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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就是发生了。

    而且听佩拉尔塔警探说,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这让我长久以来的巡逻和自以为的安全都变成了笑话。

    我呆呆地看着我曾经的训练我的老师,还有来自X战警的其他三人,尤其是我和快银也碰到过好几次,还发现我们挺聊得来。

    所以我真是不敢相信,他们现在就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一动不动,没有呼吸。

    ——就像那个时候的本叔一样。

    只不过我一直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面对过那么多厉害的反派之后,他们会一直活到退休甚至自然老去。

    我的眼睛里面倒影着他们倒在地上的样子……一下子有些回不过神来。

    “凶手用的是9mm口径勃朗宁自动手木仓,受害人身上有刀伤,具体是什么型号的刀具还需要法医解剖鉴定。”佩拉尔塔警探看着我,意有所指。

    “蜘蛛侠,请问你最近有见到过死侍吗?”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依旧严肃的表情,我反应了过来,“你在怀疑死侍是凶手?!”

    “这不可能!”我大声强调,“死侍过去在做雇佣兵的时候或许是会伤害一些坏人,但他现在已经变好了。”

    想起死侍离开的目的,我立刻补充道,“神盾局雇佣了他去做任务!”

    佩拉尔塔不置可否地拿出本子快速记录了些什么。

    “谢谢你的配合,我们已经有警探去神盾局了解情况了,并且还在和匡提科的行为分析部紧急联络,我个人建议你小心。”

    “无论是谁,他的目标是……像你一样的超级英雄。纽约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沉重地喘息着,不敢去想到到底是谁会这么做。

    抬起头看着佩拉尔塔晦暗不明的表情,我立即转过身对高楼发射了蛛丝,“我去一趟神盾局。”

    我在纽约的大街小巷高速移动着,因为惯性而扑倒在了神盾局大楼的门前。

    但我管不了这么多,快步走进大楼,我看到来来往往全都面若冰霜的工作人员心里就越觉得慌张。

    “我想见寇森局长!”我对着前台小姐说。

    她正在打电话,快速看了我一眼,“抱歉,寇森局长现在正要和复仇者们开会,电话都不接,他更没有时间见你。”

    “但或许我能帮得上忙!”我趴在前台的桌子上焦急地说。

    她对我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拨起了电话。

    我不死心。

    走出神盾局,我左右看了一眼,便立即来到了大楼外侧,直接爬上了神盾局的墙体。

    寇森局长的办公室在顶楼,我半是爬半是用蛛丝,硬是就这样直接来到了顶楼的落地玻璃上。

    我打开局长办公室的窗户,他的办公室空无一人。

    电话铃声一直在响,我则蹑手蹑脚地爬了进去。

    双脚着地,正要继续走,但地毯的粘腻让我忍不住低下头。

    ……是血,依旧是血。

    殷红的血迹向外延伸,我顺着血液的轨迹往前走,但血液在电梯口直接断了,应该呆在办公室里的人就这样不见了踪影。

    电话铃声孜孜不倦地响起,我沉默地走回他的办公室接起电话。

    “我觉得你得让人上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我对电话里的前台小姐说。

    *

    失魂落魄地离开神盾局,我突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查询过记录之后,发现寇森局长最后几次见面的人里面,除了那些复仇者、内部的几个特工,就只有死侍了。

    可……这怎么可能是死侍干的?

    我不相信。

    他和鹰眼又无冤无仇,跟X战警的关系也很好——虽然是他自认为的,还有寇森局长……

    死侍怎么会去杀死他们?所以这真是……太可笑了。

    但无论如何,有人在杀害超级英雄,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得调查出罪魁祸首。

    于是,我前往之前佩拉尔塔警探带我去的犯罪现场。

    呆在犯罪现场这栋楼的楼顶,我看到几辆警用SUV缓慢停在楼下。

    一行人走出了居民楼,纽约市的警察局局长——也就是格温的父亲,史黛西局长正在和那群人之中领头的西装笔挺的男人握手。

    然后他们一起上了车驶离了这里。

    ——这些似乎是警方派来的专家。

    于是我立即跟了上去,跟着他们来到了纽约市警察局。

    他们似乎正在对案情进行分析。

    我趴在窗户的盲区边,听着声音,隐隐约约地,有些不太清楚。

    “Unsub应该是一位三十到五十岁的白人男性,武器是9mm……和……刀,他对变种人受害者所造成的刀口整齐规整,毫无疑问受到过专业……有着负面的宣泄情绪。”

    “他对复仇者受害者使用了手木仓,我们相信他对于受害者更偏向于迁怒。”

    ……

    “Unsub的固定受害者是那些超级英雄,其中尤以变……更甚,他本身就存在反社会人格倾向,他应该是受到了一定的刺激,对超级英雄有着强烈的愤怒,我们相信是由于他的……缘故。”

    “他的行为很大胆、随机,并且并不在乎自己的行踪会遭到暴露,但这并不是指他不谨慎,相反他相当有规划。”

    “我们认为他的心中有自己的执行列表,他没有伤及普通人,很有可能是认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他在执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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