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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她那件强得多。 趁着傅承遇还没进来,时晚赶紧爬上了大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度假村的床比昨天的舒服多了,又大又软,房间里还点着熏香。 不一会,傅承遇也走进来,他简单地洗漱后掀开被子上床。 房间很大,有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的灌木被夜幕拢着,只有远处亮着一盏小小的日式景观灯,落下一片寂静的光。 傅承遇似乎怕她害怕,特意留了一盏小灯。 “晚安。” 傅承遇知道她还没睡。 时晚闭了闭眼睛,想到傅承遇今天说的这些话。 她猛地翻了个身,夜色下,傅承遇的的面部轮廓立体分明。 她半撑着身子,突然地问,“你还有话要说吗?” “嗯?” 时晚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她不踏实。 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她不踏实。 一个从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的女孩,在面对这样一份突如其来的告白,她有的只有一遍遍的不真实感。 不真实到想要反复地、一次次地确认,好像这样才能够给她一点点勇气。 “那你想好,以后三十亿个女人可都跟你没关系了。” 时晚抿了抿唇。 “想好了。” “还有,不许玩弄我的感情!” “……” 傅承遇躺在床上,夜色下,时晚那双眼睛亮亮的,她抿着唇,像一只小天鹅。 第38章 担心你太大了行不行 时晚这一夜睡得很踏实, 次日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昨天只关了那层薄纱的窗帘,今日依旧是阴天,天空雾蒙蒙的, 有风吹过,拂着灌木丛晃动, 但是房间里都关着窗户,只有一片寂静。 时晚翻了个身,傅承遇还在睡着,清晨的光线渡在他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柔和,他合着眼睛的时候,睫毛显得更长。 平心而论, 时晚这些年演出, 国内外的帅哥也见了不少, 可像傅承遇这样, 看一眼就让人心中莫名悸动的人,他独一无二。 时晚想, 要是没有霍浔和向琪的时候,他不是霍浔的小叔…… 她也的确会为他而心动。 或许, 命运中就是有冥冥的拉扯,要不是因为那两位,时晚也不会认识他。 时晚这样想着,心情放松了些许。 她早上起来没事干, 只盯着傅承遇的睡颜, 就看了有足足的几分钟。 直到…… 那双眼睛突然睁开,时晚毫无准备,对上那双深黑色的眸子。 他才醒来, 眸光清澈。 “看我多久了?” 傅承遇问。 声音也染着才醒来时的喑哑。 “没多久,我刚睡醒。”时晚又在床上躺下,许是因为这阴雨的天气催生了人的懒惰,时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跟他这样躲在这个木屋里,什么都没有,屋外天气阴沉,屋内温暖的让人上瘾。 上瘾。 在傅承遇的身边,时晚总有种上瘾的感觉。 她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兔子,反复地试探着确定着没有危险。 然后,就开始贪恋这种令她上瘾的感觉。 傅承遇从没有赖床不起的习惯,他就是时晚最羡慕的那类人—— 闹钟一响,立刻起床。 傅承遇起来洗漱之后时晚还在床上趴着,被子也没有老老实实地盖着,裙子下露出了一截小腿,她趴在床上刷着微博。 傅承遇将被子掀开,伸手戳了下时晚的肋骨,时晚怕痒,顿时像一条虫子一样翻到了另一边。 “你干嘛……” 时晚往旁边一滚,她怕痒。 “起床,吃早饭。” “我还不饿。” “快点。” “那你求我。” 时晚狡黠一笑,滚到离他最远的一个床脚,笑的像只狐狸。 但时晚低估了傅承遇是谁。 傅承遇刚在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个澡,头发还没有完全的擦干,微微潮湿。 他站在床边,看着笑的一脸狡黠的时晚,她好像很开心,眼睛上挑,看起来无辜又狡猾。 那条睡裙是温泉村准备的,到底没有那么合尺码,吊带有些虚晃,从肩膀上下滑了几分。 时晚的肌肤很好,凝脂一样的白皙,又因为常年跳舞的原因,身体的线条十分优美,直角肩,凹凸有致的锁骨。 傅承遇本来没有什么危险的想法,甚至说,他这近二十七年,一直自认冷静克制,可时晚三番两次地、无意识地撩拨…… 那种冷静的克制,很容易挣破。 还没等时晚反应过来,脚踝忽然被人拉住,时晚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过来, 时晚身子骨软,她仰躺在床上,人被傅承遇拉到面前,她好像丝毫不怕,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绽开,她故意使坏似的问,“傅总,这是干什么?” 她的声音很好听,语气无辜,却又故意勾人,傅承遇只觉得自己紧绷的理智又在挣脱一分。 时晚明知这后果,但她心里有点赌的成分—— 赌傅承遇不会强迫她。 虽然有些幼稚,但时晚知道,只有试一下才知道傅承遇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我没有过那样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