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弄坏都没关系
书迷正在阅读:捕手(H)、[夏五]上帝还错号了、[鬼灭]屑老板从入门到入土、【猫娟姐】《无赖》、[综漫]我的式神天下第一、[综漫]在下芥川,是名、[刀剑乱舞]干了这碗毒鸡汤、[综漫]从初识到热恋需要几日、[综漫]复兴吧!文豪出版社、[综漫]好感度系统坏掉的我决定披上马甲
这一巴掌打出去,周遭的气压都降低了些许。 我接触到容清渠阴恻恻的目光,心中突兀有些后怕,但受到冒犯而气急败坏的自尊心支撑着我,继续硬着头皮倔强神色与他对视。 半晌,容清渠伸出湿漉漉的舌尖舔过唇边被打的细嫩肌肤,那里漾起一点少女娇羞时的薄粉,和要把我吞吃入腹的恶毒眼神交汇在一起,显得怪异又动人:“好啊,看来你根本学不乖,到了今时今日还能继续跟我叫板。” “我来给你看点好东西吧。”手指顺着肩膀曲线深入,磨蹭后颈凸显的骨头,再用力揪住我经过推搡拖拽而凌乱披散的长发,他从礼服口袋里掏出手机。 几张周边模糊人物清晰的照片涌入眼帘——林姝意聚会告辞后,我喝得烂醉跟拉斐尔搂搂抱抱的照片,敞篷的跑车中我抚摸他的眉眼,两张脸凑得极近,拍摄者通过巧妙的角度,照出了深情接吻的假象。 ……为什么全是这件事。 祁岁知拿它威胁我放弃股份, 现在容清渠又拿它不知道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有一瞬间我简直要自暴自弃,随便跟任何人说,随便发到哪里。 反正我已经是丧家之犬,要丢人现眼大家一起丢人。 “你想要怎么样?” 我按捺住逐渐激烈的心跳,冷冷开口。 “你怎么不问我是谁拍的……” 容清渠掰正我避开手机照片的脸,视线从铺着格纹方砖的地面变成他黑黢黢的眼,酝酿着浓烈翻涌的情绪,是风雨前夕的漆然海面,“或者,你心里有答案,不敢让我说出来。” 我越是表现出不想听,容清渠越要咬着我的耳朵说,仿佛和我对着干能催生出无数快感,热气连带恶意一齐钻入敏感的耳道:“是秦照哦……怎么办,愿愿,你得罪了好多人,大家都不想让你好过。” 祁岁知、拉斐尔、容清渠、秦照……所有说着爱我的人,背后狠厉捅我一刀,所有簇拥着我的人,转头把我逼入绝境。 这个世界究竟还要给予多大的惊喜? 风是冷的,脚边的水浪是冷的,耳畔的话语是冷的。 渺小低微的落地灯纵使有光,亦如萤火。 驱散不了浩然无边的黑暗,这浓重墨色似乎要将所有温馨的情感吞噬殆尽。 我的身体和牙齿齐齐发起颤来,难以分辨是天寒亦或心寒。 “你大概不知道,这份照片除了我,秦照很多天前就发给了你父亲和哥哥,” 容清渠仍觉不够,箍紧我的腰杆用力按向他的小腹,紧实肌rou块状分明,某个部位下流凸起,向我宣告着它的兴奋,“我想想具体的日期啊,就是祁伯伯晕倒的前一天……你当时在和拉斐尔做什么,该不会被父兄捉jian在床吧?” “两条忘恩负义的毒蛇,” 我怒极反笑,照着容清渠莫名满布红晕的面孔寻找合适位置,一口嫌恶到极致的唾液啐在他挺秀如峰的鼻梁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凑在一起畜生也不如……是我害你回国派对上脸面丢尽,是祁岁知为了利益踢你们两家出局……你们不来报复我们,为什么要去算计我父亲?” “你!” 我坦然迎接容清渠高高扬起的手臂,怀揣报复与解脱的心绪闭上眼晴,预料之中爆裂的耳光却没有落下来。 且听见衣料抹去水液的窸窣声,我睁开眼,他用袖口反复擦拭鼻梁,直至那处细嫩的肌肤摩擦到通红泛肿。 漆黑眼珠阴沉无光,神经质地转了转:“报复你,怎么比得上报复祁伯伯来得让你心痛?祁愿,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我把照片公布给媒体,让全世界看看表面风光无限的祁家,背地里还喜欢搞姐弟通jian这种龌龊事。”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脱离祁家。况且我跟拉斐尔本来就没什么血缘关系,喜欢他,跟他睡觉又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容清渠捕捉到我说喜欢拉斐尔的话语时,隐藏在冰面下极力克制的怒气更明显了些。 眼睑和唇角的肌rou轻微抽搐,勒住腰杆的手臂力度之大挤压骨骼内脏,弄得我又难受又想吐。 可我还是一字一顿,坚持把恶心容清渠的话说完。 我不好过,他也不能痛快超过任何一秒:“是我龌龊,还是你这种一边欺辱别人一边还能兴奋到硬起来的变态无耻?你就这么缺爱,这么饥渴吗?像个小丑一样让人作呕。” “在美国的时候,我妈经常发你朋友圈里的照片和视频给我。” 额角渗出薄汗,经由夜风一吹,刘海狼狈黏在肌肤上,容清渠替我一一挽好,打理到耳后。 如此亲密的动作恍若爱侣,我们之间却是真真切切的敌对关。 “她说你漂亮又乖巧,遇到她还会甜甜的叫阿姨……虽然我没有和你一起长大,但你每一年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甚至第一次自慰也是想着你,像现在这样,把你彻底掌握在手中,弄哭、弄坏、弄到浑身湿透了都没关系。” 作者的话:可能我的性癖跟小容一样多少沾点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