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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4)

睛。

    白栗栗看见一片灰色的水泥地,还有自己被水浸湿的衣物,隐隐约约可以看

    见长袖衫下的内衣,一盏灯从上方照下来,直冲着她的脸。她被绳子捆在双手手

    腕处,悬吊在空中。长髮盖在眼前,远处没有灯光,一片黑暗。

    「呃……」

    「小美女醒啦?」西装男用手拍着她的脸,「清醒一点了吗?睡得香不香?」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白栗栗忍住寒冷说。

    「就是想讨个说法,」西装男指着自己的脸,他的鼻子上包着一大块纱布,

    「上次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可没找你要医药费呢,岂有此理噢。」

    「你说什么鬼话……」

    对了,这应该是黑栗栗下的手,白栗栗明白了。自己居然把这男人打成这样,

    真是不可思议。

    西装男紧紧抓住她的脸,掐得她生疼:「还有我的兄弟,一个被你打碎了下

    巴,另一个也受了伤,你说要怎么补偿啊?怎么补偿!」他一声大吼,狠狠地盯

    着她,白栗栗从他的眼中只看见恨意和得逞的快感,一阵怒气升上来冲入她的脑

    中。

    她奋力抬起脚,给了他肚子一下。

    「噢——」西装男一个踉跄,但是又立刻站起来,「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简直就是小粉拳嘛,哈哈哈……」他朝白栗栗一瞪,白栗栗嵴背发凉。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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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0m

    /家.оm

    /家.оm

    西装男举起拳头,冲着白栗栗柔软的小腹,狠狠地一拳。

    「咿咿咿——噗——」白栗栗感觉腹部整个凹了下去,剧痛啪地炸开,眼泪

    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踡起细弱的身体,痛苦地在空中摇晃着,「啊……好痛……」

    「够牛逼的,啊?!」西装男愤怒地嘶吼,又是一拳砸在她的小腹处。小腹

    是人体最薄弱的位置,在格斗中是需要重点防护的部位,对于女性而言更是如此。

    而现在白栗栗被吊在空中,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硬生生地被拳头砸进

    自己柔嫩的腹部里去。

    「咿啊噢噢噢噢——咳咳咳咳……咳咳……呕……」白栗栗感觉五脏六腑都

    在翻滚,忍不住乾呕起来。

    西装男又是一拳,一瞬间在小腹上打出一个凹坑:「你就先当个人rou沙包好

    了,质感还真不错呢,叫得也好听。」又是一拳打在肚脐的位置上。

    白栗栗在空中摇晃着,拼命想要抬起大腿护住腹部:「好痛,停下来……呃

    啊啊啊——不行,会死的,停下来……啊啊啊咳咳咳——」

    西装男不知打了多少拳。当他停下来喘气的时候,白栗栗已经不动了,只是

    低垂着头,从食道反灌而上的胃液溢出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釦子被活活

    打掉了,露出满是青紫淤痕的小腹。

    「昏过去了。」瘦高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然挨了那么多下,也算是厉

    害。」

    「哈……哈……」西装男抚摸着自己的手背,打了那么多下手也有些痛了,

    「可不能就这么昏过去蒙混过关,这个婊子……」

    肥男从一旁走过来,手裡提着一条东西。跟在他身后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

    裸的女人。女人趴在地上,脖子上佩戴着狗一般的项圈。

    「怎么昏过去了?我还想看看这婊子哭喊的样子。」肥男走到白栗栗的身后,

    举起手中的东西,奋力一挥。条状物在空气中画出刺耳的破风声,啪的一声甩在

    白栗栗的背上。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白栗栗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甩在她背

    后的是一条皮鞭,剧烈的刺痛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一下子从昏迷中痛醒,「呀

    哈……哈……痛……不要……」

    「才一下就求饶了,刚才的骨气呢?」西装男拧着白栗栗泪水满溢的脸,扭

    曲地笑着,「不是来救你的小女友吗?怎么这么快就软了?」

    白栗栗看见肥男身后的那个女人,眼睛睁大了。

    那个趴在地上的赤裸女性浑身都是伤痕,但是眼中却流露出迷离难抑的情慾,

    像是中了魔一样。她半张着口,眼球微微上翻,不停地蹭着肥男的腿。白栗栗看

    着这张脸,觉得有些不自然的熟悉。

    ——是新闻报道中的那个失踪女子!

