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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楚眼神复杂的瞅着顾意,长腿交叠,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腿,他有诸多考量。 应长乐还小的时候大家可以连手隐匿掉她的存在,可是她在一点点的长大,足够优秀,总有某日鲜花掌声都将归于她身上,到那时还要怎么藏呢? 照顾应长乐这一个半月以来,曲楚推掉了所有的聚会酒局,专注于在家看孩子,但她能够永远不接触自己的朋友圈吗? 帝都豪门圈来来回回就这么多人,总不能为这个干脆别再帝都待了吧? 曲楚抓起手机,打开备忘录敲字,打完递给应长乐。 他打:[顾意是我和你哥容磊的发小,是过命的好兄弟,他绝对不会乱说话,你如果想露个脸的话,露也无所谓的。] 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想看你当爹。] 曲楚勾唇嗤笑,“行吧,我家大小姐说帮我认个儿子,顾意,你准备好了吗?” 应长乐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镜头前,肤白胜雪,五官明艳,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仿佛会讲话,活脱脱得大美人胚子。 她没用曲楚帮忙,对着惊掉下巴的顾意自我介绍,狡黠地像是只尝试八百次最后使坏把杯子推倒地上摔碎的布偶猫,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我姓应,应长乐,容磊的表妹,应慎行和应谨言同父异母的亲meimei。” 应长乐顿了拍,粲然催促,“轮到你遵守你的诺言了。” “”顾意连着吞咽口水,宝贝龟甲滚落到一片狼藉的桌面上,边捡边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 曲楚不耐烦的把笔记本倒转,不给顾意看应长乐了,“我是你爹,快点儿喊了,是不是男人啊。” 顾意明显没回过神来,气若游丝的喊了声,“爹。” 话音刚落,曲楚就无情地把笔记本扣上,轻笑问她,“我们小长乐想吃宵夜吗?” 应长乐反问他,“你们男孩子都那么喜欢当人爸爸吗?” “那没有。”曲楚吊儿郎当的笑起来,“起码小长乐喊我爸爸,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应长乐恢复了如常冷声,“妹控是病。” 曲楚轻哼,不羁答,“我是医生,我就不治,不可以吗?” **** 十一过后应长乐旁边的座位不再空置,萧恕回国,直接转了进来,老师和曲楚都提前同她聊过这件事情。 老师是全局观,毕竟班级里就她旁边那么一个空位,总不能让新同学坐讲台吧?再说了,都是竞赛生,正好谁都不听课,不打击正常勤恳读书同学自信心。 到了曲楚这边就直白多了,“小长乐想跟人同桌吗?不想的话我直接让萧恕换个班待,反正那小子待哪儿都一样有书读。” 应长乐耸肩,“你跟萧恕很熟?” 曲楚挑眉,“非常熟,所以他会听我的滚。” 应长乐平静答,“我认识萧恕,小学同班过四年。” 曲楚乐了,“那你们熟吗?” 应长乐回,“如果算上老师要求的结伴口语交流,起码有过一千来次对话。” “”曲楚哽住,“懂了,你们学校每天外语课都有对话交流是吧?三年一千来次,让你给算明白了。” 应长乐冷漠问,“有问题?” “没有。”曲楚直接被气笑了,“也就是和萧恕坐同桌你ok的对吧?” 本质上没什么不行的,应长乐根本不在乎旁边坐谁;事实证明也完全可行,应长乐和萧恕都散漫且冷漠脸,坐后排地方宽敞,连“让让我要出去”都给省下了。 除了经常有人递情书送到对方桌洞里外再没什么别的闹心事,萧恕的解决方法是拿了个垃圾桶,反手敲桌提醒,“不要的就直接扔,写我名的也直接扔。” 至于周遭气压低不低的问题,不归应长乐和萧恕管,他们在“帮忙扔对方情书”和“刷竞赛题卡住时直接推卷给对方”的互帮互助下,建立了良好的同桌关系。 并且在噎死曲楚这方面完全拿捏住了。 萧恕住附近的西六胡同,步行回家。 曲楚某天接应长乐撞见萧恕,随口问他,“今天你跟我家大小姐说话了吗?” “你家大小姐是谁?”萧恕懒洋洋地回问。 曲楚温润解释,“应长乐。” 萧恕轻嗤,“楚哥,你家大小姐你自己不了解?问得多余不多余啊。” 说完就摆手走了,应长乐晃悠悠地挪到曲楚面前补刀,“你多余问。” **** 曲楚替应长乐画的那张板报杀出重围,被选成优秀作品,就放在学校一楼的大厅里展示,而同样放在展柜里的还有精致一比一还原的浮雕天安门。 这类作业绝不是学生独自完成的,老师心知肚明,但并不影响什么。 人人路过时候都会看到正面,但背面有一块蜡笔的涂痕,如果有人刮开蜡层,会发现应长乐在上面写了曲楚的名字。 今年帝都的初雪来得极早,银杏都还没有落完,枝头半枯不枯。 六角形的雪花先洋洋洒洒的从空中打着转飘来。 不知道是教室里谁先喊了句“下雪了”,后面小半节课再也没人去认真听课。 雪花贴在玻璃上,舒展自己的身姿,北风呼啸卷着叶片和雪乱飞。 这时候熬到放学就尤为困难,很多人会在下课的十分钟里狂奔去cao场,又卡着上课铃往回狂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