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独宠君后[女尊]在线阅读 - 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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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完全没有伪装成当年的必要啊,想做什么做就好了。

    她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单以菱彻底迷糊了,边想边吃,越吃越慢,忽然停下。

    试试好了。

    单以菱夹起一块糖醋茄盒,探身放在干净碟子里,推到桌子中间,“……你吃。”

    “好。”郑嘉央拿过,毫不犹豫吃掉。

    单以菱:“……”

    她不喜欢但是真的吃了。

    单以菱低头,不止心中毛毛的,哪里都毛毛的了。

    ……为、为什么啊这到底是?

    单以菱也吃不下了。

    郑嘉央温声问:“吃饱了吗?”

    单以菱:“……”

    “……嗯。”

    寝殿大门开着,所有侍从小侍都在门外候着,屋里只有两个人,郑嘉央拿出从乾元殿取的锦盒,放在桌上,又拿出一本书。

    又让倚云拿了剪刀过来。

    单以菱握着书的手一顿,锦盒很眼熟,里面装得应该是他在泊柏行宫送她的散珠……这书又是什么书?

    再说她手上,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虽然尺寸不大对。

    郑嘉央打开锦盒,从中拿出一根很长的黑色丝线,又打开书。

    单以菱:“?”

    郑嘉央先看了书,而后按书上讲的将绳子裁好,取出一根将珠子穿上黑绳,又在自己腕上量了量,确定长度合适时,对着书开始编尾结。

    单以菱探头看了一眼,书上连图带字,是讲怎么编绳的。

    ……可真有意思。

    郑嘉央编得很认真,半刻钟,珠子脱出线绳,滑落进锦盒。

    单以菱心思早就不在自己看得书上了,从最开始的偷偷看到后来的放下书盯着看。

    看来她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啊。

    书他是倒着看的,好像都看明白了。

    郑嘉央虽没编好,却没有任何不耐急躁,反而耐心将珠子重新穿好,继续编。

    ……

    单以菱第四次听到珠子磕碰的清脆响声,没忍住道:“……我来试试?”

    郑嘉央抬头,像是刚注意到他也在看,将盒子推到单以菱那边,而后将书上下翻转,微笑了下,“好……我可能真的不会做这个。”

    单以菱:“……”

    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要不是她还在看着,单以菱绝对会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扒拉下去。

    单以菱拿起绳子,将珠子一个一个穿好,郑嘉央适时将手腕伸到他跟前。

    单以菱顿了顿,沉默执绳绕过她的手腕,量过后发现有点短,又加了两颗珠子。

    低头看着书,开始编尾结。

    书上的尾结是松紧结,便好后可以随意调节圈环大小,方便佩戴。

    与他的那个不同,他的串珠用的绳子,本身用的材质就是可伸缩的,不需要编结,直接便可以戴。

    没一会儿,单以菱编好,而后翻转看了看,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看,很简单嘛。

    郑嘉央手肘撑在桌上,手托下巴看着。

    他垂眸认真编着绳结,睫毛浓密卷翘,像是两把小扇子。

    能看到小巧的鼻尖,轻抿着的双唇,还有修长白净的脖颈,再往下……

    “你看!”

    郑嘉央回神。

    单以菱伸手递给她,“编好了,这两根绳子末尾再穿两个小玉珠就可以了。”

    郑嘉央伸出食指,从白嫩嫩的手心里慢悠悠将串珠勾起来,左右看看,笑道:“你好厉害。”

    单以菱收回手,偷偷握紧,若无其事道:“这东西很难吗?”

    郑嘉央点头,认真道:“难。”

    单以菱:“……”

    但是难不难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试试自己会不会编而已,现在既然编好了。

    单以菱伸手又把珠串拿过来,拿起剪刀就要剪断。

    郑嘉央拿的松,已经编好的珠串轻易便被抢走了。

    见状直接伸手,挡在了珠串上,“等等……”

    这一剪下去,剪不断珠串,会伤到人。

    单以菱停下,抬头,“拿开,我已经试过了,你要是想要可以自己编。”

    “很难……”郑嘉央手未动,温柔中略带痛苦恳求,“我们留下它,好不好?”

    单以菱表情一言难尽,艰难道:“你……已经有一个了。”

    郑嘉央看看自己手腕上明显不合适的珠串,道:“不一样的,这个是你送我的。”

    单以菱抿了下唇,放下剪子,将珠串扔回锦盒中。

    隔了会儿,他掌心向上,伸直手。

    是要东西的样子。

    郑嘉央瞬间明白,却故意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问道:“怎么了?”

    单以菱抽回手,重新掌心向上,伸直手,“拿来。”

    郑嘉央又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明知故问:“什么?”

    单以菱:“……”

    单以菱把手放到上方,“我的串珠。”

    她手腕明显就不适合,这么带下去会把串珠绳子撑松的。

    郑嘉央褪下紫黑色串珠,握在手里慢慢把玩,低头看着,隔了会儿,声音很低哑,道:“你不是说……永远都不要了吗?”

    单以菱:“……”

    又来了,那种……仿似情深似海的深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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