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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玉咽了一下口水,他最害怕听恐怖故事了,可每次都忍不住听下文,往往都会把自己吓个够呛。

    “发现了什么?”

    无惨向青玉招招手,“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青玉想了想,算了,其实自己也没这么想知道。

    可是自己的jio有自己的想法,毕竟没人希望自己听八卦,只听一半吧,于是他便慢慢的走到了无惨的身旁,被无惨一把拉进了怀里。

    青玉惊呼一声,立马挣扎起来。

    他要干嘛?不会又想掐我吧,好奇心害死猫,下辈子自己绝对不会在做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

    无惨将脸埋进青玉的脖颈里,用牙细细的磨蹭着,闻着青玉身上香甜的气息,他有些饿了。

    青玉立马不敢动了,脖颈刺痛着,他知道自己要是再挣扎的话,无惨绝对会将他的犬牙咬进去。

    “我是个男人。”青玉小声的嘀咕道。

    “平安京男风盛行。”无惨顿了顿,“想了想,我也没这么介意。”磨蹭了许久,无惨便满足了,就像刚刚饱餐一顿。

    青玉一点也不相信无惨的话,如果不介意的话,他的脖子就不会疼了。

    反正无惨反抗不了自己兄长的命令,他才不会和无惨正面刚,让产屋敷结弦上就可以了。

    反正和离是绝对要和离的!

    一无所知的无惨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那些咒术师赶过去,只看到堆积成山的尸体,不过却没有女人和小孩的尸体。但是有一堆被啃食过的骨头,那些是女人和小孩的骨头。”

    咒术界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祸害。

    自那以后,咒术师便开始去追杀两面宿傩,可都一去不回。此时正是咒术界最强盛之时,哪里能容忍这么个诅咒师这么嚣张,便集结了咒术界的尖端力量,足足几百人去围杀两面宿傩。

    最后上百人惨死,只有零星的几人活了下来,据说当时的血都流成了一条小河,土地都被血水侵透,土壤上盛开了成片的红色彼岸花,人们都说那是死去亡灵的怨念。

    因为咒术界死伤惨重,到现在咒术界都还没缓过神来。而两面宿傩则一战成名,成为了诅咒之王,谁也不敢去招惹。

    这几年死在两面宿傩的手里的人越来越多了,可那些自诩正义的咒术界的高层们却畏畏缩缩的,仿佛集体眼瞎,没看见似了,不再派出人手。

    偶尔有几个正义感强烈的咒术师,除了送命,什么也做不了。

    在这个人命如芥的时代,随随便便的意外都会引来死亡。两面宿傩现在被人们默认为是人形的天灾,谁也不会因为天灾导致的家破人亡而产生怨恨,只会感叹自己命不好。

    无惨崇拜这样的强者,哪怕对方杀人无数。

    “不过没想到呀,这两面宿傩居然是藤原家的人。”无惨惊叹道,毕竟这平安京就这么大,有点风吹草动,很快就传遍了。

    “不过这跟你男扮女装有什么关系。”

    “这个,母亲说,是族中的人想要杀死同时期出生的男婴,为了保护我,就把我当作女孩来养大。”

    无惨觉得有些不对。他小时候可是听说过藤原葵姬的威名的。

    “你母亲可是藤原家的大小姐,当年藤原家的嫡系就只有你母亲藤原葵姬以及你舅舅藤原要。藤原家对你母亲可是极致的宠爱,就连你母亲当年爱上一个商人之子,最后不也如了她的愿,让对方入赘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就将你当作女孩养大。更何况,两面宿傩至少比你大七岁,不是和你同时期出生的人”

    “可母亲就是这么告诉我的。”青玉不服气的说到,母亲有什么理由骗他。

    无惨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也只有这样说到通。

    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这一切。

    “除非两面宿傩就是你母亲生下来的”无惨笃定的说到。

    哈!?

    青玉一脸惊恐,他这是在说什么鬼故事。

    “这不可能,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你别胡说。”青玉不服气到,不过心里却是有些犯嘀咕。

    毕竟还未出嫁前,青玉就极为受宠,无论有什么好的东西,藤原要都会拿来给自己的jiejie藤原葵姬,让他们母子两优先挑选,之后才送到青玉的几个堂兄那边去。

    藤原要的长女藤原织姬十分的不服气,当着青玉的面,将青玉最喜欢的一套茶具给砸坏了。最后却被藤原要罚抄金刚经,最后手都给抄肿了。

    青玉很明白自己的母亲藤原葵姬十分受宠,在藤原家可以说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可是,这到底为什么呀?他有些糊涂了。

    夜色渐沉,月光透过窗子萨满屋内,静寂沉谧,只余下书页翻篇的声音。

    想起两人的闲聊,无惨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不过,假如两面宿傩想要报复藤原家,报复自己的母亲遗弃了自己,那藤原葵姬生的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不重要。以那人的肆意张狂,藤原家恐怕早就不复存在。

    所以说,为什么没有动手呢?无惨有些想不明白。

    第12章 平安京

    青玉一直在思考着,他想不明白,便决定不去想了。

    无惨天未亮便出门了,青玉干脆躺在床铺里,打算睡一觉。

    可总是思绪万千,睡不着,只能呆呆看着某处,眼睛发直,脑海里继续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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