    那个照片中灿烂地笑着的女孩,现在居然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赤身裸体,而

    且似乎失去了理智。虽然浑身都疼得不行,但是白栗栗还是不由得去想这个女孩

    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也对狗狗感兴趣啊?」肥男举着鞭子狠狠地抽在女孩的背上,女孩居然

    发出了一声高亢的yin叫,「别着急,用不了多久你也会变得像她一样,只会整天

    流着口水祈求着吃roubang和jingye。」

    「喂,老赵,你是说我们要把她扣下来?」一直沉默不语的瘦高男说话了。

    「否则呢?」肥猪男反问。

    「这个女人,交给大君会不会好一些?」瘦高男说。

    「这个大奶婊子在我们这裡当母猪最好!」肥男哈哈大笑,抬起鞭子,冲着

    白栗栗的正面就是一鞭。

    「咿咿咿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哭喊一边在空中摇摆着。衣物被撕开,

    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从右侧锁骨穿过胸部,直达左侧腰际的伤痕。

    西装男冲着她的小腹又是一拳,铁一般的拳头打在她的胃袋上。

    「呕噢噢噢——咳咳咳咳……」白栗栗的鼻水和泪水不停地涌出来,不住地

    摇头,浑身抽搐,「咳咳……停……」

    肥男抬起脚,用膝盖撞在她的会阴处。柔软的下体被坚硬的膝盖骨勐地冲击,

    白栗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双眼翻白地抽搐着。

    「母猪,人rou沙包……」肥男把自己上一次被攻击的全部愤怒都发洩了出来,

    狠狠地把鞭子抽在白栗栗的臀rou上,「哭得再狠一点啊!」

    「啊……呜呜……救命……好痛……坏了……」白栗栗眼眶通红,剧烈呼吸

    着,哽咽着吐出不连贯的字句,「咿呀呀呀呀呀呀——」鞭子打在了她的下体上,

    撕开了阴户薄薄的皮肤。

    一鞭又一鞭,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白栗栗的身上的衣物渐渐破碎。她

    在空旷的厂房中摇摆着,衣服被撕裂成一条条,柔软的身体上满是鲜红的鞭痕和

    青紫的淤伤。她像个人rou沙包一样承受着两个成年男子的暴力,柔嫩的身躯不停

    地反曲、后仰、摇摆,汗水混着血液从脚尖滴落在地上,浸湿了满地碎裂的衣物。

    白栗栗的嗓子没多久就喊哑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她再次失

    去了意识。

    把她再次拉回痛苦的现实的是另一盆冰水。

    白栗栗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剥光了,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一道

    道鞭痕交叉着刺在她嫩滑的少女皮肤上。汗水鑽进伤痕之中,刺痛难忍。

    她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台上,四肢拉开,胸部立在空气中,rutou因为寒冷而

    突起。

    「哈……哈……啊……你们……们……要干什么……」白栗栗牙齿不停地打

    战。

    她看向四周。肥男躺在一张椅子上,那个少女趴在他的膝下,卖力地吞嚥着

    肥男的阳具,脸部被粗大的roubang戳得变形,两手不停地插入自己的下体两xue,发

    出yin乱的吸吮声。

    一个人影站在她身:「我问你,你上次是怎么把我们打成这样的?」是瘦高

    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硬,」瘦高男俯下身,手中拿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长针:「别乱动。」

    「你……你要干什么……」白栗栗看着那根烧烤签一般的长针,冷汗直流。

    她最讨厌锋利的东西,吃鱼的时候最讨厌鱼刺。而现在瘦高男捏着长针,她

    呼吸都要停止了。

    瘦高男一手拧起白栗栗左乳的rutou,不停地揉捏着。白栗栗疼得直吸气,但

    是接下来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瘦高男把长针的针尖对准了白栗栗因刺激而勃起的rutou,然后缓缓地从一侧

    横向刺了下去,针尖破开嫩粉色的rutou肌肤,穿入了rou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栗栗身体勐地一抽,口中高声尖叫,「快

