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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么说啊娜娜明,你不也是嘛哈哈哈~因为是咒术师嘛,每天都很忙啦所以没有关心过其他的了……”悠仁抓了抓头发,又想到一个问题。“关于五条家又要添新成员这件事,小晴和小缘知道吗?”

    七海建人想了想,“啊,月神大人传达过了。听说让五条在地狱等着,等他们下来就要他好看。”

    啊哈哈哈……不觉得意外的悠仁傻笑。明明一边是死者的世界,一边是活人的世界,但是感觉对大家来说,好像没什么区别的样子?

    “娜娜明!再见到你真好啊!”

    “……不要突然说奇怪的话。”

    **虎杖悠仁加入地狱特别行动部队了!

    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

    “感觉,和做咒术师时没什么区别?只是把袚除的咒灵,换成了需要抓捕的在逃亡者而已。”而且,都是使用暴力。

    悠仁挠了挠下巴,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来,鬼灯大人,在我体内住了好多年的那个家伙?”

    碰巧遇到,一起前往居酒屋的辅佐官想了想。

    “啊,你说两面宿傩啊。千年前他已经应该堕入阿鼻地狱的。但是那家伙狡猾的利用束缚将灵魂分割留在了无法被销毁的二十根手指中得以苟存现世,在你死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抓捕了。现在的话,已经在阿鼻地狱受刑了——刑期还是我定的,有九千年。”

    “哦,对了,抓捕人是五条君。”

    说到这里,辅佐官已经微微皱眉,露出了不太愉快的表情。

    “说起来,五条君的假期是不是太过长了?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这话悠仁没法答,毕竟……活着的时候五条老师就很擅长将自己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了啊。感觉到地狱之后,这种糟糕行为变本加厉了的说。

    “那个、五条老师的工作……请交给我和伏黑他们就可以了。最近师娘心情不好,所以五条老师得一直陪着。”

    鬼灯看了他一眼,最后放过了这个话题:“做五条君的手下还真是辛苦啊,怎么样,考虑跳槽到阎魔殿工作吗?”

    “啊哈哈哈哈这个……”

    “看来是拒绝了。”真是奇怪,五条君在受人尊敬这方面完全没天分,但是意外的特别行动处的人都很死心塌地呢。

    鬼灯面无表情的想。

    难道是因为那张脸吗?但是他们又不是指月大人。

    总是见缝插针找机会挖墙脚结果全部被拒绝的辅佐官想。

    这时候,他们也到了居酒屋。打开店门两人依次进去,随后,拉门合拢,里面传出的热闹的声音就被割断了。

    恩恩,就算作为亡者,也有着丰富的夜生活呢。下班后和同事们小酌或者聊天八卦之类的,是每个亡者都平等拥有的哦!

    *

    七海建人:实际上,拒绝鬼灯大人的主要原因只有一个……阎魔殿的加班,就算是鬼也接受不了啊。

    伏黑/钉崎/真希/棘等等若干被邀请过的咒术师:虽然那个笨蛋很不靠谱,但是不加班这点,是他赢了。

    悠仁:啊哈哈虽然五条老师有时候很不靠谱,但是果然还是…

    ……

    又过了几十年,五条晴和五条缘也到了地狱。

    还有沢田纲吉一家,不过他们选择转世了。即使最后,纲吉成为了彭格列的首领,里世界的教父,咒术界的特级咒术师——但是他最喜欢的,果然还是普通平凡的生活!而且爸爸mama都已经转世了,他快一点的话,说不定还能做mama的孩子。

    于是,在跟大家都打过招呼之后,他也转世去了。

    在这期间,还有许多咒术师来了——不过只有一小部分留了下来,更多的选择了转世。而选择留下来的,大部分都老熟人了。

    虽然工作繁忙,但是某些五条总能忙里偷闲,带着老婆翘班去现世或者天国其他世界旅行什么的。

    我的话、哎呀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是大概是因为月神大人的缘故吧。无论是鬼灯大人还是阎魔大人对我都十分优待,虽然挂了职在阿香小姐那边,但是因为每次工作之后悟都会闹腾很久……最后就不怎么给我惩罚罪人的工作了,成了类似吉祥物一样的存在。

    地狱的生活也在随着时代发展,无论哪个方面都紧跟现世潮流。吃喝玩乐样样不缺,而且因为大家都是亡者嘛……有时候玩起来会比现世要刺激的多。

    “悟,这样的日子,未来会有几百年,几千年,甚至是几万年……会觉得无聊吗?”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牵着恋人的手。看着外面摇曳的金鱼草,轻声问道。

    “恩?我才是要问,月酱会觉得无聊吗?虽然有机会去其他世界旅游什么的,但是大部分时间我们只能待在地狱吧?月酱很喜欢去不同的地方玩不是吗?”

    五条悟笑眯眯的俯身,脸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月酱是为了我,才会选择地狱的吧?这样说的话,是我[束缚]了你哦。”

    “在这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地方。”

    尖尖的,触手生温的小角抵在手背上。我略微垂眸看他,像一只大猫一样,用白色的脑袋蹭着我的样子……

    啊,怎么会无聊呢……

    真是的,我好像问了无聊的问题。

    “不会哦。”

    我学着他一样,弯腰低头。将脸埋进他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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