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驸马黑化前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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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柯不解道:“您为何还这么高兴?” “可她还是我的公主呀,”他反问道:“她费尽心思来看望,我能不高兴吗?” 他伸出右手,张开五指,神情焦灼道:“我们快五个月没见了,我日日夜夜都在想她,时时刻刻盼着见她。” 两人满面震惊,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对方。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这个寡言少语疏冷淡漠的主人有一天竟会说出这样rou麻的话。 他们也心焦起来。都想赶紧下去偷偷瞧一眼主人心中的公主,于是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帮他穿戴整齐。 他却又踌躇起来,呼吸急促面颊微红,将眼睛上蒙着的黑色布巾扒开一点缝,道:“有没有污迹,再擦一擦吧?” “您放心,干净得很。”阿柯道。 他又转头在衣服上嗅了嗅,有些不放心道:“我身上有无异味?要不再配两个香袋。” “郎君日日沐浴更衣,身上怎会有异味?”阿楷道:“您别磨蹭了,快些下去吧,让客人久等了多不好。” “可是我心里没底,”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焦躁不安道:“万一不是公主怎么办?如果是她的话,早就自己上来了……” 门口忽然响起一声轻笑,“还是三郎了解我。” 三人齐刷刷转头去望,就见门口俏生生地站着个身穿深青色袍衫,戴着黑色幞头的少年人。 阿楷忙望向阿柯,点了点头,示意他这就是方才所说的那人。 两人有些手足无措,正想着要不要参拜时,却听那人率先开口,笑吟吟道:“再不退下,你们家主人可要难为情了。” 阿柯还没来得及细看一眼公主长什么样,就被阿楷拉着跑了出去。 谢珺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却始终不敢将眼睛上的布巾扯下来。 他往前走了两步,听到哒哒的欢快脚步声,温软的娇躯就这样撞入了怀中。 猛地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扣住,双手摸索着捧住她的脸,低头衔起那两片柔嫩的红唇,热切而激狂的吮吻着,舌尖强有力地闯入,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怀真被他的热情感染,一时间什么都不愿想,勾住他的脖颈用力地回吻他,他口中有微苦的药味,但她的气息却是甜美可口的,诱使他几乎丧失了理智,只凭着本能拼命的压榨攫取。 怀真脑中晕眩,耳不能听目不能视,似乎连思考都停滞了。 她什么都别想了,就这么沉溺在这个坚定有力的怀抱中吧,就当没有变故,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和世间所有有情人一样,等着终成眷属的那一天。 他们唇齿相依舌尖交缠,使劲浑身解数贴合地密不透风,但总觉得还是不够。 她的手掌单薄而柔软,像一尾鱼般从他衣领滑了进去,贴着他的背游移。 他穿的有些单薄,但身上的肌肤却是火热的。 她在门口站了半日,两手原本冷得像冰,这会儿虽有些回暖,但印在他背上时,还是让他打了个激灵。 周围静悄悄地,只有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他歇了口气继续吻她,含住那两片唇反复品咂,像是永远也尝不够。 “三郎,你的伤怎么样了?”她并未触到绷带之类,略微有些放下心来,轻轻挣开一点问道。 “你别挂心,我早就无恙了,本想过几天去找你的……”他犹自贴着她的脸,嚅嚅道。 “你找不到我的,”她神色黯然道:“我也是今天觑到机会,才偷跑出来的。” 她这些时日一直在住在长信宫,一来是皇帝的意思,怕她回府后再生事端。 二来是年终事多,李荻什么都不太懂,而她耳濡目染,诸多事宜都能得心应手。 三来则是为了避开不胜其烦的吕朝隐。 想到吕朝隐,她顿觉委屈愤恨,就算再亲吻一百次也无法消解。“那你能抱我起来吗?”她攀在他脖颈上撒娇,他像以前一样,轻而易举便将她抱离地面,一只手揽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托在身下。 “嘶!”耳轮上突然传来微微的刺痛,他不禁吸了口气。 “找个地方坐吧,这样多累呀!”她气息咻咻,伏在他耳畔娇声道。 他明白过来,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只用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摸索着往前走。 怀真静静伏在他肩上,双颊酡红,眼神迷离。 遮住眉眼的时候,他的面相有些陌生,好像换了副容貌,冷峻坚毅,凛然不可侵犯。 但那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又激起了她心底深处隐秘邪异的欲望,就想好好欺负一下。 他手上戴着那日他悄悄给他套上的金约指,她想起那次北军狱之行,便会想起那个言语无状令人愤恨又无可奈何的吕朝隐。 一想到吕朝隐的嘴脸,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他要是再招惹我,总有一天我会设法杀了他的,她在心里暗暗发誓。 第75章 .佳期(下)“你压到我头发了。”…… “泱泱,”耳边响起温柔低沉的声音,“泱泱,在这里……可以吗?”谢珺停下来,试探着问道。 他唤了好几声,怀真才回过神来,发觉他抱着她走到了内室靠窗的短榻前,她点了点头,见他并未动,忙补充道:“可以。” 他这小心翼翼抱着她落座,双臂紧紧圈住她,让她整个儿贴在身前,低头用唇舌描摹她的眉眼和轮廓。 她懒洋洋地躲开,抬手去抚摸他的面颊,指尖隔着厚厚的棉纱触了触他的左眼,柔声问道:“你怕不怕?” 他有些紧张地捉住了她的手,似乎怕她会去揭他丑陋可怖的伤口。