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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村里的人都睡着了,没人在意这里。

    家里的其他人她已经安排到另外的地方去了,她无论如何也要弄死夏桃枝。

    当初,就不应该留着她。

    现在她的翅膀越来越硬了,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她害死,不如先下手为强。

    她旁边的五个人冲了过去,他们拿着棍子朝着谢阎走过去。

    谢阎正在搬很大的石头,他的手已经被烧伤了,但是他不觉得疼,他想着里面的桃枝肯定很害怕。

    他以前就做梦梦到她被火烧死了,他都没能救她。

    今天他又梦到了,想到她家里出现的人,他就怎么也睡不着,练字练了很久,就想着过来看看。

    谁知道看到这边火光冲天。

    谢阎正在搬石头,感觉自己的头上被砸了一棍子。

    他看向身后,这几个人他不认识,是外乡人。

    “小子,别多管闲事!”

    他们几个拿着棍子朝他身上打来。

    谢阎顾不得他们,他只要把这块石头搬开,桃枝就可以出来了。

    火太大了,烤的他脸上都是烫的。

    他腿上又着了一棍子,但是没事,这块石头快搬开了。

    背上也被打了一棍,可是一点也不疼,不疼,比起桃枝被烧死,这又算什么疼呢。

    桃枝在里面看到了他被打,她拿着菜刀使劲的砍着门,衣服已经着火了。

    可是她只想出去,谢阎搬开石头的时候,他也倒在了她的面前。

    桃枝从房间里跑出来,她用烧伤的手拍着着火的衣服。

    那几个人看着谢阎倒下,就朝着她走过来。

    “救命啊!!杀人了!!”

    桃枝突然掏出一个大喇叭大喊起来。

    “救命啊!!有人杀人了!!”

    她的声音很大,几乎全村都听见了。

    要上前的几个人愣住了,这个是个什么玩意?!

    躲在暗地里的罗翠莲也愣住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很多人家都点上灯,桃枝赶紧去抱着谢阎:“谢阎,你没事吧?”

    谢阎脸上有些烧伤,而额头却全是血。

    这时候村里人已经陆陆续续过来了,那五个人见状去了夏桃枝。

    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女人给杀了,不止是罗翠莲花钱请他们这么做,还有老大那边,也让他们弄死夏桃枝。

    所以顾不得这么多。

    谁知道他们刚伸出手,夏桃枝就抽出了一把很长的刀,就像杀猪刀似的。

    他们都看呆了,刚才他们看到她砍门的可是菜刀,现在还有杀猪刀?!

    桃枝砍在一个人的手上,看着他小指都被自己砍了下来,她没有丝毫害怕:“你们竟然敢打他!”

    她拿刀指着他们:“你们是不是罗翠莲叫来的!!”

    他们拿着棍子,倒是没怕她,但是刚才伸出手要拉她的人,现在疼的脸色苍白,捏着他血淋淋的手阴翳的盯着夏桃枝。

    桃枝却没害怕,好多人往这边走了。

    他们几个对视了一眼:“我们先走。”

    他们赶紧拖着被砍的人跑了。

    罗翠莲看着他们跑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想想一会怎么出去……

    桃枝看着谢阎,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二狗。

    她赶紧道:“二狗哥,把谢阎背到赖医生那边去,快!!”

    “好!!”

    二狗是谢阎村里的好友之一,他赶紧过来背起谢阎。

    桃枝也跟着追了出去,很多人指指点点,也有人疑惑的问着。

    “桃枝,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家柴房就燃起来了?”

    “桃枝,是不是谢阎放的火?”

    “桃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桃枝跑着,解释道:“不是谢阎,是他救了我,火是罗翠莲放的,她要烧死我。”

    村里人听着,立马就议论起来,瞌睡虫都跑了。

    “罗翠莲竟然做出这种事。”

    “罗翠莲是害怕桃枝当了干事,给她为难?”

    “不知道,罗翠莲竟然想烧死自家女儿,也是个窝鸡婆。”

    赖医生大半夜被叫醒,给谢阎检查着脑袋,随便包扎了一下。

    无奈的道:“直接送县城医院去吧,这被打的昏迷,脑袋不知道有没有事。”

    桃枝赶紧去叫了开拖拉机的大叔,拉着他们去了医院。

    因为路上太陡峭,又只有她和谢阎,她拿出最软的垫子给谢阎垫着,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担心因为摇摇晃晃而真的脑震荡了。

    -题外话——

    我觉得桃枝要爱上谢阎,是需要时间的,喜欢和爱,相差甚远。

    因为有太多人不满意剧情,我觉得你若是不满意,可以自己写,我喜欢讲究逻辑,循序渐进的爱情,也是双向奔赴。

    谢阎很爱夏桃枝,夏桃枝也会爱他。

    第25章 大鱼大rou养谢阎 桃枝的复仇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她才把东西收了起来,开拖拉机的陈叔把谢阎背进了医院。

    好在县城的大医院,虽然没有后续的各种高科技,也有点技术。

    医生检查了一顿,脑袋虽然被打了,但是问题不大,就是腿上的骨头骨折了,得休息。

    打了点滴,办了住院。

    陈叔离开了,桃枝独自坐在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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