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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温雨绵怎么殴打他,他都岿然不动,唇瓣包裹着牙齿,咬着她的嘴唇。

    像是在报复,可又不舍的真弄痛她。

    洗手台很硬,膈地后腰又酸又痛。

    男人把她半个身子都往后仰去,脚上她脚上没穿鞋,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会脚滑,所以这会儿她整个人处于无力反击的状态。

    男人的吻一开始是冰凉的,后来温度升高,越来越火热。

    像是龟裂的大地,岩缝中不停地冒着热气般。

    又像是火山喷发前,史无前例的闷热、焦灼。

    终于,倾盆大雨落下,将灼热浇灭。

    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随着吻力道的加深,让人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男人身上,烟草味很浓,清冽又极具攻击性。

    两人的面颊几乎贴在了一起,她睁着眼睛,能看清楚男人脸上的皮肤,以及上面细密的毛孔。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仍旧带着浓烈的烟草气味。

    她不适地被迫仰着脑袋,同他打得火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不满足于这个吻了,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

    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摆脱他。

    她用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指甲抠进他的rou里,抓着他往一边甩去。

    幸好纪存修反应及时,否则两个人都会摔向旁边的玻璃门,把门撞碎,扎伤全身不说,万一运气不好,扎到了要害,那小命都可能不保。

    纪存修彻底恼了,把人松开。

    “我就是见不得你在苏煦炎面前那逢迎的样子,小心翼翼,你确定你爱他?”

    丢下这句话,他怒不可遏地离开了。

    温雨绵听到了摔门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门自动关上,「咔擦」上锁的声音。

    温雨绵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被亲地通红,有些肿了。

    头发半干,却有些乱,显得她很狼狈。

    ……

    纪存修直接穿着浴袍走在酒店里,经过走廊的时候,把保洁吓了一跳。

    因为他全身带着戾气,让人不敢靠近。

    他拿出手机,给刘宽打电话:“过来接我!”

    ……

    十几分钟后,温雨绵把自己收拾干净。

    房间的门铃响了,打开门,外面站着酒店的一位侍应生,手里拎着两个袋子,很恭敬:“衣服都是新买的,已经洗好烘干了。”

    “谢谢。”温雨绵礼貌地道谢。

    侍应生鞠躬,想要离开的时候,温雨绵想到什么:“我朋友呢?退房了么?”

    侍应生愣了一下,想起隔壁住着两个酒鬼。

    “哦,他们还没退房呢。”

    “好的,谢谢。”

    把门关上后,温雨绵把裙子拿了出来。

    令她诧异的是,裙子是她来纪家第一天穿的那件同款。

    他明明对她漠不关心,可好像对她的穿着打扮,又十分上心。

    毕竟,这是五年前的事啊。

    这条裙子不贵,但却是她从乡下来城里,给自己置办的最像样的一条裙子了。

    所以她的印象很深。

    她没想到,多年后,还能穿上五年前一样款式的裙子。

    瞬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

    隔壁房间。

    徐琳趴着睡觉,摆出一副抱大熊玩偶的姿势。

    睡着睡着,一只手放到了她臀上,不禁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当看到旁边躺着的男人时,她立马鬼叫了起来。

    一边鬼叫,还一边抓起枕头,狠命地把人往死里打。

    肖明被一顿「暴揍」,迷迷糊糊睁开眼。

    “流氓!啊啊,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完了,我的清白没了!”

    肖明摸了摸脑袋,昏昏沉沉的,当看清楚面前顶着鸡窝头,十分凶悍的女生正要踹他时,他吓得腾身而起,直接从床上栽了下来。

    “这什么情况啊?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你说,有没有占我便宜?”

    徐琳直接追了上来,一只脚踩在肖明的胸口上。

    肖明委屈又无奈:“我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丫的!”徐琳气得冒火。

    “不过,咱两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徐琳听完这话,稍稍有了安慰,可是定睛一看,发现肖明嘴角有红色印记。

    她立马凑近,用手摸了一下,顿时,又暴躁起来。

    “你嘴上怎么会有香奈儿420色号的口红?这不是我擦的口红色号么?我知道了!你趁人之危,夺走了我的初吻对不对?”

    “我不知道啊。”

    肖明快哭了。

    徐琳像母老虎,直接坐到了肖明身上,拎起他的衣襟,指着他的鼻子便威胁:“咱两的事,不能说出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要敢说出去,我阉了你!”

    “咱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啊。”肖明苦着脸,很无奈。

    徐琳凶巴巴:“死渣男,夺走了我的初吻,还说没发生?跟我同睡一张床,摸了我多少下?还说什么都没发生?”

    “姑奶奶,我错了。”

    “滚蛋!”

    徐琳站了起来,踢了肖明一脚。

    脸也不洗,牙也不刷,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拧开门便像逃命一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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