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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楚珩的手毫无力气,被她握着,蜷着手指,无力挣扎,也无力动弹。 若是两军对战,他兵败如山。 “不行。” 她真的懂。想必是书本教坏了她,又可能……是有人带坏了。 宁楚珩咬紧后牙槽,不去想更多的可能,只硬着口吻。 “你可知,这种事是什么人可以做的?” 好啰嗦。姜定蓉微微皱眉,仰着脸不满地盯着他。 不过是想要和他睡上一睡,前后折腾了这么多天了,怎么也不见松动。都主动抱着她回房间,他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还要问这种毫无意义的话。 他这么好听的声音,只需要在某种时候,喊得好听一点就行了。 至于现在,还是堵上吧。 “只要两情相悦,这种事,不就是顺理成章吗?” 姜定蓉抬起下巴,唇靠近他。 “这种时候,一定要说这些无趣的吗?军爷,你是不是不行?” 少女呢喃的抱怨入耳,宁楚珩眼底划过一丝晦暗,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灼热地、凌乱地、笨拙地,又是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急切。 唔…… 姜定蓉猝不及防被狠狠吻住,呼吸瞬间不畅,她胸脯急促地起伏,手紧紧环着他的后颈,男人一用力,唇上吃痛,她急狠狠拽着他的头发。 男人一吃痛,更兴奋地吃咬着她,将怀中的她几乎举起,放在桌上,压下去,不断戏弄着她的唇齿。 姜定蓉半眯着眼,热气上涌,只有身上的重量和男人的气息,不断刺激她的感官。 男人一直在征伐侵略,她被迫接受了片刻,张开嘴主动去接纳他,又刺激他,反向地侵略他。 两军对战,来回试探。 试探了一翻下来,姜定蓉软倒在宁楚珩怀中,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她潮红着脸颊,眯着眼只觉脑袋发晕。 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亲吻,会让人犹如大战一场,累得浑身无力。 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依据过去身边人所交谈,宁楚珩笨拙没有经验,但是既具有天赋,很懂得如何征伐。 这就是将士的本能吧。 举一反三,用一小点优势,慢慢逐个击破,变成全部的胜利。 她明明也很努力,怎么就败了呢? 姜定蓉不高兴。她舌尖舔过唇角,歪着头在男人的耳垂咬了口。 男人闷哼了一声,手掌握紧了她,却没有再做什么,只抱着她静静平复。 半响,她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被这么抱在怀中,男人的一切都瞒不过她。 她也不算败。只是有的人,太会装罢了。 “去睡觉。” 宁楚珩声音哑了许多,抱着她放在床榻上,正要转身,却被她抓住手臂。 姜定蓉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还要走?” 亲都亲了摸也摸了,现在转身? 宁楚珩不是个男人! 小姑娘明显气急败坏了。 宁楚珩没法解释。 这会儿他不能更多做些什么。 一时情迷,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唐突,小姑娘不懂事想要一时贪欢,他却不能不负责。 “不走,我睡小榻。” “不行!” 姜定蓉才不允许他走,紧紧拽着他。 “这么冷你留我一个人睡,不行,你快来给我暖床,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 今晚要是不能跟她成就好事,她的小乖崽儿从何处来! 而且都做到这一步了,不继续,不上不下地,欺负谁呢! 盯着少女红肿的唇,宁楚珩还真无力挣脱她,犹豫半天,合衣躺在她身侧。 至于她口中的后果。 小姑娘一门心思想要的,不就是那回事吗? 也不是承担不起,只是不是现在。 宁楚珩刚躺下,嗅到身侧少女的气息,就后悔了。 长夜漫漫,他何苦自我折磨?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自我折磨。 一整夜,几乎都没有合眼睡过。 身侧的小姑娘像是有数不尽的精力,不断假借冷的名义偷袭他。 两个人的衣裳交织在一起,凌乱松散,她趴在身上总想要,宁楚珩全靠着意志,紧紧抱着她,若是实在对不过去,就压着她亲上一亲,解她馋,止他渴。 几乎天明,两个人才精疲力尽睡下。 烛火亮了一夜。 整个东院住着的亲兵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房中的烛火,就这么摇曳了一整碗。 次日清晨,娇滴滴的陶姑娘披着将军的衣裳,挽着将军的木簪,靠在将军的手臂上,打着哈欠出门来时,所有的亲兵,集体失声。 姜定蓉在西院另外一个房间又补觉了几个时辰。 可恶啊,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人。 她一晚上只要养精蓄税,就想办法与他欢好,可这个男人意志未免有些太牢不可摧,硬生生没有让她得手。 反而弄得自己身上红肿了数处。 狗男人,下起口来,倒是情动地厉害,缠她欢得很,怎么不见他能好好儿的成事? 姜定蓉睡了一起来,石兰小心翼翼伺候她起身,瞧见了她肩上手臂的几处红痕,眼睛一亮。 “恭喜主子得偿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