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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 没来由的,徐琬心口微颤,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预感。 “赵昀翼,赵昀翼!”徐琬一急,匆匆唤了两声,嗓音软润急促,透着慌乱娇羞。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闹她了? 下一瞬,面前俊美如玉的脸,倏而放大,如兰的气息被堵住。 脊背抵在书案边缘,隔着他的手掌,不疼,可他掌心的热度烙铁似的,似能将她衣料也烫化。 许久,徐琬红莲似的娇艳醺然红透,盈盈美眸凝着羞赧水光,小巧饱满的唇瓣润泽红艳,如将破的红樱桃。 赵昀翼指骨微抬,指背蜷起,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动作轻柔,由着她控诉。 “我都叫了,你还罚,赵昀翼,你说话不算数!” “小姑娘,我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赵昀翼无奈一笑,将她揽入怀中,下颚抵着她发顶。 原本以为,他足够冷静自持,大婚之前绝不会动她,可浅尝方知,理智如何失控叫嚣,他想要更多。 险些吓着小姑娘,或许,已经吓着了。 也许,有些事,有些人,要加快解决。 回京之前,赵昀翼亲手写下一封密信,着心腹送去京城五皇子府。 “五哥,我要那个位置。” 从前,母妃坚持不让他要那个位置,因为那是萧焕的。 可如今,为了同徐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即便有朝一日她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也无人敢置喙,那个位置,他要定了! 苏家的宴席摆了足足三日,因着苏奉仪的关系,不少人上赶着去道喜。 借口要忙回京的差事,徐琬没去。 徐琛却去了,不仅赴宴,还一反常态媚跟苏寒泓对着干,甚至没奚落半句。 不说别人,连徐信自己,也对儿子另眼相看,大小也是个举人公子,言行有度才像样。 对此,徐琛欲哭无泪,不是他想放过苏寒泓,而是徐琬托徐璞跟着他,还带了话,若他一时冲动让徐家蒙羞,罚银万两。 他的私房钱早被掏空了,别说万两,便是千两也无。 启程前,徐琬又回府小住了两日。 “多谢堂兄。”徐琬笑着向徐璞举杯,她甚少饮酒,离别在即,却很想饮一些,“若不是堂兄看着哥哥,不知哥哥又要做什么傻事。” “琬meimei言重。”徐璞温润如玉,将小巧精致的丁香盏送至唇边,清香的桂花酿一饮而尽。 “琬儿。”徐琛闷下一口酒,一脸哀怨望着徐琬,“当年阿娘一定是跟三婶换了儿子,徐璞这小子才是你亲哥吧!” “哈哈哈!”对首的苏竹君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徐珊也笑了,捏着帕子掩住口唇,笑得发钗轻颤。 见她温温柔柔的模样,像是谁都能捏一下,徐琬有些无奈,忍不住劝道:“珊meimei,听jiejie一句劝,喜欢谁都可以,千万不要把苏寒泓放在心里。” 楼中笑声登时止住,所有人都望着徐珊,苏竹君坐的离徐珊最近,推了推她,不悦道:“你还惦记那个伪君子呢?” “没,我没有!”徐珊捏着帕子,连连摆手否认,急着眼眶都红了,似要被徐琬和苏竹君吓哭了,“表哥是解元,他日入朝为官,前途无量,珊儿不敢妄想。” 不敢,却不是不想。 徐琬笑着颔首,同她对饮一盏,心下却稍稍安定,以徐珊胆小的性子,只要不是苏寒泓没脸没皮来纠缠,她绝不会再去惦记苏寒泓,最多在心里偷偷想一想。 不过,苏寒泓已中了解元,又有太子这个助力,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想必也不会如前世一般来诓骗徐珊。 “兄弟,好好准备春闱,考个状元回来,气死苏寒泓,让我给你牵马执鞭都成!”徐琛举杯,在徐璞盏边叮地碰了一声,神情豪情万丈。 从小到大,苏寒泓明捧暗贬欺负哥哥的事,多了去了,从前哥哥却未曾放在心上,他对苏寒泓毫不掩饰的厌恶,全是从两家议亲开始的。 哥哥跟苏寒泓不对付,都是为了她。 徐琬眼眸微热,向徐琛敬了一盏酒:“哥哥,不至于,真不至于,你可是六品女官的亲哥!” 跟随赵昀翼的仪驾走了一日,速度不算快,可站在驿馆三楼的厢房,徐琬往京城望去,已看不清城墙的影子,更辨不出哪一处是徐府。 笃笃,门口传来敲门声。 应是驿差送茶水点心来的,徐琬款步上前,打开门扇,看也没看,便先道了声谢,转身便要往里走。 却听身后一声嗤笑:“哥哥跟在你后边吃了一日土,琬儿看都不看一眼,不怕是贼人么?” 是徐琛的声音。 “哥哥!”徐琬猛然回头,一脸欣喜。 门口立着的,除了徐琛,还有徐璞,各背着一只包袱,徐琛懒懒散散倚着门框徐璞端身直立,如松如竹。 “堂兄。”徐琬笑着唤了一声,眸光盈盈扫过他二人,“你们怎么来了?昨日为何不告诉我?我也好帮忙打点。” 徐琛挑挑眉,笑意明朗,眸光宠溺:“知道我家meimei本事大,平日里教训起哥哥来,一套一套的道理,哥哥就想看看,我们家的六品女官离开家乡,会不会想爹想娘哭鼻子?” “哥哥!”徐琬跺了跺脚,眸中泪花险些滚下来。 是为了给她惊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