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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何必这么麻烦呢?害得——老娘要死了啦。这次不死也得半残。 话说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大大的不妙。 很痛,剧烈的痛……我看着自己鼓鼓的肚子,脑袋一时晕眩,不过xia体传来的撕裂让我没能成功地晕过去。我好歹也是二十五老姑娘一朵花,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不用脑袋想,我也知道——老娘这是在生孩子!可是,我这个二十五仍是黄花大闺女的奇葩,给谁生孩子啊?! 我当时脑袋就疼了。关键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好比老娘现在在生孩子,生出一半了,总不能把他塞回去啊!悲号! “啊——”我叫的特别痛苦,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产房里没有别人,只有老娘一个!边上放着一把剪刀,还有布条,我大哭,虽然我懒了一点,也没必要这么折磨我吧?我拿着剪刀,额头上都是汗,用剪刀剪断自己的脐带,丫真不是人干的活啊。于是,我一剪完,就倒在床上,双目空洞的很。 “呵呵……” 我大惊,忽然发现被我随手一扔的小rou球对着我在笑!更为惊悚的是,这娃的眼瞳是血红色的!我记得,我的眼睛是黑色的吧?我好奇地去摸他的眼睛,他被我逗的呵呵直笑。我见他可爱,就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身边。 老天,这是一场梦吧? 第2章 第二章(小修) “夫人,您醒了?”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边上的小rou球已经不见了,我大松一口气,想来是一场梦了。不过我也没敢忽略边上的这个丫头,她清浅笑着,端的是出水芙蓉之姿,最为重要的是,这孩子穿着窄袖长衫,外头罩着一件淡粉色的无袖衣,特像剧组里的古装衣服! “你……你怎么穿这个?” “夫人?您没事吧?”说着,她就来摸我的脑门。 “你叫我夫人?” 我蹙眉,丫头闻言,一双大眼里充满了泪光,立马跪在了地上,道:“夫……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喂……你先起来。”想我本也算是和蔼可亲的妙龄女子啊,为毛这丫头一见我就怕成这样呢?她见我下床,立马又站了起来,将我按在床上,一时间,居然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好了,我不起来,你也不要给我下跪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我的人品不好,也可能是老天爷看我小日子过的实在是太舒服,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惊喜——穿越。 这孩纸叫做品颜,算是我的贴身丫鬟,而我的身份是烈士之后,我的父亲定国将军三年之前死于战场,太后垂怜我孤身一人,给我和当朝丞相赐了婚,我如今便是安国的丞相夫人。我当时特奇怪地扫视了一眼四周,极为朴素的家具,房间也不大,如何是丞相夫人的作风?说相爷勤俭持家那是可能的,但好歹也是百官之首,面子上总要过的去才是,不至于落魄到此等程度。 唯一的可能就是,我这个丞相夫人是极不受宠的,起居差,分娩更是无人照顾。也可见,那丞相绝对不是什么好男人,至少自己的妻子怀孕了,做丈夫的总要给点关心。再不济,自己妻子生孩子了,总得给她找个医生,不,是稳婆来。 品颜告诉我的,和我猜测的都差不多。唯一让我意外的是,原来那娃娃的血色瞳孔是遗传了他父亲的。我也从品颜的神色里,猜测出了,似乎“我”——身体的本尊,有些畏惧丞相大人,甚至,不是很待见他。 窗外的一枝杏花开的甚好,非常和我的心意。原来这时空,是春天。我一介懒人,吃喝拉撒,恨不得一次解决,在哪里却都是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偶尔想起许云苍,雅思,还有父母。或许,许云苍可以更好地和雅思在一起,而父母从此也只有一个让他们省心的女儿,不必再为我头疼。 如此一想,我这一穿,穿的甚好,甚妙。 品颜看着我对窗外的杏花发呆,便道:“夫人,这杏花倒是一夜间开的,若夫人看着喜欢,奴婢这就给夫人折一只下来,可好?” 我摆摆手,道:“我就是看着喜庆,杏花,幸花,多吉祥的花名。却委实没这个必要折一枝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算算日子,我来安国,也有好些日子了。因为刚刚生完孩子,足不出户,身上的味道让我自己作呕。无奈,女人坐月子,至关重要。且说,呆在室内,每日等吃等喝,却也完全符合我这个懒人的生活习性。 我闲暇无聊时,就让品颜带些民间小说来看。为了保持身材,起来多走走却是很有必要的。我日日在房内转悠着,品颜也从之前的惊讶变得随遇而安,这身子的主大概是个不好相处的人,身边的丫鬟没有一个能呆得过一个月的。品颜则是我怀孕六个月后,来我身边照顾的丫鬟。 我七月生下那孩子,想必期间,“我”也是没甚力气和一个丫鬟计较。 而品颜自然是不知,丞相夫人早已被移花接木,我不过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孤魂。她只当他人有眼无珠,将我这么好的一个主当成了泼妇。我心里乐意她这么想,待她更是好了。 好容易做完月子,我在浴桶里足足泡了一个时辰的玫瑰花浴才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模样,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品颜不知从哪找来了一面镜子,安放在我的梳妆台上,我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看。说不上丑的一个女人。即便右脸上确实有一块月牙形红色的不知是胎记,还是疤痕的东西。品颜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打量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