    停下来……那裡——不能够——啊啊啊——」

    瘦高男把长针从另一侧抽出来,然后用一个有开口的小圆环扣在了rutou被刺

    出的孔洞处,就像是耳环一样,只不过圆环的位置是在少女敏感的rufang尖端之上。

    他又将一瓶无色的液体倒在了rutou上。是酒精。

    白栗栗满脸泪水,胸口剧烈起伏:「快停下来,真的好痛……」

    瘦高男不说话,转到身体的另一侧,继续同样的cao作。

    「咦咦咦咦咦咦咦咿咿咿——」

    白栗栗低着头啜泣,看着自己两个rufang尖端上,闪闪发光,残忍而yin靡。但

    最让她感到不正常的是自己的反应,下体变得格外地湿润,似乎正在流出黏滑的

    液体,浑身发热,意识模煳。

    自己居然对这样的虐待有了性慾?

    「最后一个了。」瘦高男冷冷地说。

    「还有?……还有什么地……咿咿咿啊——」白栗栗感觉自己下体最敏感的

    地方突然被碰到,浑身一颤,又挤出一股yin液。

    「别乱动,否则弄伤了说不定就再也恢复不了了。」瘦高男说,「坏掉的母

    猪我们就只能丢掉了。哎呦,你出水了……」

    白栗栗咬着嘴唇扭过头去。

    「真的是yin乱母猪啊,穿刺出水可是调教到最变态的女人才会有的反应。」

    瘦高男笑着提起她的花蕾。

    「咿呀……那裡……那裡不可能……啊啊……」白栗栗面色发白。瘦高男翻

    开了她小豆豆的包皮,用一个铁夹子夹紧,不让其下滑,又用一把镊子拽出极其

    敏感的性器官。镊子锋锐尖端的刺激让白栗栗呼吸急促,yinhe缓缓地鼓胀起来。

    镊子毫无怜悯地把她的yinhe拉扯到原来的两倍长度。

    「别动哦,否则说不定会出事,这裡的神经很密集呢。」瘦高男露出一个极

    其难看的笑,「那边的母狗也做过,你也能做到的吧?」

    白栗栗面部抽搐,上下排牙齿互相敲击。

    瘦高男用一根很细的针对准了她的阴蒂:「你知道你最可爱的是哪一点吗?」

    白栗栗一愣:「……什么?」

    「就是你尖叫的样子。」瘦高男把针捅入了白栗栗的阴蒂。

    「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咦咦——」白栗栗两眼一翻,舌头吐出

    口外,刚刚穿完乳环的rufang上下甩动,四肢绷紧到极限,指甲扣进rou裡,浑身触

    电一般扭动着。她的下体喷出一条黄色的液柱,剧烈的刺激让她的尿道括约肌失

    去了控制。

    瘦高男夹紧她刚刚扎好洞的小豆豆,把不鏽钢环穿了进去,又倒上酒精。剧

    烈的刺痛让白栗栗扭得更加厉害。

    白栗栗抽搐了不知多久才停下来。铁台上满是她的汗水、尿液和yin液的混合

    物。明明是寒冷的秋夜,她的皮肤却透出炽热的粉红色,映衬着肌肤上一条条触

    目惊心的伤痕和三点处闪闪发亮的铁环,使她看起来可怜得妖艳。

    「哈……哈……哈……」她急促地呼吸着,浑身仍然颤抖不止,泪珠颗颗淌

    下。

    「居然高潮了,真尼玛是个贱货。溅了我一身。」瘦高男骂道,「阴蒂穿环

    都能爽翻,真该试试更刺激的。」他狠狠地一拧白栗栗的乳环,白栗栗发出一声

    尖锐的yin叫。

    「妈的,我忍不住了!」肥男一脚踢开一直吸吮着他的阳具的女孩,冲上来,

    把尚在失神状态的白栗栗的手脚解开,拉着她的两个刚刚穿好的乳环把她给拽了

    起来。白栗栗浪叫一声,在rutou传来的剧痛中尽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刚刚穿好,会受伤哦?」瘦高男冷漠地说。

