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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泽立刻带着禁军去捡漏了。

    柏雍放下手,叹了口气道:“老了老了,没准头了……”

    “那你原先是想射他哪的?”玦纹在他身后幽幽问道。

    柏雍一惊转身看玦纹。这轻功……自己竟一点都没察觉到。

    “原先是要射他肩膀的,没想到偏了射中了他的后心窝。”原本是想留个活口好问话的,可这么一来那鬼面白衣人是死定了。

    “对方的招数不像是中原的招数。”玦纹道。

    柏雍皱了皱眉问她:“那是哪里的?”

    “有些像东边的……”玦纹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郦国?”

    随后又点点头肯定道:“对!像郦国!”

    “郦国?”柏雍眉头紧锁。

    “行了。”玦纹幽幽道:“这折腾了大半夜天都快亮了,你自己在这慢慢纠结吧,姑奶奶得回去看美人了。”

    她说完便背着手像下凡的仙女一样,朝着安宁宫的方向飞了过去。

    “是了。”柏雍点点头嘴里嘟囔着:“得去看阿茹了。”

    得守着阿茹啊,万一阿茹疼醒了掉眼泪就不好了。

    这危机解决了,玦纹能纵着轻功往安宁宫的方向飞去,但柏雍不行啊。

    他能纵着轻功从安宁宫飞过来,但绝不能纵着轻功从这里飞回安宁宫啊。

    是以,他只能先从观楼的楼顶跃下,然后步行去安宁宫。

    可下了屋顶还没走两步,去捡漏的叶泽又回来了。柏雍便将手中的硬弓还给了叶泽。

    “大人。”叶泽对柏雍道:“那人死了。”

    “知道了。”这也是柏雍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看外面好像是个西域人。”叶泽又道。

    “西域人?”柏雍惊讶了。

    要知道方才玦纹和他说对方招数看起来像是郦国的,可郦国在大业的东边和西域毫不相干啊。

    现在叶泽过来和他说,看外貌好像是西域人?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会郦国功夫的西域人?

    “大人。”叶泽对他说:“您可要随卑职去看看?”

    柏雍摇摇头道:“不了,直接禀明陛下吧。宫里闹刺客一事归枢密院管,陛下无有旨意前,本相不好越俎代庖。”

    禁军虽是皇帝直属,但归枢密院管。

    这枢密院虽无调动禁军之权,但皇宫闹刺客这事,他还是能管的。

    叶泽想想觉得也是,便派人去请枢密院枢密使去了,而他自己则是和柏雍一同去往安宁宫。

    柏雍去安宁宫找自家夫人,而叶泽则是去找喻京墨回禀情况……

    一大早,宫里的马车就停在了柏府的门口。而登门拜访的则是严庚。

    柏雍和杨月茹都在宫中,这柏府已无主事之人。是以,严庚便对周管家说:“柏夫人昨日在宫中受了伤,咱家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前来接府上两位小姐入宫。”

    周管家一听自家夫人在宫里受了伤,也急得不得了。连忙跑去找柏夕岚和边杭叶了。

    柏夕岚昨夜是睡在边杭叶的北山院的,这姐妹二人一听杨月茹受伤了也着急了,直接疾步朝着府门而去。

    见到严庚后也不和他废话,见了礼后便上了马车。

    龙渊站在屋顶上看到马车走了,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便纵着轻功跟了上去。

    夕岚去哪,他也要去哪!

    安宁宫中,喻京墨也在。他也是刚下朝,换下朝服便直接过来了。

    玦纹正捧着一只琉璃碗喝着粥盯着喻京墨看。

    第122章 先皇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宣太后因一夜未睡,脸色有点差。她见玦纹盯着喻京墨看便道:“别看了,再看也不会给你的,老喻家的江山还指望他呢。”

    玦纹听了宣太后的话收回目光道了句:“那可惜了……”也不知她到底可惜什么。

    喻京墨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这么早跑安宁宫来关心柏夫人的情况。

    说来也好好笑,昨日宣太后带着杨月茹和玦纹回宫后,直接拉着玦纹到喻京墨面前跟喻京墨说:“这是母后刚认的jiejie,以后便是你姨母了。”

    忽然多了个姨母的喻京墨:“??”

    就在喻京墨感到疑惑的时候,玦纹还往他手里塞了一块药玉捂着嘴娇笑道:“哎哟哟,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正经的见面礼,就把这药玉当作见面礼送你吧,要乖哦——”

    喻京墨这个堂堂一国之君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姨母,并且还被塞了什么见面礼……

    宫女照玉走了过来,她先是朝喻京墨行礼,而后才对宣太后道:“娘娘,奴婢们已将药给柏夫人喂下。”

    宣太后点点头看向玦纹。

    玦纹捧着粥碗眼也不抬地说:“三刻钟后,劳烦再喂她点粥。”

    “记住了吗?”宣太后问照玉。

    照玉点点头表示记住了,宣太后便让她下去继续照顾杨月茹去了。

    “夕岚和杭叶何时到?”宣太后问喻京墨。

    喻京墨和自家母后说:“早已让严庚去柏府接人了,算算时辰也快到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宫婢进来说,柏夫人家的两位小姐来了。

    宣太后连忙让宫婢将柏夕岚和边杭叶请进来。

    柏夕岚和边杭叶跟着严庚进了安宁宫,姐妹二人心中虽担忧着杨月茹,但见了宣太后和喻京墨,还是耐着性子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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