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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你注意安全。” 时晚摇了摇头,最后只说了这一句。 傅承遇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在等时晚还有没有别的要说的。 “还有呢?” 但时晚沉默了几秒准备回去吹头发,傅承遇又问了一句。 时晚有点茫然,她走到了镜子旁拿起了台上搁着的吹风机。 傅承遇走进来,他伸手接过了时晚手里的吹风机,也没多说什么,时晚站在镜子前,傅承遇打开了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的手指轻柔地翻着时晚的长发,时晚的长发很软很细,像一只乖顺的猫儿。 时晚想自己来,但手还没抬起来又放弃了这种想法。 她能够感觉到,傅承遇在故意的拖延一些时间,她也是。 时晚屏住呼吸,傅承遇比她高了一头多,她还是光脚踩在地板上,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时晚不舍似的吸了吸鼻子。 最后,傅承遇将吹风机放下,“我会尽快回来。” “好。” 时晚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个字还能说什么。 傅承遇的手机又响了一次,他从口袋里拿出来,时晚也看见了上面的名字,是岑舟,傅承遇也没避嫌,在她跟前接听了电话。 “傅总,您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医院那边说今天晚上就做手术。” “好,我马上去机场。” 傅承遇言简意赅,挂了电话后,时晚自己拿着毛巾擦了擦手。 傅承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时晚站在镜子前,发间似乎还残留着傅承遇身上的味道。 门外传来了车子启动的声音,时晚听着那声音,只觉得这木屋在一瞬间就空了下来。 “叩叩叩——” 木屋外的推拉门被敲响,时晚披上了睡袍出来开门,岑舟站在外面,“时小姐,傅总让我来的,说您要是想在这玩几天就玩,我负责您的安全。” 时晚应了一声,又看着时间晚了,晚饭没吃多少,她问了一句,“你吃饭了没?” “……”岑舟愣了一下,“呃,还没,我一会去那边大厅看看。” 时晚摆了摆手,“我晚上也没吃饱,咱俩一块吃吧。” “……?”岑舟的脸上写满了问号,脑子里闪过了傅总的脸,他还是拒绝,“不行。” “为什么?” “傅总生气了我工作就丢了。” 岑舟是真的直男,话也不拐弯。 时晚笑了,“傅承遇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也不是单纯想跟你吃饭……” “……那更不行。”岑舟更加义正言辞拒绝。 “……?”这会时晚也愣住了,她顿了一秒,赶紧说,“你想多了!我是想问你点事。” “那您问。” 岑舟往后退了一步,跟时晚保持安全距离。 “……” 时晚一脸无语,她回头走进了客厅,摁了呼叫铃,随口点了一些菜。 岑舟才跟在傅承遇身边不久,但之前也是霍老爷身边的人,这些年,他也很会察言观色,但是到时晚这,岑舟看不透了。 他也看不透傅总在想什么。 也看不懂时晚在想什么。 一个是只会工作的工作狂,一个是岑舟都不了解的陌生年轻女孩。 二人的差距不止年龄,还有经历。 岑舟始终有些谨慎。 在岑舟迟疑的这一会,几个侍者端着日式的烤架进来,时晚已经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时晚在桌子前坐下,“岑助理?” 岑舟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走过去坐下。 侍者给二人倒了茶水后离开。 “时小姐,您有什么事就直接问吧。” 时晚正好夹了一块寿司,岑舟完全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他坐在那里,一副公正正义的表情。 时晚把寿司放进了自己面前的碟子里,“那我就直接问了。” “……” “傅承遇。”时晚在心里斟酌着语言,她明白岑舟是傅承遇的助理,说不定这些问题也会之后转达给他,时晚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勇气去当面问傅承遇而已。 就算是岑舟告诉了傅承遇,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但现在,她不问个答案,就心里不舒服。 “他是不是有什么……女性朋友出了事情?” 时晚思来想去,还是选了一个折中的问法,听起来也没那么尴尬。 岑舟一愣,似乎斟酌了一会,“……不是。” “那你犹豫什么?” “这是傅总的私事。” “我不好意思问他。” “傅总要是想告诉您,您可以自己去问的。” “……”时晚说,“那是不是什么女性朋友?” “无可奉告,”岑舟顿了顿,好像觉得这四个字有点过分冷了,然后又补了一句,“这是傅总的私人事务。” “……” 真不愧是当助理的,这皮球踢得圆滑。 时晚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向,“傅承遇之前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 “……”岑舟保持沉默。 他只是个助理,只负责处理傅总工作上的事情,傅总本来就工作繁忙,难道自己还要抽空问一句:傅总,您之前谈过恋爱吗? 岑舟觉得时晚的脑回路很奇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