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娘娘她独得帝心在线阅读 - 第1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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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穿得这样少,唯有一件轻薄的布料,甚至还带有那样挑逗的颜色……

    她小步挪着出了净房,发现陆筵早已沐浴好了,此刻正倚在贵妃榻上,捧着一卷书看。

    他听到了动静,懒洋洋地抬眸,随即目光就凝滞住了,呆呆地望着沈沅嘉。

    沈沅嘉:“……”

    她无措地拉了拉衣裳的下摆,却发现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体曲线更是明显,她又慌张地松开手,静静地站在原地。

    屋内一片寂静,只余下红烛燃烧发出的哔啵声。

    她觉得不能这样呆站着,便呐呐地解释道:“宫女只准备了这一套衣裳……”

    言外之意是,这样穿并非她本意。

    陆筵将书册卷成一个卷,抵在下巴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沈沅嘉,黑眸像是点了一团火,闪着灼人的亮光。

    沈沅嘉觉得他的目光巡梭在自己身上,处处点火,他那目光肆无忌惮,总感觉他会化成猛兽,扑上来将她拆骨入腹。

    她浑身燥热不安,陆筵喉结滚了滚,强自别开眼。

    暗红色的衣裳,配上粉若桃花的面颊,烛光下,美人盈盈而立,让他也有些呼吸急促。

    沈沅嘉感觉全身一松,她挪着步子,打算先寻块帕子擦头发。

    只是这喜房她也是第一次来,衣物的摆放位置她也不清楚,找了好一会儿,还没找到锦帕。

    正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她的脑袋上落下一块雪白干燥的锦帕。

    “放着你好好的夫君不使唤,自己干什么呢?”

    第86章 洞房

    陆筵将她轻柔地拉坐在贵妃榻上,然后动手替她擦拭着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沈沅嘉只觉得自己的头皮被温柔地摩擦。

    发丝钻进衣领,她没忍住,咯咯笑起来,缩了缩脖子,娇声道:“痒!”

    陆筵见她难得露出些小女孩儿的娇态,嘴角勾了勾,故意勾了一缕发丝,轻轻拨弄着她的耳垂……

    沈沅嘉耳尖酥麻,她不停躲闪,笑靥如花,喘着气阻挠他:“殿下……哈哈哈,快停……停下,痒!”

    两人不停的打闹,沈沅嘉笑得肚子发酸,她折腰回首,抱住陆筵的手臂,小脸贴在他怀中,仰头得意地看着他,笑道:“看你还怎么痒我!”

    寝衣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更显身姿。

    他的手臂与她相贴,两人的体温渐渐接近。

    眼前是她娇艳明媚的容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心口,他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嘴角的笑缓缓消失。

    沈沅嘉见他的笑意消失,她不自觉也敛了笑容,心脏疾速跳动起来,她害怕被陆筵察觉出来,连忙讪讪地放开手。

    她揪着袖子,撩了下眼皮,轻声问道:“是不是该就寝了?”

    陆筵不语,眸光忽然黑沉如墨,紧紧地看着沈沅嘉。

    沈沅嘉呼吸一滞,自是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巍颤颤地伸出手,坚定地攥住了陆筵的衣角。

    陆筵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沈沅嘉没料到陆筵动作这么快,忽然腾空让她慌了一下,她下意识搂着陆筵的脖子。两人经过层层帘幔,走向大红色的喜榻。

    陆筵贴心地将洒满了桂圆花生的锦被掀开,再将沈沅嘉放了下来,沈沅嘉陷进柔软的锦被之中。

    陆筵低头看她一眼,她闭着眼,长睫抖动,陆筵将她耳边的鬓发拨开,哑声道:“别怕。”

    随后,细密的口勿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他指引着她踏入一个奇妙的殿堂。沈沅嘉脑海中晕乎乎的,不禁跟随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

    昏暗的帐内,她像是可口的美酒,引得陆筵沉沦。

    沈沅嘉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鱼,蔫巴巴地任由海浪将她裹挟着飘来飘起。

    她的眼睛有些水意,沈沅嘉美目迷离地睁着眼,视线中,是陆筵的脸。

    此刻他褪去了清冷,俊美的脸微红,如同坠入凡尘的妖精。

    红烛燃烧殆尽之时,陆筵终于放过了她。

    陆筵用食指将她汗湿的黑发拨至一旁,俯身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沅沅。”

    沈沅嘉脑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像是爬了千山万岭似的疲倦,手指也没了力气,闭着眼沉沉睡去。

    隐约间,她能感觉到自己随后被人抱着,浸入了温热的水中,又有人替她擦拭干净身子。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之后,她便睡意酣甜,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翌日。

    沈沅嘉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圈在怀中,她眨了眨眼,发现陆筵闭着眼,还未醒。

    沈沅嘉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害怕起晚了耽误请安,她想起身唤丫鬟,可刚有动作,就忍不住轻“嘶”了一声,扶着月要躺了回去。

    她害怕吵醒陆筵,捂着红唇,咽下了喉间的轻呼。

    只能等痛意褪去,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将搭在自己月要间的手拿下去,她坐起身,解开寝衣的扣子,就发现自己月要上,月匈前满是一个一个,或青或紫的印子。

    沈沅嘉的皮肤细嫩,力道稍稍重了些,都是一个红印子。沈沅嘉蹙了蹙眉,羞恼地瞪了陆筵一眼,嘀咕道:“这人属狗的吗?”

    没料到此时陆筵睁开了眼,直直对上了她的娇嗔。

    “你说我属狗的?我那是吮/吸,可比不得某人又挠又咬……”陆筵意味不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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