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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人疼ai的yin郁皇子8

    沈观目送了宋厌离开,心中那股酸涩意味还没弄清楚,忽又被全身泛起的燥热烧得措手不及!

    他弯下了身,揪紧了衣襟,两腿不由得并拢摩擦,双眼都朦胧出了一片水雾。

    方才忍了许久,那强烈的药性终于要将他吞噬殆尽,拖入渊底。

    身体里的燥热化成火舌,烧得他全身发烫,身体深处的空虚造成密密麻麻的瘙痒之意,让股间都渗出了黏湿的液体。

    沈观终是撑不住了,跌坐在地上……

    他察觉到自己被人扛在了肩头上,恍惚睁眼,便是那人结实的脊背,如此的熟悉,让他不禁沙哑出声:“宋厌……”他的嗓音都仿佛被内心的烈火烧干。

    原来是已经离去的宋厌,不知何时又调转了回来。对于自己的先生,他终是放不下的。

    沈观闭眼一笑,原本酸涩的情绪,此刻又忽然甘甜了起来。他安分地趴在对方肩头,也清晰地知道对方要带自己去干什么。

    但是他不想拒绝,也无力拒绝。

    递交的辞呈与刻意不见,都成了笑话。

    他明知道这位皇子是自己的学生,可他还是忍不住堕落了,他甘愿与对方厮混在一起,彼此交融,混为一体。

    腹部被咯了会儿,沈观倏的被放了下来,致他脑袋一阵晕眩,他眨巴了几下被泪水浸湿的眼睫,这才发现宋厌将自己扛到了何处。

    对方阴沉的气息将沈观围困在他和假山中间,他脸色差得可怕,白净的脸颊上,有两处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沈观瞬间就心疼了,他轻抚上,那里已经肿得可怕,无尽的自责和懊悔让他不甚清醒起来,他颤着双腿走了一步,喃喃道:“我去给你拿药。”

    可刚跌出一步,又猛地被拦腰压回到假山旁,那股晕眩感令沈观张嘴欲呼,却又被来势汹汹地亲吻压回到了肚子里。

    “唔哼~”

    沈观双手被箍住,宋厌的唇舌侵入了他整个口腔,将里面横扫,把他湿软的舌头拌来拌去,持了一股凶狠的劲儿,似要把自己的先生拆骨入腹。

    为了安抚对方,沈观也学着伸出了舌尖,探入到对方唇里,与之交融,眼角攒出的一颗泪珠,也滑入两人交缠的呼吸间,被缠绵的热度烧干。直到双唇都已麻木,舌尖上被重重咬了一口,沈观吃痛,两人才分开,拉出不断的银线。

    宋厌撤出后,仍压着沈观,两人的鼻尖几乎点在一起,呼吸交错,彼此喷出的鼻息都洒在对方脸上。

    “宋厌……”沈观烧着脸唤道。

    “先生就当真对厌儿没有半分情谊么?”宋厌冷着脸道,偏偏亲完后,嘴唇湿润,眉眼偏红,多了分委屈的意外在。

    “我……”

    “您让我冷静段时间,想通了再来和您谈此事,于是我便乖乖在屋里呆着,思来想去都是您,每回脑中印的都是您,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睁眼便想见到您,这如果不是爱,那您告诉厌儿,如何才是爱?如何才算喜欢?!”

    宋厌睁着那双清澈的眼,注视着沈观,那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叫沈观退缩。

    “呵。”见沈观不回,宋厌苦笑一声,又道:“我不过回宫依你所说“冷静”了几日,却得知您已递交辞呈的消息,先生,您当真好狠的心!您竟当真不想与我再有半分瓜葛!”

    宋厌竟是哭了,那股子悲愤和不解,此刻全化为了委屈,展现在沈观面前。

    他一哭,沈观也跟着揪心,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又怎么会不在乎呢?只是身份有别,沈观实在难以越界。

    “我没有这个意思……”沈观声音沙哑,强忍着想要褪去衣物的欲望,他夹着体内的不适,闭了眼缓了缓道:“我想与你划清界限,是不想和你纠缠不清,我今日来是想同你说清楚,我是你的老师,我怎么能,怎么能同你在一起?!”

    “你说谎!你心里分明有我!”宋厌竟是一把抓住了沈观早已立起的性器,惊得对方一呼,身体一软,直直倒进了他的怀中。

    “您知我没人喜爱,便加倍的疼爱我,知道我受排挤,便不再其他皇子面前显露出对我的关怀,您伴着我长大,您对其他皇子分明就不这样!您分明就对我有情!”

    宋厌说着,手指加重了力道,隔着衣物将那火烫的物体紧紧握住,指尖在顶端按压,逼得沈观不得不呻吟出声。

    “不唔,宋厌,松开……”

    宋厌却得寸进尺,将手伸进了对方的衣袍,把那性器把玩在指尖,又道:“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那又怎样?先生,就算是离经叛道!我也依然要爱您!”

    他挨着先生的脸庞,手中的速度愈快,逼得先生绷紧了身体。

    但那声“离经叛道”,却宛如一声惊雷,在沈观耳畔回想,他清醒了些,欲推开宋厌,挣扎道:“住口,你糊涂了么!刚才那番话,是你一个皇子能说出口的么?!”

    “我就是要说,您的那些清规戒律,我可不会遵守!您就任自己被规矩束缚吧!我不管!我就是要亲您摸您cao死您!”

    “你!你……”沈观被他的无耻堵得说不出话,怎么原先那个乖孩子,竟也能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

    宋厌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气得,他手中动作没停,继续道:“先生,您是觉得我大逆不道么?!”

