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衔住唇瓣渡酒,裸背上画春宫图,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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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砚眼中水雾迷蒙,因着身体的疼痛和瘙痒无助地扭动着身躯。雕花木床两边挂着浅红色的纱布床帘,随着裴清砚身体的扭动,床两边的轻纱也不停地摇晃起来。 裴清砚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汗液浸湿,忍不住咬紧了贝齿。身下的xiaoxue一开一合地痉挛着,粉红色的rutou慢慢开始发涨,湿润的爱液如同决堤一般无法控制地往外流淌。 “现在应该很难受吧?”季凌看着裴清砚身下的泥泞轻声问道。 “啊……嗯唔……” 裴清砚被yin欲的快感所支配,根本无法回答季凌的话。红润的唇瓣微张,只凭着本能吐出一个个诱惑的音符。他的双腿呈现出紧致的曲线,被粗硬的绳索挤压勒出有rou感的凹陷压痕。 眼前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使得季凌的胯下又忍不住挺立肿胀起来,他拿起桌上的酒壶靠近床边,将壶中清澈的酒水顺着裴清砚的脖颈倾倒在他光滑的肌肤上。酒水覆着在他的皮rou上面,在灯光的映照下显现出盈润的光泽感。 “唔!” 酒水对于裴清砚来说有些冰凉,他忍不住向后瑟缩了一下。 季凌一只手按住裴清砚的肩膀迫使他的身体向前倾,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舌头,就着壶嘴喝了一口酒,捧起裴清砚的脸颊,低头衔住了两片柔软的唇瓣。 裴清砚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更加急促,纤长的睫毛忽闪,如同轻盈美丽的蝴蝶震动翅膀。 他紧咬的牙关不自觉地打开,容许季凌舌尖的进入。 辛烈的酒水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被渡入了裴清砚的口中,他的香舌与季凌纠缠,发出yin靡的水渍声。在这个炽热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的吻下,暧昧的嘤咛声自裴清砚的唇间不断溢出。 过了一会,季凌不舍地将自己的嘴唇与裴清砚分开,两人的舌尖之间还连接着细长的银丝。 季凌的嘴唇缓缓向下游移,将裴清砚胸前挺立的草莓塞进嘴里,伸出舌头贪婪地蹂躏舔弄着发硬的乳豆。手指也趁着裴清砚迷迷糊糊之间偷偷伸向他的后xue,深入浅出地缓缓抽插着。 在季凌的引导之下,裴清砚的情欲更加高涨,对性爱的渴望已经达到了一个最高点,口中按耐不住地传出诱惑的yin叫声。 “唔……给、给我……嗯啊……” “别着急啊,先玩一会。” 对季凌来说,此时的裴清砚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轻轻地摩挲着裴清砚的脸颊、喉咙、腰间……同时另一只手还插在汁水泛滥的xiaoxue里,感受着裴清砚rouxue的收缩。 季凌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蜜汁,他抽出手指,将晶莹的yin液均匀地涂抹在裴清砚的乳豆上。他对着裴清砚胸前两颗饱满而充满弹性的樱桃反复揉捻,挤压,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夹住乳豆,开始拧着转动,感受着裴清砚身体的颤抖。 乳豆上传来一阵阵酥痒的快感,裴清砚垂着头低声呻吟着。 “嗯、唔……” 在酒水的作用下,裴清砚身体的敏感程度被放大了好几倍。身 他低下头微微抬起裴清砚的下巴,拍了拍裴清砚的脸颊,“张开嘴。” “呃!” 季凌仍在闲适地作画,每勾勒出一笔背上的快感便在rou体内堆叠一次。 裴清砚眼中荡漾着yin欲的水波,一双修长的玉腿轻轻勾住季凌的腰部。 “真是个sao货,就知道勾引我!”季凌盯着裴清砚扭动的身子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猛然扑到裴清砚的身上,咬住他柔软的唇瓣,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肢,一只手放在他略有些僵硬又充满弹性的雪臀上粗鲁地揉捏起来。 “唔……啊啊……” 柔软的笔尖在裴清砚的后背上蜿蜒游移,勾勒出鲜活的画面和弧度。行云流水之间,艳丽的色彩大片地在光滑的后背铺开。季凌时而轻笔细描,时而浓墨重彩地涂抹,弯曲的线条看似随意却并不凌乱,反倒显得更加灵动。 只寥寥几笔,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便浮现在裴清砚白皙的背部。 