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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真人楼管家,作为头号忠实祁吹,把心中的千言万语囊括成了真情实感的一句话。 “他?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楼羽笙不知道自己脸上控制不住的笑意越咧越大,其实,他这话还是太内敛了,何止是这个世界?祁以南在他心里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楼羽笙”闻言差点没拿稳烟杆:“…………” 没救了没救了,“楼羽笙”听到这已经不只是智降、而是智障的发言,心塞的不行。明明镜面之外的另一半自己穿的一派正经禁欲,一副很难接近的模样,结果一开口就是这种傻白甜系的对白……“楼羽笙”连个脸色也不想给他了,头疼地开始狠狠吧嗒烟嘴,苍白的脸上看起来更加无力了。 “楼羽笙”此时还不知道这样的表现已经是某个祁吹尽最大可能压抑倾吐欲望之后的效果。 楼羽笙并没有因为镜子里的自己诸如“哦真的吗呵呵呵呵这样啊”这种敷衍又毫无灵魂的反应而不开心,他对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性格还是心里有数的。 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不翻白眼就已经不错了。 但他们现在是被一分为二的两个分.身,彼此独立却又息息相关,简直就像是对双胞胎兄弟一样。 那对于迷上祁大少爷这件事嘛,哥可弟亦可! 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楼羽笙”对于仿真人楼羽笙那经过精密计算之后打得啪啪直响的小算盘现在还一无所知,只觉得这个镜子之外的自己在成为了仿真人之后似乎失去了不少过去的记忆。 也不知道以前引以为傲的那些才能是不是也一并忘记了呢?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是谁了?”在刚才想要诉说过去的事情时,“楼羽笙”就发现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住了喉咙一样,只要有想要谈论自己发生在过去的事情,语调就会被扭曲成诡异的噪音,紧接着就被禁言好一阵子。因此他试着不用“以前”、“过去”这些字眼,“楼羽笙”相信另一个自己完全能够听懂他话中隐含的意思。 果然,楼羽笙摇了摇头,迟疑了片刻又把降临在这个世界第一天时发生在那个写着“奠”字的奇怪空屋子里的事情和他叙述了一遍。 “楼羽笙”倒是并不惊讶:“有人天天盼着我蹬腿翘辫子罢了,只是年年如此,却始终是妄想罢了。当是黄粱一梦,想一想就差不多该醒了,偏偏有人还觉得自己能够‘梦想成真’……简直可笑!至于那两个小毛贼,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啊~” 他咧嘴一笑,舌尖舔过白森森的牙齿,笑意却不达眼底,一派冰冷的眼神令他原本还带着几分风流之色的嫣红眼尾看起来危险极了。 楼羽笙挑眉看他:“不过你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能够被他们窃取到‘生物样本’?也就是那两根头发?” 问完他就看到“楼羽笙”陷入了沉默之中,了然道:“不能说?” 回答他的是“楼羽笙”懒洋洋的“嗯哼”一声,看来这事儿和自己的过去有些关系,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镜中另一个自己不能畅所欲言地告诉他在降临到这个世界之前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事。 楼羽笙叹了口气,看来终究还是要靠自己的呀~ “也许我应该寄希望于早点逃出这个奇怪的地方,这样就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了。” “楼羽笙”看了他一眼,自知不能“剧透”任何内容,但是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老实说,你现在的心态可不适合进入‘游戏剧情’,你似乎认为走个过场轻轻松松就能离开这里了。诚然,它对于我来讲也许已经是小菜一碟,但是它其实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游戏’。” 楼羽笙的手已经按在了不透明的玻璃门把手上,透过这层朦胧的镜面,他和“楼羽笙”的指尖挨在一起,一股极其鬼气森森的冰冷触感顺着玻璃门传来。 听到这话,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手指尖碰到的触感似乎更加阴冷了起来。 “这个‘游戏’……很难吗?”楼羽笙也考虑到了镜中另一个自己无法透露太多的情.报给自己,便想了个中性的形容词,试探地问他。 既然需要提高警惕心,那么想来应该是难度系数很高的“游戏”才对吧? 岂料“楼羽笙”却摇了摇头,先是示意他自己没有被禁言,但是仍然不能说太多,沉吟了片刻才慢慢开口道:“你只要记住,一定要保持本心就够了。” 楼羽笙记下了他说的话,“游戏”剧情似乎已经开始不断推进,原本被门禁锁住的不透明玻璃门旁那不起眼的刷卡机发出了“嘀”的一声,在空荡荡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楚。 楼羽笙一下子攥紧了已经冰冷刺骨的门把手。 处于以镜面为界内外两边的人都有一种触碰到对方的感受。 自己碰自己,自摸?正在积极把心态调整成冒险模式的楼羽笙此时脑中不合时宜地升起这个念头,感觉果然十分奇特。 推开门之前,楼羽笙想着另一半的自己为什么会被偏偏被困在这栋办公楼里呢?他在堪称是“自言自语”的交流时心中就已经闪过无数种不同的猜想了。 但是理智如一台精密仪器的楼管家并不会就这么鲁莽的说出心里那些猜测的可能性。 难道是因为这边风水不行、运营不善,很可能很久都没有人会发现“楼羽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