    “你明知那番话是说不得的……”

    被圈进的顶端,让沈观也忍不住蜷了起来,他忍

    沈观快要被顶得飞起,止不住的口津沾在唇角,猛烈的攻势让他叫了出来:“唔,不行,宋厌,太快了……”

    “宋厌……”

    “先生射了很多啊!”宋厌捏了捏掌间,粘腻的液体已经从指间中渗出,“除了前几日与我初尝雨露,先生莫不是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宋厌将先生下面的衣袍撩起,“不像我,自初次梦遗后,便日日夜夜在梦中与先生欢好,可射了不少在先生体内呢。”

    “才进来了一半呢!”宋厌含着先生的侧颈,忽然猛地尽根压入!

    沈观红了脸,深深埋在他的肩窝处,闷着声道:“再重点。”

    这是他对沈观,欲不辞而别,刻意逃避的惩罚。

    宋厌不让先生喘,自己却cao得越发凶狠,喘着气猛干,撞得rou体闷响,啪啪声早就传出了假山外,也亏得这处偏僻,半天没有宫女路过,不然定要被这里偷情的声响惹得面红耳赤。

    “先生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宫女引来围观么?我倒是很介意她们看到先生床上的模样,先生你是不是都要被我干得软成一摊水了?”

    幸好,宋厌也知他忍了许久,见那入口已经湿润松软,便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大号的阳具。

    宋厌:?

    宋厌也借机多入了几根手指,把那粉嫩的xue口撑大,“先生,还好么?”

    沈观自然跟他来了,那也是做好了准备,扭扭捏捏地也就把腿打开了,更加方便了宋厌在他股间动作。

    他被这突如其来地cao进疼得一口咬住了宋厌的肩膀,飙出了泪水,那粗大的棒子牢牢地嵌入他体内,叫他动也不敢动,怕被那玩意儿捅穿!

    “您今日,只能含着厌儿的精水回府!”虽刚做完,还带着事后情欲,可宋厌一脸阴沉,这是他对先生的惩罚。

    “不行,先生,腿再张开些。”

    宋厌知他要面子,就算受不住了也不可能出声,叹了口气,便按着他的屁股,轻轻向上顶弄起来。

    “你……”这个小崽子!沈观被他说得双脸通红,忽惊觉一双手钻进了屁股里,慌道:“你做什么?!”

    也不知这样cao了多久,宋厌忽道:“你要是想好了,一心要辞职,想同我撇清关系,那就不要再给我希望,沈观。”他继续道:“我这里只能接受,你愿意同我在一起的答案,如果不是这个,你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

    “先生,把腿搭在我手上。”

    “唔!松开!快些松开!我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身体更加紧绷,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得释放后,沈观卸了力气般得软在了宋厌怀里。

    “先生,还受的住么?”宋厌也一手撑着石壁,一手掰开先生的屁股,方便入的更深。

    他一愣,然后便笑出了声,忽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沈观一下悬空起来,吓得忙用那条腿盘住他的腰身,环住了他的脖颈。

    不住抓住宋厌的手,让他慢些,嘴中吐出的气息早已把对方肩处的布料打湿。

    沈观在他怀中蹭了蹭,示意还可承受,其实他快忍不住了,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玉茎又挺立了起来,那股子燥意让他想自己的学生立马插进来,但是他开不了口。

    他不敢动得太狠,怕先生受不住,却没想到沈观却因此得了乐子,那阳具cao得他身体酥麻起来,由春药引起的瘙痒感,让他不满于现状。

    他把那些精水抹到了那软软地入口,又借着润滑刺入了一根手指,动了动,两人三日前还欢愉了整晚,此刻肠道虽紧,却也是还没完全合拢如初,轻易地就吃入手指。

    宋厌手中自顾自地动作,坦然道:“这儿又没有青楼的膏盒,我怕用强先生会痛,需好好为先生扩张一番。”

    “嗯。”沈观埋在他的肩窝处,清楚地感受到那guntang的东西撬开了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压入深处,胀得不像话。

    沈观听话,将右腿挂在了臂弯处,然后被宋厌压在了假山上,那挺立的阳具也顶在了xue口,烫得沈观一缩。

    上次饮酒过度人事不省,被宋厌一晚上吃干抹净,此刻身体燎火,能清洗地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如何扩张,应是中了春药的缘故,那里很快就被插出了水。

    他双手无力地按在宋厌的肩膀处,对于这事心中害怕甚过好奇,这毕竟是在宫中,此处虽然隐蔽,但如果被发现了……他就是在引诱皇子偷情。

    “别说了。”沈观压住了呻吟,被干得没了力气,直不起腰,只得软在宋厌怀中,所有的细碎喘息都压在了对方衣襟里。

    “怎么了先生?是我进的太深了么?”

    沈观咬着他的衣襟,还揣着泪,含糊地应了声。

    他掐着先生的腰,深顶了十来下,然后射进了先生体内。

    沈观:!!!

    射在了自己学生手里。这个事实让沈观更是无颜抬头。

    结束后,他掏出来一块丝绢,塞进了先生还没来的及合拢的xue口,将刚射进去的guntang液体全堵进了先生的体内。

    见那东西停了下来,沈观紧绷着的身体也略微松懈了下来,他虚弱道:“都进来了么?”

    “先生,痛就咬我。”

    他的动作撞的沈观悬着的腿轻轻晃动,挂着的两颗囊袋也总是拍在自己小腹上。

    他竟是直呼其名,敬语都不用了。

    他还未调整好,便开始承受宋厌猛烈的cao干,那粗大的器具几乎要把肠道都顶出个形状,撞得自己的性器一颤一颤地动,臀瓣都被打出了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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