    「管她妈个逼!」肥男让白栗栗双腿岔开,像给小孩尿尿一样的姿势抱着她,

    把roubang给插进了她早已湿润的rouxue中。

    「欸嘿嘿嘿嘿嘿嘿咿咿——现在不行……」白栗栗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和快

    感的yin叫,低着头看着自己被侵犯的下体,「那裡……拉到的话会很痛……啊哈

    ……」

    肥男毫不顾忌她的感受,直接以最大速度冲击起来。白栗栗的xiaoxue每次被肥

    男粗壮的roubang冲击,rou壁就会拉动整个阴户的肌rou,顺带拉扯到刚刚穿孔的敏感

    阴蒂。yinhe的刺痛混杂着yindao的快感,把两种神经信号送入白栗栗混乱的大脑中。

    越来越难以分辨快感和痛感区别的白栗栗失声yin叫。

    瘦高男脱下裤子,阳具早已高高挺立:「你用她后面。」

    肥男哼了一声,把roubang插入了白栗栗的后庭。瘦高男从正面穿入了她的xiaoxue。

    瘦高男用一根手指穿过她的两个乳环,把rutou拉高到自己头部的位置,张开

    嘴同时咬住两颗涨得通红的乳首,舌头快速地舔舐起来。肥男则上下抛动白栗栗

    的身体,让她每次落下都把两根roubang一吃到底。但是这样的动作拉扯到了白栗栗

    的rufang,更加加大了乳环的刺激。

    「啊——欸嘿嘿嘿咿咿咿咿咿——不能——rutou要被拉坏了……两个一起进

    去会疯掉的……」被同时刺激数个敏感部位的白栗栗胡乱呻吟着,虽然四肢没有

    被束缚,但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白栗栗被侧斜过来,嘴巴里啵地一声被yinjing捅到最深处。西装男不知道什么

    时候突然出现,开始享用她的口部。

    「唔唔唔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小豆豆在被什么东西摩擦—

    —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她所有的防线一点一点

    被摧毁了。

    在次内射前,她就高潮了两次。

    即将射精的时候,为了让白栗栗夹紧自己的roubang,男人们狠狠地攻击她的乳

    环和阴蒂环,把rutou和花蕊向不同的方向拉扯,用舌头舔舐rutou和阴蒂被拉长的

    孔洞。

    白栗栗只感觉脑中一片花白,痛苦和快感糅为一体,在guntang的jingye灌入zigong、

    肠道和胃袋的瞬间,终于失去了意识。

    但是男人们的roubang却根本没有软下来。相比于她的同学们,这几个男人的精

    力似乎永不枯竭。而白栗栗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三个男人的夹击。

    「呜呜唔唔唔——呜呜——(对不起,绫绫,可能这回……真的要回不去了

    ……)」

    ※※※

    她躺在地上,笼罩在火焰之中,炽热的火舌缠绕在自己的肌肤上,但却感受

    不到疼痛,像是在深海中沉睡,被波浪和水涡包围。

    好大的火焰,火焰升到天空中,像是一片不断生长的丛林,树冠是黑色的浓

    烟,直直地插入天空之中。红色的天空像是一隻剥去了眼皮的充血的瞳仁,侵犯

    地向下压迫着她。

    火焰的红色和浓烟的黑色让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她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出火

