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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其实有点屈辱性的逼问的意思。 李弃都有十七了快成年了,周围又是一圈同龄人,受辱的感觉让李弃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他咬紧了牙忍着心里的火。 李弃也明白,顾星河对他管教最严的就是不能明知故犯。顾星河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成熟人士,所以他的眼里最看不上混子那一套。 李弃知道错也在他,于是老实交代:“六千。” “你拿了?”顾星河听到“六千”这个数字的时候,眼神变得狠了几分,盯着李弃的目光多了几分克制不住的怒气。 “没……没拿!”吴欠立刻替李弃解释。 “拿了!”李弃无所畏惧。 他李弃做都敢做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区别只不过是他识破了徐竞的计谋而已,那钱包里要是有六千他绝对拿! 不拿白不拿,他应该拿的! “好,好的很,你是不是还觉得是你该拿的?”顾星河仿佛知道李弃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是。”李弃正面回答。 顾星河捏着李弃下巴的手更加用力,这次不是捏了而是掐了。李弃能感觉到顾星河的手指甲都掐进了他的rou里,下巴处的疼痛更加明显。 “不……不是!是赌注,不是李弃主动……” “就是我主动的!我就是要他手里的六千,他输给我我应得的!”李弃被这么用力地掐,心里一直不出火气,好胜心作祟干脆坐实。 他做什么事情自有他的考量,凭什么顾星河管东管西非要管他,这手也伸的太长了。 “你再说一遍?”顾星河浑身的怒气压都不压了,直接跟李弃的不服气对冲。 “我应得的,你凭什么管我!”李弃一上头嘴上就没把门,这话只能心里想不能说。 一吼出来不光他自己心里“咯噔”了一声,也让吴欠瞪大了眼睛。 其实他们几个关系好的,谁都知道顾星河不是李弃的亲哥,他俩的名字甚至都不在一本户口本上,兄弟关系只存在于口头上、心里。他们本身可以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吴欠作为一个外人,都能看出顾星河对李弃那是好到没边儿了,亲哥对亲弟都没他这么体贴。如今李弃说这话简直就是寒了顾星河的心。 果然顾星河被气的红了眼睛,他与李弃对视,喉咙滑动,这是动怒的征兆。他心里的火气就像被浇上了油,迅速烧了起来很快就把顾星河的理智给烧出了一个破漏的洞。 这次必须打,他一年内从没真的出手打过李弃,但这一次必须打,还得是狠狠地打! 顾星河伸手抓住了李弃的领子就把他往外拖,丝毫不管李弃能不能跟上他快速的步伐,几乎很是粗暴地连拖带拽地将李弃扯到了车旁边。 “顾星河你干什么,放开,我该拿的!放开!”李弃一路折腾,甚至鞋子都蹬掉了一只,脚一路在粗糙的马路上磨。 “你……天哪你干什么,你先把李弃放开。”张喆坐在车里都看傻了,他从没见顾星河这么粗暴地对待李弃,连忙想要阻止。 “车子我先开走,那些人除了吴欠全部送到警局去,要是跑了一个你今年的奖金全部取消。”顾星河冷硬地挤开张喆,把李弃塞进了车里。 “放开,我不跟你回去!”李弃还在做无谓挣扎。 但是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还是被顾星河捆上车了。 十几分钟他们到了家楼下,顾星河冷着脸以绝对的力气压制李弃上了楼。 他进门就把屋子反锁,掐着李弃的脖子走到了客厅的中间。 “跪下!”顾星河命令道。 李弃当然不跪,他不光不跪,还抿着嘴挺直了脊背故意站得跟杆标枪似的,能气死顾星河。 顾星河伸手往旁边走了两步,他用力一扯大厅饭桌上的桌布。 桌子上的盘子全部摔落在地上。 李弃被盘子碎落的“噼里啪啦”声音吓得颤了一下。他看着巨大的完全空出来的桌子,脑子一抽突然就知道顾星河要怎么打他了。 顿时后背发凉,心跳加速,转身就要往门外跑。 可刚跨了一步,顾星河单手就把李弃给搂了起来,然后将他往桌子上一按。李弃的脸顿时死死地贴在大桌上,整个人的上半身都与桌子完美贴合。他们家的餐桌比较高,李弃上半身这一趴,脚完全沾不到地。 他无法借力蹬腿,只能像条鱼似的在桌子上扭。 可是顾星河又把他两只手往头顶上一抓再一按,李弃这次就彻底使不出力气了。 “错没错?”顾星河的语气有些喘,很明显这一通cao作也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李弃那该死的不服就跟顾星河上头的怒火似的,就是不下去,他嘴硬顶了回去:“没错!” 话音刚落,他的后背靠近尾椎骨的地方,突然被顾星河的手按住了。 顾星河一只手按死了李弃的手,另一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李弃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李弃两条大长腿接触到外界的冷空气让他抖了一下,贴着桌子的心脏“咚咚咚”一声快过一声。 紧接着,他的耳边就传来腰带解开发出的“咔哒”声。 李弃头皮发麻,汗毛倒数,扭动地更加厉害。 他再也不忍了,混子性质完全暴露出来,张嘴就骂:“艹你大爷,顾星河你要是敢用皮带抽我,我就跟你他妈的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