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被神君宠爱的日子[快穿]在线阅读 - 第36页

第36页

    说着将一脸懵的叶渺从被窝里半抱着坐起来,身子倚靠在竖着的枕头上,还贴心地将羽绒服给她披上了。温热的红枣粥端到跟前,沈望捏了勺子凑到她嘴边:“吃饭。”

    “我自己来。”叶渺面皮guntang,尤其对上少年含笑的眸光时更是心慌,连忙从对方手中接过碗移了视线。

    两碗半热腾腾的红枣粥下肚,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似乎肚子也没那么痛了。看着碗里剩下的半碗粥,她有些发愁。勉强再吃了两口,觉得胃里撑得慌,叶渺皱着脸将碗往少年跟前推,小声道:“吃不下了。”

    她的意思是让沈望把碗放到托盘中端走。哪知少年瞧了她一眼,修长的手将碗接过,捏着勺子一口一口地把剩下的半碗粥全喝了,一粒米都没剩。

    脸上蒸腾着热气,叶渺因痛经稍显苍白的脸上飞了一抹绯色,看着面不改色舔了舔勺子的少年,她微微张了嘴,说话磕磕巴巴还有些难以启齿:“那是我喝过的。”

    里面还有她咬了半颗的红枣,少年也一并吃了。

    “我知道啊。”少年撩了眼皮,看着她懵怔的神情有些愉悦,低低笑道:“所以呢?”

    叶渺脸上涨的通红,将被子扯起来盖住自己的脸,往下一缩躺平了:“我要睡了,你快走吧。”

    这回沈望是真的收拾碗筷离开了。叶渺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掀开一个角,没看见那个身影方才把遮在脸上的被子往下拉,大口透着气。她踩了拖鞋下床想锁门,却发现不知何时房门锁坏了。

    懊恼地躺回床上,她在心里祈祷,希望沈望不要再过来了。可惜事与愿违,过了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少年的衣角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径直走到床边,沈望掀了她的被子将一个东西塞到了被窝中。热乎乎的,是热水袋,贴着她时不时阵痛的腹部。另外放了一个热水袋在她的脚边,暖脚的。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叶渺每个月生理期的头天都会经历这样的绞痛,躺在床上还稍微好些,坐着或者站着就痛得不行。

    以前喝过几副中药没见好,她干脆就忍着了。碰上需要上课的日子就吃止痛药,实在忍不住就请假。好在她的生理期比较规律,每回都是周末这两天来,倒也不用担心请假的问题。

    “听说生理期的时候用热水袋捂着肚子会没那么痛,我就拿了两个热水袋给你试试。”将被子掖得密不透风,沈望随口道:“何况天气这么冷,捂着热水袋也更暖和,你不是最怕冷了么?”

    每天出门都要穿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得跟个球一样。别的女生都追求苗条显身材,大冬天穿得薄薄的,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只有叶渺校服里塞羽绒服,保暖裤还穿了两条,袜子都是带绒的,非常厚实。

    “你怎么知道我在生理期的?”被少年漫不经心的话惊到,叶渺的内心隐隐涌上一股羞耻感,跟个男孩子聊这个话题总觉得怪怪的。

    沈望神色莫名,指了指她放在床头柜上尚未收好的粉色包装袋:“你不是专门回一趟超市买这个了?何况,你上个月、上上个月的生理期差不多也是这几天来的,我当然知道。”

    “……”不是,这理所当然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你一个男的又不来月经,记这个干什么呀!

    叶渺没好意思问出口,事实上她心中隐秘的羞耻感蔓延,现在脚趾都是蜷缩着的,只是盖在被子里看不见。嗫嚅了下唇,她还是决定跳过这个问题,故作不在意地侧了身子:“那我睡了,麻烦你帮我关下灯,谢谢。”

    快走吧,今天发生了太多令她尴尬到无所适从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与沈望待在一个屋子里,默默在心里念叨着希望少年赶紧走。

    但少年并没听到她的心声,还脱了鞋爬上她的床。感受到身旁凹陷了一块,叶渺震惊得都要跳起来了,唰的一下坐起身看着已经半躺的少年,眼睛都瞪圆了:“你这是干嘛?”

    “睡觉。”沈望偏了头瞧她,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摁回床上,被子压得严实。两床厚厚的被子,他只扯了搭在上面一床的边角盖在自己身上,而后隔了一床被子将叶渺抱得紧紧的,脑袋凑到她的颈窝,满足地叹了口气。

    “睡、睡觉?在这里?”被棉被裹得紧紧的,身上还压了一只手,少年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脖侧,痒痒的。叶渺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试着往旁边挪了挪,不过没挪动。

    “别动。”少年疲累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guntang的唇一张一合的,偶尔擦过她脖侧的皮肤,懒洋洋地威胁道:“否则我就亲你了。”

    叶渺不动了,身子僵得跟块木板一样,半晌才小声道:“你先起来,不能睡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沈望支起下巴看她,黑亮的眸子沁出一点笑意,故意凑得很近,仿佛想将她的表情全部收纳进眼中:“之前我们也睡在一起过,现在如何不能?”

    之前?叶渺想起来了,是那天下大雨还打雷的夜晚,沈望怕得躲进了柜子里,还缠着她不放。实在没办法,她才哄着少年入睡,不知不觉自己也睡了过去。

    “不一样的,那是特殊情况。”叶渺摇头。

    “其实,你已经发现了吧?”忽地凑到女孩儿的耳边,沈望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压低了声线:“我不是平常的我,又或者说是另一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