    焰中央的一根长柱。那长柱插在地上,刺向天空。

    她渐渐能够看清了。火焰慢慢变弱,似乎是水落了下来。天上泼下冰冷的水,

    火焰顶不住这冷水的冲击,越发地低矮下去;而焰心的那根长柱则越发地清晰。

    在红色的天空背景下,它像是一根锋利的长针。长柱越往末端越细,最末端

    被一张黑布所掩盖,黑布被气焰所吹动,不停地飘摆。

    炽热的火舌澹了下去,冰冷得灼人的水打在她的身上,痛得她简直想要叫喊,

    但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被石块般的沉重拉在地面上,不能向下沉没,也不能

    向上逃离。

    一阵大风刮来似的,那裹在长柱顶端的黑布掀开了,然后被气焰吹走,消失

    在夜空中。而出现在黑布下的,是被长柱刺在空中的女人。

    仔细一看,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女,体格还没有长开,身材纤

    细而娇小,但是加诸在这幅幼嫩的rou体上的刑虐却令人胆战心惊。

    少女没有手和脚,残缺的四肢末端是与rou体铸为一体的铁块。长柱的最尖端

    从她的后庭穿入,把失去手脚的她牢牢顶在空中,黑色的血液在长柱表面乾涸。

    少女没有一吋皮肤上没有伤痕;清晰的锁骨下被贴着皮肤刺入了长钉;刚刚

    发育的雪白胸脯上,两颗rutou间连接着一条铁链,长链上又挂了一条链子连

    接到yinhe上;小腹上纹着无法辨认的细密文字。

    她的大腿被向上拽着,残缺的左腿末端铁块上拉出一根锁链,向上绕过脖子

    后面,连接到右腿末端的铁块。这样一来,她的下体就一览无遗。而最令人心惊

    的,就是她的下体:大小yinchun上穿了数不清的环,环上繫着链子,紧紧连接到残

    缺的大腿末端的铁块上,把阴户拉开到最大限度。而阴户的xue口开得比她的大腿

    还粗,zigong口几乎退到体外,一条黄白色的rou带从宫内伸出,悬挂在外。

    她刚刚完成分娩。

    那个少女用空洞的眼孔向她说话:「不要害怕……」

    她的声音缥缈遥远,像是故乡的笛音,从未听过但却格外熟悉。

    「不要害怕……苦难是道路。无情的责罚,强如炽热的爱情。刺骨的愉悦是

    剑的刃,伤痕和泪水是敌人的血……」

    她的嘴巴开合,口中鲜血淋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圣女和圣君将要结合,然后他们的祖先要从

    此诞生……」

    少女的头缓缓耷拉下去,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她最后的话像是落下的一滴血:「种子要发芽,因为它埋在地下……它要吸

    吮土壤的养分,然后破土而出……」

    自己躺在地上,被冰冷的雨压迫着,浑身动弹不得。四方的焦土的外围,彷

    佛有无数人在窥探自己的反应。

    就在这时,栗栗感觉到那勐烈的、撕裂灵魂的痛苦,这痛苦将她撕为两半。

    还有重获掌控的快感。

    「我明白了……咳……」黑栗栗睁开双目,蠕动着嘴角,咳出两口jingye,

    「原来如此……」

    她缓缓地靠墙站起来,勐地一压自己的小腹,大股的白色粘液从下体两xue中

    挤了出来。她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嫩xue,再将附满腥臭黏液的手指吸入口中,闭上

    眼睛把手给舔了个乾乾淨淨。

    「不是想要交换就能够交换哦,这副身体……没有满足的话,可是不会好好

    听话的呢。」黑栗栗爱怜地看着自己被射满了jingye和尿水的rou体,还有那一条条

    红色的鞭痕,「这充沛的力量……果然无情的侵犯就是力量的源泉啊,我们可真

    是超级受虐狂呢,白栗栗……」

    黑栗栗向前走去,但却被一条一端拷在手腕上、一端迈入坚硬的水泥地中的

    铁链所限制。她转身一拉,一声巨响,铁链被从地面中拖了出来,破碎的水泥在

    空中炸开,烟尘四逸。她拖着铁链向前走去,在地上留下一条jingye的水痕。

    ※※※

    肥男正要在奴隶女孩的口中射精的时候,在他对面干着她屁眼的西装男一声

    惨叫,后仰着飞了出去,脖子上套着一条铁链。

    远处的黑暗中,黑栗栗的身影笔直,丰满的胸部高高耸立。她浑身都是秽物

    和黏液,一头长髮盖在肩膀上,手中拖着一条几米长的铁链。她一脚踏在被铁链

    拉过去的西装男的胸口,咔嚓一声。

    肥男大吼一声,把女孩踢到一边,浑身肌rou勐地胀大,纠结如树根的青筋爬

    上了他肥硕的后颈。他一踏地面,向前勐冲而去,目标正是黑暗中的少女。

    「太慢了——」黑栗栗微笑着侧向一闪,将铁链横空甩动,拦在勐冲而来、

    无法改变方向的肥男面前。铁链刷地缠在肥男的身上。

    黑栗栗用力拉紧铁链,同时蹬腿而跃。她和肥男的距离迅速缩短,然后用看

    起来弱不禁风的拳头正对着他的脸砸了下去。

    像是铁棒击中西瓜的破碎声从接触面传来,肥男发出非人的惨叫,向后倒去。

    这不是常人能够击打出的力量,就算是铁板,在这一击下也会凹下一个深坑。

    面对着躺在地上的肥男,黑栗栗高高抬起腿,对着肥男的身体落下。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长髮被向后勐地一拉。她维持不住平衡,向后仰倒。

