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页

    “别气别气,来来来,您喝水。”柏夕岚连忙给杨月茹倒水。

    杨月茹喝了水后,怒气终于消散了几分。她问柏夕岚:“你爹那是发什么风?”

    柏夕岚就将柏雍的举动说了。

    其实,她也纳闷柏雍的举动。难道自己的这双眼睛有问题?

    杨月茹听后就捧着柏夕岚的脸仔细盯着她的眼睛看。

    她皱着眉头,纳闷地说:“小乖的眼睛多好看啊,没问题啊。”

    柏夕岚:“……”

    被这么直白的夸眼睛好看,还真让人感到不好意思呢……

    柏夕岚又安抚了杨月茹一会儿后,便回院子了。

    柏夕岚回到卧室,坐在梳妆镜前盯着自己的眼睛看。

    少顷,她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口鼻然后单看自己的眼睛。

    咦?她惊讶……

    这么单看眼睛的话,确实透着那么一股子的熟悉,好像从哪见过这双眼睛。

    所以……从哪见过这双眼睛呢?

    柏夕岚想了好久都没能想起自己从哪见过这双眼睛。

    “你在看什么?”身后身后响起边杭叶的声音。

    柏夕岚抬眼从镜子里看边杭叶,她皱着眉头问:“你不是应该在床上躺着吗?怎么跑我这来了?”

    边杭叶沉默了一下转过脸去小声地说:“我可以下床走路了,我已经没事了。”

    柏夕岚:“……”

    她忽然发现边杭叶在某些方面还是挺像柏雍的,特别是在养伤这方面。

    柏夕岚一想到柏雍带着伤还「活蹦乱跳」的样子,就一阵磨牙。

    再一看顶着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脸站在自己身后的边杭叶,柏夕岚又是一磨牙。

    “去我床上躺着去。”柏夕岚指着自己的床面无表情道。

    边杭叶很听话的走过去,脱了鞋,脱了衣服躺下,拉过被子盖好。

    柏夕岚:“……”

    “其实你就是想躺我床上吧?”她咬牙。

    边杭叶无辜地看着她。

    “唉!”柏夕岚叹了口气,她走过去让边杭叶往床里面挪一挪,然后自脱了鞋袜在边杭叶的身边躺下。

    “你刚才在看什么?”边杭叶又问。

    柏夕岚翻身面朝着边杭叶,然后用手遮住自己的口鼻问她:“你这么看着我的眼睛有没有觉得眼熟?”

    边杭叶盯着柏夕岚的眼睛认真地看了看后然后说:“好看!”

    柏夕岚:“是让你看看我这双眼睛眼不眼熟,不是让你说我这眼睛好不好看。”

    边杭叶眨了眨眼睛又盯着柏夕岚的眼睛看,少顷她摇摇头说:“不眼熟。”

    “好吧。”柏夕岚翻过身平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叹了口气说:“咱爹,带着冒着血的伤口跑了。”

    “嗯?”边杭叶惊讶。

    她心道:早知就问问能不能带着自己一起跑了,都快躺废了。

    柏夕岚又说:“咱爹就是看了我这双眼睛后,就那么跑了。”

    眼睛……边杭叶支起了身体盯着柏夕岚的眼睛看,片刻后,她伸手遮住了柏夕岚的口鼻盯着柏夕岚的眼睛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

    仔细这么一看,确实有点眼熟。

    从哪里见过这么一双眼睛呢?

    柏夕岚一见她这神情便问:“你也觉得眼熟对不对?”

    边杭叶躺了回去淡声道:“确实有些眼熟,好像从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可想不起来。”

    “我也想不起来。”柏夕岚现在就希望自己千万别卷入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件里,平平凡凡的过一生就好。

    “小乖。”边杭叶握住了她的手。

    柏夕岚转头看她。

    边杭叶看着帐顶淡声道:“我会保护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

    第57章 柏夕岚说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

    柏夕岚愣住了,她觉得自己这是抱大腿成功了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高兴不起来?

    “杭叶……”柏夕岚轻叫了一声,她翻过身去将头抵在边杭叶的肩上。她说:“对不起……”

    “你为何要与我说对不起?”边杭叶不解。

    柏夕岚摇摇头又道了句:“谢谢你……”

    边杭叶听后抬手摸了摸柏夕岚的头没说话。

    “杭叶啊……”柏夕岚以几近呢喃的声音说:“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边杭叶说:“会的。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她想起了自己的师父花念,想起了观云寨,想起了自己过去的十几年。

    过去她一直以为有师父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可后来发现,并不是……

    如今……边杭叶转头看着柏夕岚,唇角微微挑起。

    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护好小乖的。

    拜县府衙,玄紫立在喻沅白身侧低声禀报:“兄弟们在雾隐村发现了一个焚尸坑。这焚尸坑应该是被人故意填上的,里面还有不少未能烧毁的骸骨。”

    雾隐村是拜县的一个建立在山谷中的小村子,这村子在十五年前一个晚上忽然间就空了,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的村民去了哪里。

    直到前两年,有一个在此处上任的县令觉得雾隐村村名一夜之间消失肯定是有猫腻的,就去查了。

    可三日后,他却忽然暴毙而亡。

    一开始朝廷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以为这位县令是因病暴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