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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折扇放到唇边,尾崎奈奈上下打量着黑川花,发现她气质古典是一位充满着大和魅力的女子。

    尾崎奈奈干脆表示,自己直接送对方一套和服。如果没有太大意外的话,黑川花恐怕不是需要贴身战斗的近战系,那么穿着和服也不必担心会妨碍行动。

    看着黑川花乖巧点头,尾崎奈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南风的高层中,她是最小的存在。

    所以现在看到乖巧听自己说话的黑川花,让她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不过,这点满足感并不足以让尾崎奈奈解除心中的诡异感。

    罪魁祸首自然是太宰治,要知道对方对于南风的人员防范警戒不是一般的高,可以说是长期处在警戒线以上的状态。

    而现在对方竟然没有出现,这就表明一件事情对方在做更重要的事情,使得太宰治肯离开思南风的身边的事情,有多么重要呢?

    如果现在太宰治在这里,一定会笑话尾崎奈奈想的太多杞人忧天。

    太宰治不在这里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跑去和费佳见了一面而已。

    两个人对于未来做了友好而亲切,并且积极地交换了彼此的意见,但是因为某些细微细节的不同,所以两人最后决定保持现状。

    用人话说,就是两个人你预判了我预判到你预判你预判我的预判。

    晚上回到大宅的太宰治显得有些疲惫,他扑倒在司南风怀里不肯起来。

    “累了吗?”司南风轻轻抚摸着太宰治柔软的头发,安抚有些情绪低落的恋人。

    太宰治没有回答,只是在对方怀里摇头撒娇。

    看着这样子的恋人,司南风似乎能够明白对方心中的抑郁,不过他确实没有想到,太宰会直接跑去酒店和费佳面对面。

    太宰治没有对此南风解释些什么,因为他知道恋人早已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并不认为自己的离开会使得恋人放松对自己的关注。

    不过他今天去找费佳,也只是想要和对方了解一下他的想法而已。

    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似乎并没有插手的其中的想法,反而让太宰治嗅到了一丝怪异的违和,难道说天人五衰之中并非是铁板一块。

    其实如果相信了对方的话,现在的局面反而好解,毕竟镜狮子目前隶属于官方。

    一旦出现被勒令停止的情况,即使是福地樱痴,也无法去直接的违背官方的命令。

    而太宰治去找费佳,就是为了要确认对方的态度。

    让他很开心的事情,便是对方似乎已经开始对镜狮子有所不满。

    太宰治其实并不讨厌费佳,对方是少数能够跟得上他思维方式的人。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流浪到横滨,被这座城市所接纳,又在横滨遇到了司南风,费佳可能会是自己的最终形态。

    正是因为完全能够理解对方,也能够跟得上对方的思路,所以太宰治才知道费佳所做的一切,对横滨来说是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阿司想办法,让费佳不能掺合到这次的战斗当中。”太宰治抱住司南风的手臂,在上面轻轻划拨说道。

    对于恋人的话,司南风自然是非常重视,不过听到费加这两个字,他脑海中闪过那双显得有些空洞的双眸。

    “其实我觉得我们什么都不做,费家也不会插手。”司南风安抚着恋人的急躁。

    对于费佳其人,其实司南风比太宰治看得更加清楚。

    他可以说从来未曾忠诚过什么人或者某一个事例,在他来看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棋盘上被他所摆布的棋子。

    他有着纯粹的心灵,但同时又有着纯粹的欲望,这个欲望便是创造自己理想中的世界。

    现在的费佳还没有三年后得那么疯狂,想要将所有的异能者全部消灭。

    但事实上这种倾向已经开始,慢慢在对方心中发芽。

    “费佳以后会把这个世界弄得一团乱的。”太宰治的话含糊不清,司南风只能感受到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身上。

    他用右手抚摸着对方的脊背,感觉到手下的肌肤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丝丝的rou感。

    这点变化让司南风显得十分满足,毕竟对方实在太难养了,好不容易长几斤rou,结果转瞬就会掉光。

    对于司南风的举动,太宰治显得有些不满,他用力的在对方的锁骨处咬下一口。

    将嘴移开后发现上面竟带着一丝血丝让太宰治,瞬间惊慌起来:“阿司,我不是故意的。”

    自觉闯祸的黑猫瞬间萎靡起来,他挣扎着想要离开饲主,却又舍不得温暖的怀抱,一时之间进退维谷。

    司南风感受到锁骨处的痛感有些无语,看着太宰治的眼神中满是无奈。

    不过为了避免黑猫自己瞎想,然后又不小心闹出什么事端来,他还是仔细的将对方拉到自己的怀抱。

    “虽然不知道你又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就是你,并不需要担忧,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跟费佳一样的事情,你会觉得我是坏人吗?

    太宰治将这句话咽在喉咙之中,并没有说出。

    他和费佳一样都是沉沦在黑暗之中的人,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善恶对错之分。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相互平衡后的结果,他们对于救人不会感到欣慰,对于杀人也不会感觉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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