然而季凌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偏不让他这么轻易地如愿。他撑起手臂从裴清砚身上起开,手中变幻出两根蘸取了颜料的软笔。 双手恢复了自由,裴清砚纤长的手指缓缓伸入了湿漉漉的蜜xue之中,一来一回地摩挲抽插。 本以为季凌很快便会用粗硕的阳根把自己贯穿,再也无法忍受yuhuo折磨的裴清砚露出紧致的xiaoxue期待着季凌的进入。 一股灼烧的疼痛混杂着难以言喻地快感自背部颜料的覆着之处向外蔓延开来,裴清砚顿感头脑一阵眩晕,娇嫩的xiaoxue急促地往里缩紧。 上刺激的快感刺激得他四肢乏力,眼神呆滞。 因为裴清砚身体难耐地扭动,季凌下笔之时一笔突然画歪了。他用力按住裴清砚的肩膀不让他随意乱动,低声道:“乖一点,别乱动。一会儿我自会给你奖励。” 裴清砚听话地张开嘴巴,下一刻一根软笔便被横向放置在他的牙关上,他不自觉地将笔身咬紧。 裴清砚没有了绳索的束缚维持跪坐的姿势,立即无力地朝下倒在了一片深红的床上。他半边脸隐没在柔软的床褥之中,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勾人的诱惑。 笔尖下落触及到裴清砚背部的肌肤,勾勒出艳丽流畅的线条。软笔上鲜艳的颜料对皮肤有着一定的刺激性,季凌刚落笔便听见裴清砚难耐的声音。 nb “啪。”季凌打响了响指,紧紧捆绑着裴清砚身体的绳索在下一刻便消失不见了。 “乖,就这样咬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裴清砚的背上是一名男子仰躺着双手高举双腿,另一名男子跪坐着面对他,将其双腿扛至肩膀,提高其臀部。整根粗长的阳具尽数没入臀间的rouxue里,真真是春情荡漾,津汗淋漓。细细品味起来,好似真的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他全身被绳索紧紧捆绑住,无法也无力挣脱,就算极其想要把手放下插入rouxue以止住瘙痒也做不到。白皙的大腿不断地摩擦着,大腿根部深处的蜜xue像是漏水一般,滑落的yin液散发着一股yin靡的气息。 sp; 整幅春宫图自后背延伸一直到浑圆的蜜臀,作图过程中裴清砚浑身又疼又痒,他僵直了全身的肌rou线条,绷紧了神经,整个人欲要融化在季凌笔下这欲仙欲死,不断叠加的快感之中。 湿答答的冷汗黏住裴清砚鬓边的碎发,使其覆在他的脸颊两侧。他强忍着快感,仰起头紧闭着双眼。因为嘴里咬着一根软笔,他无法随性地浪叫,只能呜咽着发出易碎的嘤咛声。 裴清砚脑子里一片混乱,被背上颜料不断放大的令人窒息的激烈快感随着脊椎一路跑上去直击大脑神经,印入脑髓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 流淌着春水的蜜xue括约肌随着季凌的落笔不停放松再收紧,裴清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rouxue,xiaoxue的掌控权全然被季凌一人给收获了。 美人脸颊潮红,身体仿佛被无法逃避的灼热给袭击穿透,颜料一点点渗透到皮肤里,裴清砚的后背开始渐渐发红,散发着淡淡的yin欲香气。 画作完成,季凌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所作的春宫图,手指轻柔地摩挲着裴清砚的背部,“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人也只能是我的。” 裴清砚对快感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点,他再也没有力气咬住嘴里的笔,牙关一松,黑色的细笔就这样掉落在他脸旁的床褥上面。 “嗯……” “没有力气了吗,连一根笔都咬不住了啊。”季凌戏谑地笑了笑,抚摸着裴清砚因兴奋而染上嫣红的脸颊,手指伸入他微张的口中玩弄他的香舌。 裴清砚原本清隽自持的玉容早已在季凌的不断折磨之下沾染上了yin欲的妩媚,他香软粉嫩的舌头被季凌轻轻拉扯,舌尖滑落下来的津液已经把季凌的手指浸湿了。 季凌将指尖的津液涂抹在裴清砚的脸颊上,开口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的xiaoxue将会产生强烈的快感,比之前我的插入还要舒爽十倍。但没有我的命令,你永远也无法达到高潮。” “呃啊!”裴清砚的腰腹猛烈向上挺起,丝丝酥麻的电流从温热的甬道内部扩散开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这是什么……为什么xiaoxue里突然、好舒服啊……唔……” “虽然你在我作画之时没有乱动是应该给你一点奖励,不过谁让你在没有我的允许的时候就让嘴里的笔掉下来了呢。”季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裴清砚头顶的乌发,“这没有咬住笔的惩罚你自然也该受着,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