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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相好?”凌犀琢磨过来,耳根蔓上桃红,“休得胡言!别以为谁人都同你一般。” 这小毛贼不但胆大包天,还胡言乱语,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美人莫要恼,你同我云雨一番,比较比较,我和你那相好谁更强,更能让美人你快乐。” 男子作势就要扑上来,正当这时,云翼突然跃起,一脚将男子踹开。 男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待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扭头就要跑。 他仗着轻功了得,从来没有怕过谁,唯独看见眼前这位祖宗,即便没交过手,他都能看出来此人不是自己惹的起的。 然而他所向披靡的轻功到了云翼面前却变成寻常功夫。他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可无论逃向哪里都能被云翼拦下。 云翼三下两下将人擒住,抽出宝剑架在其脖颈上。 男子直觉脖子上一凉,动也不敢动,直求爷爷告奶奶,只差把自己祖宗十八辈请出来。 凌犀下了床,站到男子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把他押回官府大牢吧,也好给那些受害者一个交代。” 云翼点下头,“你回床上躺着,免得受凉。” 凌犀刚要从善如流的躺回去,忽然灵机一动,从箱子里找出两个老鼠夹子。 “以防万一,要是他半路上用什么诡计跑了呢。”此人祸害这么多公子小姐,不能轻易放过他。 云翼二话不说,随手拿起一块抹布塞住男子的嘴。 男子猛的瞪圆眼珠子,冷汗立时顺着额角流下来。老鼠夹子紧紧咬住他的两只脚,疼得他两条腿都在抖,却出不了声。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房门被破开,一众侍卫冲进来,随后跟进来的是沈瑞和管家。 “凌犀,你没伤着吧?”沈瑞上下打量自家弟弟,担忧的问道。 凌犀拍拍他的肩,“我没事,大哥放心。” 冲进来的侍卫们突然跪地,齐声道,“属下该死!让王爷受惊了,请王爷责罚。” 凌犀豁然转头,对上云翼略显心虚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奉上!周三有事,木有时间码字啦,周四晚上见~等我! 第11章 怪不得他总觉得此人身上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贵气,竟然是个王爷。 回想从一开始,这人就有意掩藏身份,是他们主观臆断将其认作知府公子。只是后来这人倒好,将错就错的承认了。 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云翼身上,其余人他全不在意,唯独身侧人探究的视线竟让他有些无措。云翼抿了下唇,又是久违的感觉。 沉寂半晌,云翼清清冷冷的声音打破局面,“贼人已经落网,押回知府衙门候审。” “是!” 云翼交代完侍卫,想看又不敢看旁边人,于是随便找了个托词,几乎是落荒而逃。 其余人离开后,沈瑞又在凌犀房中待上个把时辰,话题自然也是围绕这位从天而降的王爷的。 凌犀嫌少关注朝廷的事,对于皇室更是不甚了解,就连传闻都不曾在意过。一来是因为他从小就长在民间,二来则是他记得娘亲曾说过的话。世人都鼓励孩子寒窗苦读,一朝高就入堂为官,光耀门楣,可他的娘亲却对他说,只希望他一生平安顺遂,不必求取功名利禄。 而沈瑞不同,沈瑞虽不主张与朝堂官府结交,但他身为沈府当家,又是扬州商会会长,与其打交道是必不可少,多少都会了解一些朝堂的事。特别是有关皇室的传闻,在这些大人们之间打交道习惯了,不想听见也能听见。 凌犀听沈瑞与自己说起皇室之事,才知道当今天子膝下有五子一女,其中三位皇子封为亲王。其中三皇子名翼,人们称之为翼王。 提到这位翼王,沈瑞不由多说了两句,实在是因为翼王殿下身世特殊,与其他皇子大为不同。 相传二十一年前,当今圣上得一美人,封为贤妃,深藏宫中,旁人从不得见其真容。在贤妃诞下皇子之后圣上有意立后,却突生变故。贤妃之父,当朝礼部尚书宁书言被人弹劾生有异心,勾结外族,卖。国求荣。此案交由刑部协审,最终罪名做实,宁尚书一族被诛,旁系流放。贤妃带着出生不久的小皇子在忠仆里应外合下越。狱逃跑。 时隔十六年,宁尚书叛。国一事突然翻案,当初弹劾宁尚书的官员被查办。而这位翼王殿下就是在翻案的当年从民间寻回的,得知贤妃已亡故,圣上心怀歉疚,故对三皇子殿下着意栽培。 也正巧这位三皇子殿下不负所望,虽比其他皇子入学晚,但各方面都十分优异,尤其在武艺方面,深得圣上欢心。三皇子十九岁时主动提出随军出征,力退南疆,立下战功,圣上龙颜大悦,封亲王赐府邸,可谓是恩宠有佳。 其他两位亲王都有母妃帮衬,唯独翼王殿下无人照扶,却仍能与两位大哥并驾齐驱,故此民间对于这位翼王的传说更加广泛。 凌犀听完这些,没有感叹翼王殿下多么丰功伟绩,英勇无敌。而是不免在想,没有母亲一族支撑的皇子,能到达如今的地位,应该挺难的。 自从那日云翼匆忙离去,便没了消息。采。花贼落网,被处死刑的消息一经传出,扬州百姓无不拍手叫好。行刑那天,阿九还跟着去凑了一番热闹,围观的百姓把市口堵的水泄不通,虽然是影响了街市生意,但到底大快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