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要命小病娇[女尊]在线阅读 - 第1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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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孤现在告诉小郎,孤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爱,因为好像孤和小郎都很难轻易把那个字说出口。”碰到这种情况时,她越认真,脸皮竟越薄:“可是孤就觉得吧,孤的生命中以后都不能少了你,孤就想着以后小郎能一直陪着孤,陪孤哭,陪孤笑,依靠孤。一直到我们老了,也许再没有那种彼此看到时都脸红心跳的感觉,可就算白发苍苍时,我们还能依偎在一起,还能一起躺在屋顶上看星星,看月亮。”

    他原本低落的心情因她这话终于又明亮了三分:“老了还怎么上屋顶?”

    她的手摸向他的肚子:“让这娃儿给我们架梯子,扶我们上房顶。要是孩子不听话,我就用大棍子打屁股。”

    他拍开她的手,被看穿一切心思的尴尬让他有些赌气:“谁要给你生娃,我说了,早晚要打掉它。”

    “呀呀呀,包子熟了。”她眼见他情绪又由哀转恼,立刻跳开几步,跑到灶台去揭蒸锅盖子。

    做的十分精致的豆腐皮包子被盛放在精美的白瓷描金盘子里,拖到他面前,在人鼻子底下晃悠来晃悠去,本因占据C位他亲手做的大rou包早就在她的手上,她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边吃边满足的赞叹:“小郎的包子,馅多皮薄,一口流油,二口留香,三口就是回味无穷,吃完若没有了,孤要惦记一辈子。”

    他瞪她一眼,刚要伸手去拿包子,就被她用身体给重新挤到椅子旁,她手里端着盘子,一个高踢腿便将他肩膀一压:“坐!”

    他噗通一下坐回椅子里,随即一个包子就递到他嘴边:“啊——”

    把他先喂饱,再让他喂饱自己,这可是龙傲君的习惯。

    果然没一会儿,他妥协了,就她的手吃完了包子。

    她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毛巾上擦干油晃晃的手,不等他起身,就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双手将他脖子一搂,凑到人耳边:“小郎,想不想知道,孤解蛊的药是什么?”

    他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向她,有些无奈:“阿君真的有药?”

    他那眼神中分明透着不信。

    好,他不信,那她就做给他看。

    “外面的人,都给孤在退开百步。”她忽然高声喝道。

    御膳房外响起参齐不齐的脚步声,一时外面连嗑瓜子的声音都没了。

    周遭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

    下一秒,一片温热的感觉从他耳廓往脖后的方向游弋蔓延.......

    她开始享用自己的专属美味,没有片刻迟疑。

    他孕期本就十分敏感,她只轻吻了两下,他整个身体都软了,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颤,幸好坐在椅子上,他还能端端正正的抵抗,他的脸迅速红透:“阿君,现在是白天!”

    青天白日,她不会是想在这里,在满地的萝卜青菜中,哎呀,越想越羞人:“别闹。”他想要推开她,两个手腕却被她一把攥住,别在椅子后牢牢握住。

    “小郎,先让孤咬一口,孤就告诉你。”她气喘急促,嘴唇在他的脖颈上蹭来蹭去,ALpha气场迅速蔓延。

    第六十六章 粘

    她两颗犬齿在他的脖颈处流连,一边吻一边加重力道,荡荡悠悠的信息素,在彼此身体里蔓延激荡。

    他越来越软绵,她越来越霸道,让他产生一种近乎被撕咬的错觉。

    “阿君,阿君,疼!”

    啊,她这才回过神,一沾他的身,总难免失控,他们的信息素过于匹配,再加上缠情丝的影响,她的多巴胺分泌太过忘我,因此总不知节制。

    她终于住了嘴,望着他已经被吻肿的嘴唇和满是红印的脖颈,深深喘息。

    “阿君咬了已经不止一口。”他羞涩的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如蒲扇般颤抖着,后脖颈已经多了两排牙印:“阿君,你为什么喜欢咬人?”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犬齿,在自己的大拇指上意犹未尽啃了两口,其实刚才根本没有咬多深,甚至连他隐藏在皮下的腺体都还没有碰到,因此牙齿还是很痒,叫嚣着想要刺穿他的皮肤,叫嚣着想要将所有的ALpha信息素完全灌注他的身体中。

    但眼下环境不合适,虽然刚才急吼吼的小小审问他一番,但如果是永久标记的话, 第一次至少应该在软绵的大床上,而不是在御膳房里。

    对,今天晚上就在床上,只要他答应被永久标记。

    “孤才不是喜欢咬人,只是孤的小郎太香了,孤忍不住才想要咬你。对了,小郎能否答应孤一件事,以后都不可以再让其他女人咬你,可以吗?”

    “阿君,你在说什么胡话。”他皱眉看她:“我为什么要被别人咬?”

    “孤就是怕,以后小郎万一哪天变了心,又喜欢上了别人。”在这个古代女尊国她是无敌的,可是以后若他跟她回了五大星域,他会见识到无数发育完全态的女Alpha,似他这样传统,美丽,身上气息又无比诱惑的男Omega在五大星域可是极受追捧的,哪怕是被完全标记过,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啊,这样一想,她愈发想要尽快完全标记他,再把他好好藏起来。

    “阿君说这话真是没有道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就因为你太好,所以每次我一看到你,我就想.......”他忽然咬住嘴唇,那双装满了整个西湖水的眼睛,脆弱又满含痛苦。

    她看向他:“想要怎样?”

    “想要一直粘着你。”他垂下头,声音轻的薄如羽毛,说这话时脸上的血色刷一下褪尽,简直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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