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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换衣服?” 苏菲亚惊声尖叫:“你不是男人吗?凭什么跟我们女生一个换衣间?!” 安娜贝尔整了整衣服,冲着索菲亚挑衅一笑:“我凭什么不能用女性更衣间?我是我们鹰国国家认定的跨性别者。” 索菲亚气愤地指着安娜贝尔下面:“你敢发誓你没把儿?” “我凭什么要跟你发誓?你有病吧。让开,你挡住我的路了!”安娜贝尔不客气地推开了索菲亚,率先进入通道,走向比赛场地。 他的几个队友跟在他后面往前走,有两个人抱歉地对索菲亚笑笑,她们摊上安娜贝尔这种叠了一身BUFF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除了兔国人,也只有向来就跟鹰国不对付的熊国人敢直面揭穿安娜贝尔的伪装,索菲亚就是熊国人。 凌苓依拍了拍索菲亚的肩膀:“他们国家天天搞叠buff正确这套,吃枣药丸。” 索菲亚点点头:“对,吃枣药丸!这一场一定要赢他!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她们队另一个队员仙蒂指了指就在她们旁边漂浮的逐星摄像机,迟疑地说:“咱们少个人,处于劣势,还是尽力吧,不要这么早就立flag。免得输了被打脸。” 索菲亚马上拍了拍凌苓依的肩膀:“咱们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依依姐呢!咱们一定可以赢安娜贝尔那个傻叉!” 已经连胜两天了,凌苓依本来打算这场咸鱼一下的。 冰壶比赛,除了体力,还要兼顾算计控场能力,以及运筹帷幄的能力,这更像是一场脑力与体能结合的博弈竞技。 可索菲亚都这样说了,仙蒂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她又在脑内瞄了一眼弹幕,粉丝也坚信她一定会让安娜贝尔铩羽而归。 要不,这把再努力一下下?下把再咸鱼。 正在看直播的观众们,除了安娜贝尔的粉丝,大多都义愤填膺。 【这是xsao扰了吧!他一个男人,跑到女性更衣室里!】 【对,去节目组抗议!让他参加女选手的比赛已经够匪夷所思的了,他居然还跟女选手公用更衣室!是不是还要公用洗澡间和厕所?!】 【对!去抗议!决不能让这个孙子去猥亵meimei们!】 【作为鹰国人,我觉得凌掌门说得对!鹰国吃枣药丸!我们州现在好几个学校已经开始实施,自己觉得自己是什么性别,就能进什么厕所。政客真恶心!现在移民还来得及吗?】 【依依姐赶紧把这个恶心的BUFF人打败,让他滚回鹰国,再也跳不起来!】 凌苓依和索菲亚及仙蒂简单的商议了一会儿出场顺序和比赛方案,定下仙蒂一垒,索菲亚二垒,凌苓依是最后压轴的三垒。 冰壶比赛第一轮投壶开始。 与安娜贝尔那组大喊大叫,疯狂搓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仙蒂和索菲亚虽然也中气十足地吼了两嗓子,但她们组几乎没人去擦冰。 一个人投掷时,另外两人擦冰也像是装模作样,随便擦擦就任冰壶自由发育了。 安娜贝尔猜想她们是为了节约体力,毕竟后面还有九局投壶。 仙蒂和索菲亚投出的红色冰壶不少都命中靶心,但又被安娜贝尔那组的黄色冰壶击出了圆心。 她们两人都有点着急,可想起凌苓依说的话,看着凌苓依气定神闲的样子,决定相信凌苓依一次。 毕竟这才是第一局的第一轮投壶,她们因为人少,每局每人都可以投四轮,还有很多挽救的机会。 轮到三垒的凌苓依投壶,她拿起一个红色冰壶,俯身向下,脚踏在起蹬器上,用力一蹬,随后推着冰壶跪式向前滑行。将冰壶推到前卫线时,凌苓依放开了冰壶。 “不用擦冰!”凌苓依喊了一句。 这个冰壶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即使另外两位选手并没有帮它擦冰,它也在一路上壶挡踹壶,冰挡溜冰。 它龙游蛇形,绕开自己队友的红壶,击飞对手所有的黄壶,直达营垒,在圆心处堪堪停下,此刻赛道上只剩三个红壶。 场上的所有选手和裁判,还有场外的观众,一瞬间都目瞪口呆地盯着凌苓依的冰壶。接着,又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与掌声,凌苓依站在冰面微笑比心,深藏功与名。 “不!她肯定作弊了!这个冰壶有问题!里面有遥控器!” 一片喝彩声中,安娜贝尔愤怒地大声质疑显得尤其违和。尤其是他看到他的队友有一个也为凌苓依鼓掌喝彩,他肺都要气炸。 “既然你说有里面有遥控器,那好,任君检查。”凌苓依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娜贝尔仗着自己叠buff的身份横行惯了,毕竟这也不是真的冬奥会,只是个综艺节目。 他跟裁判打了声招呼:“那我可上去了啊!” 裁判也不是专业裁判,只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他还在耳麦里询问导演怎么解决时,安娜贝尔已经几步滑倒了营垒圆心处,拎起凌苓依刚刚掷出的红色冰壶,用力一掰,把手连着壶盖的部分就和壶身部分分离了。 “什么破玩意,这么容易就掰开了?肯定有猫腻。” 安娜贝尔举着掰成两块的冰壶翻来覆去地查看,没有看出任何玄机。 围着他拍摄的摄像机倒是把壶底照了个清清楚楚,壶底印着“狐国制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