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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江荇之唇舌被侵占着,胳膊下意识就勾在了钟酩的脖子上,模模糊糊地说,“你好不要脸。” “在道侣面前要什么脸?”钟酩掐着他的腰,顺势就将人放倒在一旁的打坐石上,倾身而去,哑声道,“嘴,再张开一点…说好的要亲得很深呢。” 江荇之整张脸轰地就红了:墟剑……真是好不正经。 他仰躺在打坐石上顺从地张开嘴,眼睫颤了颤,任由钟酩缠绵而激烈地索吻。 凌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间,外衫都滑落到了手肘。江荇之双手扒在钟酩后背隆起的肩胛上,一条腿下意识抬起。 交缠的唇间传来一声闷哼。 钟酩微微起身看着他,一手替他将唇角的水痕拭去,“别闹。” 江荇之害臊又兴奋,对视间足以看清对方眼底的情绪。他勾着钟酩的脖子,感觉到对方今天格外激动,想了想问,“阿座,就这么想和我结契?” “想。”钟酩垂眼,喉头动了动。 与此同时,他一只手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江荇之本来在动容,视线一瞥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如果没记错,墟剑今天买的防身法器就是放在那儿的。 他思绪一顿。 等等,难道是怕结契那天被自己揍才买的? 钟酩没发现他的走神,低头又来亲他。江荇之一边和人缠吻,一边在心底琢磨:若不是自己早就看穿了墟剑的马甲,等结契那天再来这么大个惊喜……他可能真的要扒了墟剑的皮。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墟剑还是了解他的。 “那就结吧。”江荇之将钟酩的脸扒开了一点。紧贴着他的身体传来又急又重的心跳,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或是两者交杂。 钟酩轻轻嗯了一声,“好。” 江荇之便坐起身来,似真似假地说,“那我这会儿就去找大师问问良辰吉日,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钟酩替他将凌乱的衣衫理了理,“不了,我就在这里,静候佳音。” 他怕到时候听到什么,当场失去表情管理,又惹他的灯灯生气。 · 江荇之去无芥院中找人时,后者没在。 这个时间无芥应该回来了,他神识扫过一圈,随即在院后的林中寻到了无芥的身影。 江荇之穿过密林,正看见无芥在花圃前拿着水瓢给那日他种下的灵植灵草浇水。 木质水瓢翻动间洒下一片清亮的水珠,花圃中的灵草长势大好,竟隐隐有了千年之后灵气充裕时花草的那份蓬勃生机。 “大师打理得真好。”江荇之夸赞着走过去。 无芥放下水瓢转过来笑笑,“哪里,是这片风水好。况且贫道只是打理一片花圃,比不得门主打理两界之事来得辛苦。” 说到这个,江荇之就想起这次来找无芥的主要目的——良辰吉日不过是他故意说来逗墟剑的,真要结契也要等他们先回去。 “大师,我已经平息了两界纷争,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无芥阖目而来,昏暗的天色中,他眼睑下的金粉依旧闪烁耀眼,“善始善终。” 江荇之品了品,“什么意思?” “由门主开始之事,自然由门主结束。” 由他开始的什么事?神灯,剑宗,昆仑……?他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不长,现在想想,居然已经和这个世界交织在了一起,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江荇之揣测,“是要我去一一收尾?” 无芥但笑不语,握住木瓢的手指在长柄上轻轻搭了搭,嗒嗒。江荇之莫名从他的笑容中读出了默认的意味,又觉得那敲在长柄上的节奏有些耳熟。 他看了眼无芥的手,很快就被一道声音打断,“门主若是无事,就来一起浇花吧。” “不了,还是不打扰大师的闲情逸致。”江荇之收回目光转身溜走,“我走之后,这片花圃就托付给大师了!” 纤瘦的身影一瞬出了密林。 “善。”无芥笑了笑转回头,抬手继续浇下一片水珠。 … 回到山头,钟酩正等在院前。 见到江荇之,他立马迎了上去,“大师怎么说的?” 江荇之看他眼神发紧,不知这人到底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他就抬手捧起钟酩的脸,故作羞涩道,“说是十日之内宜嫁娶,他再帮我们仔细算算具体是哪天。反正就快了,阿座你开心吗?” 钟酩瞳孔一震:这么快!? “嗯。”他不露声色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握住江荇之的手腕,“幸福来得真是太突……然了。” 江荇之看了他一眼,假装没听出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的“突兀”,转而道,“我明日出门。” 钟酩问,“去做什么?” “当然是去发请帖了。”江荇之说,“虽然日子还没定好,但还是提前通知出去,让大家好做准备,对不对?” 咕咚,钟酩喉头一动,“对。” 他又设想了一下发请帖的场景,没忍住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多好的机会,能让他昭告天下:江荇之是他的人。不可错失! “我去就是了。”江荇之按下躁动的他。自己又不是真去发请帖的,他是去善后的,“你就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钟酩问,“我待在家里做什么?” 江荇之顿了一下,随即从腰间掏出那本书册,哗啦扔给了他,“你就在家好好研读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