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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川得到指令,受宠若惊,“神君特意指定了晚辈?” 诛绪趁机把饼画得更实在,“你看,我说什么?” 鎏川干劲十足,“请神使放心,晚辈一定全力以赴!” 搜捕宇文恭的任务顺利交到鎏川手上,江荇之重新闲了下来,坐在山头喝茶,养花,谈恋爱。 他在这边岁月静好,钟酩心头却始终绷着一根弦:不知道宇文恭什么时候会被抓住,他不能坐以待毙,要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解决“结契即掉马”的困局。 “灯灯,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江荇之正躺在座椅上隔空挥舞水瓢打理着院前的月季,闻言就转头看向突然站起身的男人。 “我……”钟酩话头一滞,看向那簇月季花,忽然想起先前江荇之说喜欢飘渺宫四季如春的景色,“我去趟飘渺宫。” “去飘渺宫做什么?” “去买些灵植仙草回来,栽到我们昆仑山头。”再去找那什么悯霜君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掩盖神识。 江荇之翻身而起,“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钟酩把他按回躺椅上,飞快地搜刮着借口,“这几日山中人员走动频繁,你留在这里,免得有什么事我两人都不在。” 江荇之想了想,有道理。 “那你快去快回。”他说着把钟酩扒下来亲了一口,耍着恋爱中的小把戏,“要是太久见不着你,我会想你。” 钟酩身躯一震:江荇之这人……真是太懂得怎么拿捏他的心!他心口猛地跳动,忍了忍没忍住,把人按在躺椅上亲了好一会儿这才出门。 笔挺利落的背影消失在望台前。 江荇之抿着湿润的唇,在躺椅上“啪嗒”翻了个身:唉,这样的日子,他可以再过一万年~ 他仰躺着望了会儿天上的云卷云舒,正惬意地吹着清风,心口忽然传来熟悉的悸动。靠!江荇之一下戒备地翻身而起,下意识捂着心口准备迎来如前几次那般的抽痛。 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次痛意只是刚冒出了个头,就像是顾及着什么一般堪堪刹住,如潮汐退去。 江荇之:……??? 他坐在躺椅上抓着衣襟。搞什么,这还能退回去的?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接下来的反应。 他很快将这来去无常的异样抛到脑后,重新翻回了躺椅上。 … 这会儿还是大白天。 也不知是山头的风太和煦,还是白云飘飘的日子太悠闲。江荇之望着天空,眼底晃过片片浮云,思绪居然像是被催眠了一般越飘越远。 一顿无法抵御的困意蓦地袭上脑海。 意识瞬间沉陷,江荇之整个人像是被强行拉入了迷障一般。与此同时,一圈莹莹白光包裹了他手边的庭雪剑。 天地浩渺,洪荒无垠。 对江荇之来说是并不陌生的场景。 他上一次来到这里,还是在通天殿中探寻那道机缘。只不过那次毫无头绪,晃了好几日才在这混沌中得到一句“等”。 这一次则不同。 好像有一股力量推着他往一个方向走,灰蒙蒙的天地间只余一袭翩然的衣衫。江荇之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心底隐隐能察觉出那股力量中的催促之意。 往前走了不知多久,四周传来的声音又逐渐清晰起来: 去…去……去……… 去干嘛?去哪里? 江荇之朝四周望了望。想问的问题有很多,话到嘴边那声音却又突然消失,周围的情形忽如梦醒般消散。 双眼刷地睁开! 入目依旧是蓝天白云。与此同时,昆仑的禁制被触动了。江荇之视线一转,只见钟酩正好落在望台上,手里还捧着几株漂亮的仙草朝他走过来。 “我回来了,灯灯。” “喔…”江荇之还没缓过神,回得心不在焉。 钟酩觉出他的异样,“怎么了?” 江荇之坐起身揉了揉眉心,又看了一眼手边的庭雪剑:那道机缘……他整理了一会儿思绪,这才将方才的情形同钟酩说了一遍。 随着他开口,钟酩的眉心越拧越紧。等他说完,钟酩忽而将手中的仙草往旁边一放,砰! 江荇之吓了一跳,觑着他的神色:墟剑好像又生气了? 钟酩按下心头的火气,安抚地伸手撸了把江荇之的头毛,“白日梦而已,管他的。” 江荇之头毛被撸得鼓起,像是脑袋被迫长了包。他抬手把包压下去:不能够吧,绝对会出问题。 “我若是不管,心口又痛怎么办?” “那我就——” “你就?” “……”钟酩止住话头,“我就心疼你。”他说着岔开话题,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盆盆一簇簇的灵植仙草,“走吧,我们去栽花。” 江荇之又往他身上扫了两眼:还栽花。 这悠闲的,多少有点叛逆。 “走吧,快走。”钟酩将人捉起来,灵力一裹,携着一簇簇花草走下山去。 · 山下灵泉流经的地方有一处空地,适合栽种灵植。 江荇之栽着花,问钟酩道,“你是怎么同应宫主要的花?” 钟酩将那“鹊桥仙”仔仔细细地摆了个爱心的形状,“我就说想买点灵植回来,应宫主便直接给了。” “喔。”江荇之喔完又觉出不对,刷地转头,“那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