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喜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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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沈悸北自然没有异议。 这件事说完了他的关注点又回到了之前,“你之前掐我的时候力气挺大的,行军的人力气都这么大吗?” 说这句话时,两人已经走到院门口,萧娓安就拉着他进了两人的房间,又不知从哪翻出了盒药膏。 “脱了我瞧瞧。” 一直喊疼卖可怜瞧瞧到底伤的有多重。 萧娓安手里拿着药,冷眼看着那人还跟受委屈了似的慢吞吞脱裤子,只以为他是装得。 哪有真这么疼了,不过轻轻一掐,说红了她还会信……信…… 萧娓安想不下去了,因为那个人脱了底裤后白皙的大腿上,赫然一块青紫。 这是她掐的 萧娓安怔愣在那。 沈悸北见她不动作,还不满的催促了下,“快点给我抹药膏啊,怎么了?” 萧娓安几乎是漠然的蹲下打开盒子,替他抹药,心里还在想,他皮肤怎这样娇嫩 “这就好了不用把淤青揉开的吗?” 不识五谷的贵公子,对于这方面却有点常识。 萧娓安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说了句“我忘了。” 又将那药擦了,重新给他将淤青揉开。 “啊,不要。” “轻一点,你轻一点嘛。” “哎呀,好痛。” 门口刚过来找萧娓安有事的嬷嬷,就在这样的声音中魂不守舍的又回去了。 屋内的人刚将那伤口揉开,无奈的看着他。 “怎么叫成这样呢,有这么痛吗?” 那人疼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控诉的看向萧娓安,“你都不轻点!” “多大人了,还怕疼。” 她又对沈悸北有了更深的了解,自幼长在京都的贵公子,又怕苦又怕疼,娇气的很。 沈悸北擦了擦丢人的泪花,瞪着萧娓安,心里默默说,在你面前才怕疼呢,换个别人,他才不会叫的。 “先把裤子穿好。” 那人曲着两条大白腿,模样懒散的躺在床上,那块伤处就明晃晃的露着,刺目的很。 沈悸北听了她话,才慢吞吞的捡起了裤子,一点一点给自己套进去。 “郡主。” 外面有人扬声喊。 萧娓安见沈悸北穿好了,才喊她进来。 “何事” “三夫人请您午膳过去用。” 之前三夫人的贴身丫鬟本来要亲自说的,结果仿佛是在门口听到了什么声音,就将话传给了她,还叫她先不要打搅。 可她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响啊。 所以就敲门进来了。 萧娓安听说是婆婆寻她,立马就收敛了玩味的笑意,对着白苑喊她出去,自己则要去更衣。 半路上又被沈悸北拉着,“娘找你什么事” 萧娓安心想,那是你娘啊,你都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萧娓安推了推沈悸北的手,“要过去了才知道。” 沈悸北被人推开,又从床上下来,绕过那扇屏风,萧娓安正脱了外衫。 看见沈悸北过来,只看着他仿佛询问他还有些什么事。 沈悸北被人看着,视线又往下移,莫名的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先换衣服,我一会儿再跟你说。” 萧娓安疑惑的看着他又绕了出去。 沈悸北站在屏风的另一边,脸都要烧起来了,谁知道为阿门动手这么快,京中人脱衣又仔细又慢,他都要忘了娓安从前是军中的了。 等萧娓安出来,沈悸北才看着她,一张脸还带着未退的红晕。 “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我只是想说,我跟你一块儿去娘那。” 他低着头,小媳妇儿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我方男主一事无成一点用没有还娇气怕疼怕苦什么都怕,,,简直是,,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第33章 萧娓安失笑,你要去便去,怎的事还这么多呢,我又不会拦着你。 “那你也快进去换一身衣服,我们一起过去。” 沈悸北依言去衣柜里找衣服,“穿哪件好” 习惯性转头问娓安。 “就穿那件蓝白色的吧。” 萧娓安眼尖,再加之他之前的衣服很多都是她置办的,她很清楚里面有哪些是自己比较喜欢的。 “哦。” 沈悸北取了衣服下来,去了屏风后头换,出来时又是一个翩翩少年。 萧娓安从自己的首饰盒里取了一支白玉的簪子,给他簪在发间,更显得公子如玉。 “走了。” 她极其自然的牵起沈悸北的手往外走,沈悸北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乖巧听话的跟着。 “母亲。” “娘。” 萧娓安与沈悸北前后给三夫人虞氏请安。 虞氏虽然没有喊沈悸北,但是看到儿子跟媳妇一块儿来了,心里还是高兴的,正想说点什么,就见身边嬷嬷一脸不赞同。 她突然想起嬷嬷回来时,说娓安是与悸儿在房里,在房里做那等事。 回想起来,虞氏也默默红了脸,眼见娓安还站着,赶紧叫人去扶她坐下,顺便让沈悸北也自己找个地方坐。 沈悸北怎么可能让别人扶他媳妇儿呢,肯定得自己扶啊。 等他扶着人坐下,虞氏就开口了。 “悸儿啊,不是娘说你,你这样子是不对的。” 沈悸北刚将人扶着坐下手还没拿回来就听他娘这么说,也懵了一瞬。 “我,我怎么了?” 他看看萧娓安又看看虞氏,那懵懂无知的可爱样子,惹得萧娓安一阵轻笑。 虞氏恨铁不成钢,“今日你们若有更重要的事,便是不来也可以的,免得累着娓安,只是白天做那些事情,终归是不好,日后你们也该忍一下,总要等晚上了才好。” 沈悸北一脸懵逼,我为什么要等晚上我现在上药也要等晚上才能上了吗? 他纯洁的不行,又觉得娘亲这个要求未免太过分了,懵懂又清澈的印着委屈的眸子去看萧娓安。 萧娓安见他单纯,刚刚因理解了虞氏话中意思而收住了笑容的人忍不住又笑起来。 代替他跟虞氏解释,“刚在外头夫君腿磕着了,儿媳刚在替他擦药呢,许是夫君怕疼了些。” “啊,是,是这样吗?” “嗯。” 这话一出,虞氏跟嬷嬷也知道是自己想歪了,纷纷红了一张老脸。 虞氏更是直接瞪了嬷嬷一眼,怎么听墙角的呢,这都能听错。 嬷嬷心中委屈。 她听的时候本来就觉得不对,怎么叫的是二公子呢,是回来跟夫人说了后,夫人斩钉截铁的说,“我儿娇贵又怕疼,儿媳自幼从军力气难免大些,这也不足为奇。” 然后坚定的认为他们就是在做那事的! 现在发现自己误会了,丢人了,就将罪过都丢给了她。 嬷嬷也委屈啊。 但是嬷嬷没有一个娓安在那边轻声细语的安慰。 刚刚沈悸北实在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又不能容忍娓安跟别人说些自己不懂的话,于是一直缠着娓安,直到娓安小声将娘误会的事情说了出来。 刚听一半,沈悸北的脸就红透了,后来更是越听越羞涩。 这,这怎么会搞错呢。 明明,明明娓安一个声儿也没出啊。 等等,一个声儿也没出! 沈悸北脑子突然转的灵光了,一个声儿也没出怎么会听错呢!除非,除非…… 一想通,沈悸北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