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被偏执a毁掉剧本后(穿书)在线阅读 - 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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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军火贩子此刻的表情称得上餍足。

    星盗脸上带笑,“事后?”

    冉越曦显然心情不错,闻夏槐多起话来是没完没了,搁在以往扯三句以上闲篇就该挂了,这回他难得有点耐心,挑了下眉毛,“现在替换标记是要出问题的,我哪敢?”

    闻夏槐愣了一下,冉越曦这疯子从来没怕过什么东西,也从来不承认自己怕什么,结果现在说自己不敢,眼睛不眨,理智气壮。

    “你变了啊,”闻夏槐道,“有软肋不是件好事。”

    尤其是这种狠角色。

    “软肋软肋,那不就是骨头么,得先破了外面那层皮才能碰得到,”冉越曦眯着眼睛打量闻夏槐,“这个世界谁破得了我的血rou?”

    再说了,就算真扒他一层皮,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算了不提了,”闻夏槐被军火贩子眼里那股劲儿吓到了,这是当了真的眼神,于是他摆摆手,“我来找你不是闲聊的,有正事。”

    “什么事?”

    闻夏槐伸出两根手指,“两件事,第一件,发布悬赏的源我还没找到,但是吧,我去那个星系看了,我跟你说那个星系空无一人,但是,所有包含在内的星球都特别得亮,密密麻麻全是灯。

    我打听了一下那个星系是不是有原住民,结果只找到几个目击者,说那儿的人全死了,头被咬掉了,身子全部被肢解,胳膊是胳膊,腿是腿,分门别类全埋进地底下了,邪门吧。而且我们这边也不太平,无缘无故失踪的可不少,虽说都是散户,可人也太多了。”

    没查着那个释放源悬赏的家伙让冉越曦有点烦躁,闻夏槐之后说得事也让他兴致缺缺,对冉越曦来说,死几个星系的人实在是太稀松平常,然而再平常,他还是嗅到了别的气息。

    “头被咬了?断面齐不齐整?前不久奇点监测站里那帮科学家不就这么死的么?”冉越曦顿了一下,他得出了结论,“虫子。”

    虫族很多,有头脑的虫族很少,他们大多都被精神控制,集中行动,只有集体意识,毁灭性与杀伤性极强——当然,这要在有脑子的虫子带领下。

    “说病毒估计更贴切一点,蟑子螂好歹还有意识知道藏在暗处有人来了要躲呢。”闻夏槐耸肩,“联合会天天嚷嚷和平,动不动就判反人类罪,那个星系发生那么大的事他们不知道?这会儿不吭声了。”

    冉越曦不置可否,“说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我也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降临新界,七大星球一时半会不敢轻举妄动,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西挪雅星球突然改了主意,从保守变为主战派,也不知道他们大使洛特说了些什么,总之煽动得其他几个星球提前所有进程入侵联邦,时间就在,”闻夏槐仍然晃了下那两根手指,“二十天后。”

    “韩起然那个废物。”冉越曦笑了,“就看他到时候怎么出丑吧。”

    “都这会儿了你怎么还想着和韩起然对着干啊。”闻夏槐觉得自己和这家伙不在一个频道上,“你忘了他也是联邦的人?”

    他指得是解煜。

    “我已经在联邦驻军了,新界传送门也建好了,就等着那帮孙子往我嘴边送呢,你不用担心。”冉越曦露出森白的牙齿,“但让我给韩起然那傻逼做嫁衣裳我可做不到。”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啊,联邦谁管不是管啊?既然那傻逼管不好,那就我来管,多简单的事。”

    闻夏槐并不惊讶,这么做其实是没有错的,韩起然执政,不说他执政,他确实干得不错,但任何一个人上位都没有实力面对那些趁火打劫的,而冉越曦在,都不用说有那个能力保住联邦了,他能让那些惦记联邦的人想都不敢想。

    就像解煜还‘存活’的时候。

    闻夏槐陷入沉思。

    冉越曦的做法在别人眼里未必就这么想,军火贩子劣迹斑斑,不止是贩卖个武器开发点矿藏,拨火架桥拆路这家伙都干过,解析星球乃至星系政.权及构造导致其内部斗争,从而牢牢掌握那些星系,这也是冉越曦实力强大的原因之一。

    要不是这次他栽在解煜身上,联邦也会是他下一个傀儡。

    所以别人怎么知道这次的冉越曦是真想保住联邦,还是说,让这片土地成为他的新傀儡呢。

    闻夏槐默默道,“你确定这么做他信你?”

    “信。”冉越曦点头,他的笑容收敛,“他信我。”

    信么?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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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尝试日常甜饼hhh(大失败),下章开始换口味啦

    第64章

    可没底的事情又怎么样呢?只有这种做法是正确的,再没底也要做。

    “西诺雅是一个小星球,一贯跟着泽瑞塔捡些剩的,这次突然改了主意,谁知道是因为什么。”闻夏槐仍然念叨,虽然这事儿和他无关,但他看上去比已经神思游离的冉越曦上心多了。

    冉越曦不吭声,倚着墙把烟抽完,他看着走廊尽头的房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解煜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简单的居家衣服,简洁明快,清爽优雅,身量修长,阳光像碎金子一样倾泻下来,像一幅画一样。

    有个词是什么来着,冉越曦一时没想起来,因为在这以前他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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