即便知道他昏迷时她早就看到了,但清醒地面对她时,却丝毫没有勇气展露。 “泱泱,我什么都没有了。”他默默垂下头,声音有些低哑和无助,“你还要我吗?” 怀真想起了七夕那日在看台上的玩笑话,叹了口气道:“别多想,三郎永远是最好看的。” 他虽然不信,但精神却略微一振。 怀真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忽然问道:“另一只眼睛可有影响?” 他慌忙摇头道:“没有,右眼完好无损,可正常视物。只是医官担心我现在无法适应那种怪模样,便都给我遮起来了。” 他将她的手捧到唇边不住地吻着,热切而激动道:“泱泱,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你不会因为我变得残缺就嫌弃我。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他内心有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抱着一丝希望,想要相信奇迹最终会发生。 怀真眼眶微微一红,以前的他会担心她不要他了,可现在他却无比盲目地坚信她会对他不离不弃。 是她的爱给了他信心,让他学会了相信自己也爱自己。 “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任谁也分不开。”她有些牵强道。 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应该什么也不知道。 她不由得心如刀绞,才知道皇帝甚至没有征求过他的意见,就要强制把他们的婚事判义绝。 在皇帝的心中,只忌惮她的反抗,他知道谢珺是不会反抗的,或者说他并不会把谢珺的反抗放在眼里。 这就是皇帝吗?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意志,无视别人的声音,多么傲慢,多么恐怖。 “泱泱,”他似乎并未觉察到她话语中的异样,“我的伤势不要紧,我以后还能去征战,只是……”他抿了抿嘴唇,有些愧疚道:“只是我原本想的是,等成亲以后,我可以有很多时间和机会手把手教你箭术。现在怕是不行了,好遗憾。” “殿下,拜我为师,保准让您成为大卫第一女神箭手。”耳畔忽然闪过吕朝隐令人厌憎的面孔,她想抓花他的脸,剁了他的手,挖了他的眼睛,可是他武艺高强,她身边竟无人能敌。 她有时候在想,是不是皇帝故意纵着他羞辱她?他就等着看她的笑话,等着她哭哭啼啼去御前告状,看着她沦为宫中笑柄? “三郎——”她有些痛苦地唤了一声,可是终究不忍心告诉他。 “泱泱?”他扬起脸,似乎等着她继续说。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轻笑着道:“把衣裳解开。” 他面上狂喜,探手一点点解开外袍衣襟,露出了雪色的白纱中单。 怀真摇头道:“不行。” 他便又顺从的将里面的衣衫也解开,袒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紧致的腰腹。 她轻巧地褪去衣袍,只穿着单薄的内衫,伏在他颈窝里,撒娇道:“把袴子也褪了吧!” “好!”他依言照做,自行去解革带。 最后摸索着摘下她头上的幞头,抽出发簪,将她用带着自己体温的衣袍拥在怀里,埋首在她脑后秀发中,轻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这次会面实属不易,她知道以后这样的机会再难有。而他心里自然也明白,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等这么久才来找他。就这样肌肤相接抱在一起,便足以慰藉此前所受的一切苦难。 …… 良久之后,她好像感受到了他的另一颗心脏,狂热而激烈在她体内搏动着,像是要与她命脉相连,再不分开。 外面隐约传来笑闹声,离得挺远,应该是楼下众人早就离开,跑去周围冰面上戏耍了。 期间谁也没有说话,都在静静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这难得的欢愉。 她敞开身心经受着,从未像此刻这般轻松惬意。只要片刻的温存,便足以抵消过往的所有悲伤和痛苦。 原本她极爱他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粗野,如今却觉得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也不错。 ** 怀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卧榻上,衾枕上有亲切熟悉的味道。 她好奇地转头张望,和她的绣榻比起来,实在是过于狭窄和朴实,没有锦被绣褥,也没有挂丝罗帐缦,更无其他花里胡哨的装饰,墙上比只挂了一张弓、一把剑,以至于好端端的卧榻上竟有几分兵戈气。 前世她从未去过他的住处,偶有几次造访,也都是在前厅和谢家几位姐弟说些场面话,想不到如今竟来到了他的房间,还躺在他的床榻上。 “三郎,”她唤了声坐在榻沿的谢珺,“过来,和我躺一起。” 他已经扣好了腰带,但上身的衣袍依旧有些散乱着,听她这样说,不由得心动,可是想起来卧榻过于狭小,便摇头道:“两个人躺着太挤了,还是一个人舒服一些,我就在这坐着。” “不嘛,”她伸手拽他的臂膀,“我要和三郎一起躺着。” 他拗不过她,只得弯身除去靴子,挪上来与她并头躺在一起。 怀真帮他盖好被子,又将枕头推到他脑袋下,往他怀里挤了挤,枕在他手臂上,满足地喟叹道:“这样不是正好吗?” “泱泱,”他低低笑着,唇角泛起nongnong笑意,“以后我的榻上就有你的气息了。”他叹了口气,感慨道:“我的心底,我的身上,我的房里,都有你的印迹,真像做梦一样。” 怀真笑着勾了勾他的脚踝,“下次带你去我的闺房,也让你躺一躺我的卧榻。” “真的?”他激动地撑起身子道。 怀真痛呼一声道:“你压到我头发了。” 他慌忙起身,待怀真理好秀发,这才小心翼翼地躺下。 “泱泱,”他吻她细滑柔嫩的脸颊,呢喃道:“泱泱,这个世间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人了。我爱你,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