,借着镜子瞥她,“说得好像你吻技、床技和床品都很好似的。” 戚烟单手托腮,偏着头看他,“比你好多了。” 把自己收拾妥当了,神清气爽的周大少爷在床边坐下,“那下次你来。” “我才不干体力活。”见他把手伸过来,戚烟缩回被子里,嗓子都叫得干哑了,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也不见讨饶的,“你要是不想干,多的是想替你干这体力活的人。” “你连我都招架不住,还想着其他人?”他的手跟着探进被子里,摸了一手光溜溜的温软肌肤。 戚烟不安分地躲着,却还是被他逮住,箍着腰拖了出来。 被子从身体滑落。 她微喘着气,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小腰被他双手环住。 “再不起来,可真就要迟到了。”周越凯说,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点诱哄的味道。 “哦。”她瘪嘴应了声。 没多少时间给她梳洗打扮了。 戚烟捎上一瓶粉底液和一盒定妆粉,就拿着早餐坐在梁紫子的车上。 她拉下副驾遮阳板,对着镜子,用粉底液遮盖脖子上的吻痕。 梁紫子慢悠悠地开着车,偶尔打一两声哈欠。 戚烟怀疑她是疲劳驾驶,有些提心吊胆地提醒了句:“你小心别追尾了。” 梁紫子长长地“嗯”了声,“你昨晚跟周越凯的战况,很激烈啊。” “你昨晚几点到家的?”戚烟问她。 梁紫子:“凌晨两点吧。” “平安到家就行。”戚烟说,“你下次注意点,别喝那么多了。” 前一晚睡眠不足,两人上课都集中不了精神,心不在焉,昏昏欲睡。 浑水摸鱼地混到下午最后一个课间,戚烟一个激灵,想起了正事。 立马掏出手机,找出那个买鞋的人的联系方式,给他发短信,开门见山地表示她想把鞋买回来。 对方久久不回消息,戚烟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手机界面停留在那一串号码上。 梁紫子看她心烦气躁的,问她怎么了。 人多力量大。戚烟把那双鞋的图片发给她,让她帮忙找一下,看看有没有愿意出这款鞋的人。 “送周越凯的?”梁紫子问。 戚烟言简意赅地把这鞋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到后面,眼帘一垂,没了声。 梁紫子狐疑地瞅她一眼,“怎么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攒钱,就为了回新都买房开画廊。”戚烟说,右手食指指尖来回蹭着手机上边沿的拐角,拇指犹豫着,悬在拨通建上。 “但我一无所有来到京城,特别努力攒到的第一个十万块,是给周越凯买了这双鞋。” 往事重提,胸腔涨满酸涩感。 “这是我第一次送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担心他会不喜欢……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可能算不上什么。” “但他现在找你要回去,”梁紫子说,“这说明,他还是很看重这个礼物的。” 戚烟不作回应,眨巴着眼,憋着泪。 号码拨出去,无人接听,于是跑去私聊左嘉石,让他也帮忙找找这款鞋子。 左嘉石很无语:【你这是要凑情侣款?】 7yan:【如果能凑到的话。】 左嘉石:【……】 往后几天,戚烟才真正意识到,周越凯对这双鞋的执念有多深。 三天两头问她进展,只要一天没见她把鞋带回来,就想尽法子折腾她。 起初好歹收敛一点。 后来在探索她身体这件事上,有了越来越多的经验,他开始变本加厉,玩得越来越大。 戚烟吃不消,贝齿紧咬饱满的下唇,伴随齿缝泄出的几声闷哼,腿一抖,上身伏低,双手攥成拳,掌根抵着瓷白锃亮的洗手台,涂有酒红色甲油的指甲,抠进掌心里,有点疼。 周越凯站她身后。 洗手间的暖色灯光氤氲出温馨的错觉,镜子印出两人的一举一动,和每一次的神态变化。 她的长发被他用手一圈圈卷起,虎口的绳索刺青,取缔了她的彩色编织发圈,缠紧她的发。 “你的脸好红。”周越凯笑着跟她说。 他如恶魔在她耳边低语,说了很多很多挑逗人的话。 戚烟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镜子,断断续续地说:“周越凯……你,不就一双鞋嘛,我给你弄……回来。” 掐在她腰上的手,抬起,改掐她的下颌,周越凯偏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等你真弄回来了再说。你弄不回来,我就弄你。” “混蛋。”她娇嗔地骂他。 他看向镜子,与镜中那双眼尾泛红的眸子对视,吊儿郎当地笑着:“混蛋弄得你舒不舒服?” 戚烟重重呼吸着,侧头,一口咬在他颈上,狠声道:“shuangsi了,艹!” 先前经历了那么多破事,后来又跟周越凯稀里糊涂地过着荒唐且疯狂的日子。 戚烟久久不曾产出画作。 左嘉石用巡回画展来诱惑她,希望她不要光顾着谈恋爱,什么都不干了。 戚烟揪着“谈恋爱”这三个字,问他是哪来的道听途说。 左嘉石:【上回在“zany”看到他,难道他身上那些印子不是你留下的?】 左嘉石:【浑身都是你的香水味,就差直接跟我说,他刚从你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