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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将皇后的“一收一放”学了个表面,也不知是真的在宽慰,还是在讽刺,语气慢慢:“你虽然刺绣一般,但穿针引线第一,倒是也不必气馁,毕竟人各有长……” 天下话这么多,容妃说一句好好练习都比这一句人各有长说得好,她这句话说得康攸宁像是只会缝衣服的裁缝,而不是能做刺绣的大家闺秀,这是在暗讽康攸宁的出身呢! 众人听完,替康攸宁和容妃各捏了一把汗,一面是担心容妃会因此得罪康家,一方面又替康攸宁难堪。 康攸宁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手藏在袖中,紧紧捏着,垂着的眼神里藏着滔天的恨意,只恨自己不能当面把容妃骂回去…… 赛巧结束,沈栀一个一试第二,一个二试第一,莫名其妙就成了赛巧魁首,喜从天降,沈栀从皇后手中接过玉扣时,神清都还有些恍惚。 “宫宴开席,诸位夫人小姐不必拘礼,只当是家宴。” 梳洗回来,还未入座,沈栀竟在殿门边遇到了许久未见的傅晗。 傅晗一袭玉色长袍,尽显面色温和:“沈姑娘,许久未见。” 沈栀先行一礼:“傅公子万福。” “今日后花园的蜡菊开得甚好,沈姑娘有兴趣一道去看看吗?”傅晗是平眉,所以就算是笑,也不明朗。 第18章 恐男 蜡菊衔月开,露华香衣重,谁家野情惬,万花园中人。 采薇院的两个小丫鬟冬羽和冬雀站在凉亭十步远处,脸上的笑容玩味,各自撇开头,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模样。 莲池中的荷花高高低低地开着,在夜风里送来几缕清幽的芬芳,沈栀站在傅晗三步远的位置里,后背就是冬羽她们,脸上的表情柔和。 傅晗背着一只手,语气温柔:“今年迁任大理寺,公务繁多,倒是许久未见你了。” 若是大理寺的同僚在此,听傅晗这语气说话,断然是大惊失色,傅晗哪时候语气这么温柔过? 沈栀弯着眉眼,她笑得浅的时候,脸上的梨涡并不明显:“大理寺日理万机,整日为百姓们奔波,忙的都是大案要案,傅公子心怀百姓,自然是更忙些。” 傅晗轻叹一声,心里说:你要是寻我,我肯定是不忙的……但也只是想想,口上依旧正经:“听闻沈左丞南下常州赈灾,一切安好?” “父亲一切都好,信中说是月末便回来了。” “那便好……”傅晗的声音低了些,转开步子,去看莲池中的荷花,忽然问道,“沈姑娘过得好吗?” 沈栀侧了侧头:“挺好的,劳傅公子挂心。” 三句话说着,一句没在点上,傅晗只能道:“听闻我母亲上门拜访,你们可曾遇上?”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沈栀实话道:“傅夫人登门拜访,理应由主母接待,未见二伯母找过我,也没见着傅夫人。” “这样啊……”傅晗松了一口气。 母亲身边的李mama透露,说夫人去了一趟丞相府,回来后心情很不愉快,傅晗担心母亲对沈栀有什么意见,又苦于没有见面的机会,一等二等便等到了七夕宫宴……如今听沈栀这么一说,才终于是放下心来,两人连面都没见上,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冲突。 “前段时间庙会,婉婉让你给我求平安福,这事婉婉唐突了,我知你一向守礼,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婉婉也是忧兄心切,傅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并不介意。”沈栀这话的意思是她并不觉得唐突,可落在傅晗耳朵里,重点就偏到了沈栀并不介意给他求平安福上。 “听婉婉说你们在石猴那给我求了不少平安……”说着,傅晗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前几日办差,路过福荣大街,见到这簪子做得很是别致,觉得很适合你……” 说着像是怕沈栀不肯收,补充道:“这簪子是成对买的,家中仅有婉婉一个meimei,放着也是闲置,想到沈姑娘平日里对婉婉多有照顾,这簪子还请你收下……” 沈栀的目光落在发簪上,目光一下子微妙了起来,若是冬羽在,也一定能认出来这发簪就是孙大娘首饰铺里的簪子,还是孙大娘用沈栀的图做出来的簪子。 见沈栀许久未说话,傅晗难得有些忐忑:“你不喜欢吗?” “也不是不喜欢……”沈栀语气很轻,“只是这簪子……是我做的。” 一息之间,夜色凉了许多。 沈栀却难得俏皮:“是背着家里偷偷和外面的首饰铺子一起做的小生意,家中并不知道,婉婉也不知道,既然被傅公子撞上了,我也不好瞒着,但还希望傅公子莫要将此事告诉我的家人。” 傅晗长这么大,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尴尬的场面,他把簪子收回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 “……好。” 七夕节是可以交换礼物的,男子向女子送礼,女子若是喜欢便会把她们准备的巧果巧酥,还有藏了枣的饺子赠与他们,但看来,他是拿不到了。 傅晗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被傅婉嘲笑:“沈姑娘的心意,我明白了。” 沈栀福了福礼:“那沈栀便告辞了。” 夜色降临,晚风都是冷的,方才沈栀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一吹,忍不住颤了一下。 自前世那一日惊心后,沈栀就不能与男子有亲密接触了,人多时,站得近些,勉强可以接受,但独处不行,超过了沈栀认为的安全距离,她便会控制不住地出冷汗、心悸、发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知道自己嫁不了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