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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从前和他吻过无数遍,但以前的珩莲浅尝辄止,吻得非常温柔,即使在床上也极照顾他的感受,力度每次都控制在他恰好能接受的范围。 而后来的那些男朋友,也从来都是由断水占据主导意味,他们小心翼翼地喜欢着他,从不敢这么凶。 而现在,断水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凶狠。 一吻结束,珩莲埋在断水脖子上喘着气音问: “这样,你喜欢吗?” 他呵出的热气正好喷在断水脖子上的敏感处,声音又是能让人怀孕的低音炮,好久没被人撩到这么动心的断水:“………” 这特么的谁能顶得住啊?!!! 他兴致被勾上来了。 数十万年没有性生活的人,一起火都能烧干整个大海。 断水用力推开珩莲贴得密不透风的胸膛。 他抹了一把被咬得出血的嘴唇,直勾勾地盯着珩莲,眼神里带着一股野劲,而后当着珩莲的面,将拇指的那滴血放进唇上,舔了一下。 他挑着眉,嘴角带着一抹放肆的笑意,说: “甜的。” 珩莲:“!!!!” 他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捏着断水的肩膀的手,力道大得要捏断他的骨头。 珩莲心中起火,涨得难受,他酸溜溜地道: “你这么野,是谁教出来的?” 断水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野得很,只是你没见过罢了。” 珩莲的心一下子被攥紧了,他难掩酸涩地说: “谁见过?” 断水作回忆的姿态,故意用毫不在乎的口吻气他: “啊,大把的人,记不清了。” 说着,他又挑衅地看了一眼珩莲,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姿态。 珩莲看他这样说,只觉得断水欠得厉害,他涨得更厉害了,不断地压抑地吸着气,嗓音暗哑地说: “阿水,不要招我。” 断水措不及防听到珩莲这嗓音,忍不住老.diao.一硬。 他不是没听过好听的声音,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一种声音,听着就让人想硬。 他的眼神跟着暗了下来,看向珩莲,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能轻易地看出对方眼里的渴望。 珩莲不再犹豫,他大手一挥,两个人来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一座仙里仙气的池心亭,亭子周围种满了莲花,空气中雾气缭绕,仙气缥缈。 这是珩莲以前做佛子的时候经常待地莲花池,也是断水化形成人的地方。 只不过断水感受了一下,没有在空气中发现灵气。 还有,出现在这里的,居然是他的本体。 他疑惑地看向珩莲。 珩莲却抱着他,一把将人压在柱子上,吻了过来。 断水:“你把我带到哪儿了?” 珩莲:“嘘,别说话,我不想在别人的地方爱你。” 珩莲的吻一开始很珍视,像雨点一样温柔地落在了断水的身上。 渐渐地,他越来越狂热,力度也大了起来,断水浑身发烫,脑海已经没办法思考。 最后断水被.干到求饶,珩莲却不为所动,断水被顶得浑身打颤,爽得同时,又痛又累又困。 他带着哭泣音求道:“停停停停!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珩莲却眸子发暗地看他:“你说你喜欢我这样。” 断水:“………” 他被.干了一整夜,最后被抱着洗了个澡,清理了干净。 黎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旁边的床上是冰冷的,黎洛已经不在床上了。 黎济心头,除了事后的飘飘然,还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从身体深处发出,腰后过分的酸涨。 黎济起身,下床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看到地上打碎的花瓶,黎济心头豪气丛生地笑了。 没错,昨晚战况就是这样惨烈。 但是等到看到镜子里眼睛下的青色眼袋,黎济却瞬间浑身一个激灵。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 上一次这样不管不顾地行事,还是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管不住自己,没日没夜的日天日地,连续一个星期,虽然有眼袋,人却还是精神抖擞的。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 只是一个不停歇的晚上,他居然已经虚浮无力了。 最重要的是,和他过了一夜的黎洛,居然还能下得了床。 果然是精神小伙吗。 黎济抿紧了唇,按捺住发软的身体,吃了饭之后,他让人去喊黎洛,那人回来后,却面色怪异地说: “黎洛他恐怕不能过来了。” 黎济以为黎洛不愿意过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怎么?” 来人吞吞吐吐地道:“黎洛,估计下不了床了。” 黎济立刻感觉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一股莫名的豪气涌上心头,他脸上的阴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沾沾自喜。 看,他就说,经过这样疯狂的一晚,没人能从他床上下来。 他乐颠颠地说:“那我去看看他。” 那人小心劝道:“船长,您何必亲自去呢,保镖住的地方又小又乱,怕是会弄脏了您的衣服。” 黎济摆了摆手,“无碍。” 他要看看黎洛到底被他干成什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