    出现在她仰视的视线中的是西装男。他高高举起一根铁棒,向下击打在黑栗

    栗的身上。

    黑栗栗口中吐出白色的粘液,被铁棒狠狠地锤在地上。她身下的地面爆出一

    片裂纹。

    西装男眼球佈满血丝,浑身肌rou也膨胀如山丘,但是却似乎没有像肥男那般

    失去理智地疯狂,他抓住黑栗栗的脚腕,转身过肩向上一抛。黑栗栗被从地面上

    拉到空中,然后硬生生地摔在另一侧的地面上。

    他抓着软绵绵的黑栗栗的长髮,把她从地面上拉起来:「哈……真是想不到

    啊,你真的是性力的使者吗?……一直都轻看你了呢……次见到女性的

    使者。」他的嘴角淌着血,刚才黑栗栗给他胸部的那一脚显然让他肺部受了伤,

    但是就算如此,他还是自如地说着话。

    他脚下发力,抓着黑栗栗的身体向一侧冲刺,用手肘把黑栗栗撞在房间的牆

    面上,剧烈的震动让牆面上的窗户玻璃瞬间崩裂。黑慄慄发出一声闷哼,缓缓抬

    起头。

    「什么性力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黑栗栗伸出舌头,「你们想

    要狠狠侵犯我的慾望,这就是性力吗?如果这样,或许我真的是这个性力的使者

    呢,因为我好想被人当成玩具狠狠地yin虐……可是现在,不是爱爱的时间哦……」

    她露出半是诱惑,半是自信的微笑。

    西装男内心一惊,他看到少女的眼眸——虹膜是青色的,像是裂纹一样的纹

    理散发着森森的磷光,犹如暗绿色的馀烬。

    黑栗栗的手不知何时缠在了西装男的身上。她握紧西装男的手,旋身一舞,

    轻鬆得像是挥动一颗棒球。西装男的身体在难以形容的巨力下浮到空中,以黑栗

    栗为轴心旋转了几圈,然后被抛了出去。一阵狂风之中,他撞在了房间另一侧的

    墙上,他口中的血雾混杂在四散的烟尘之中。

    黑栗栗深吸一口气,彷佛嗅到了空气中某种香甜的味道:「啊,这个美妙的

    味道……是恶意的味道。」

    她在动弹不得的西装男面前蹲了下来,眼中带着疯狂:「我全都闻到了,你

    的恶意,想要狠狠地侵犯我,想要让我在你的阳具下恬不知耻地发出浪叫,想要

    我哭泣着请求你的原谅,让你暴力地殴打我……我全都闻到了。」

    西装男看着她青色的瞳孔,脸色越来越惊恐,彷佛在她幽邃的瞳孔中看见什

    么可怕而不可名状的存在。

    「这份恶意,暴力和性慾的混合物,就是你所说的性力吗?」黑栗栗按

    住自己的两颊,眼睛大得吓人,「这满得快要溢出的恶意,我就收下了……」

    「不……不要……」西装男惊恐地说,徒劳地举起无力的手,「我的力量…

    …大君两天前才赐给我的性力……啊啊啊啊啊啊——」

    厂房内爆出男人的惨叫。

    ※※※

    白栗栗回过神来。

    她正站在一间屋子的中央,赤身裸体,手上拷着一条铁链。

    眼前躺着两个不省人事的男人,肥男和西装男。他们似乎没有死,似乎只是

    陷入了昏迷。但是他们身上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难以形容的某种东西……攻

    击性吗?

    怎么回事……脑中模模煳煳地闪来几段支离破碎的回忆。完全记不起发生了

    什么,好像有一堵屏障牢牢地阻止她提取相关的记忆。

    是打败他们了吗?

    ——黑栗栗,你在吗?——她试着呼唤了一声。

    ——啊呜……好睏,我要睡了——黑栗栗在脑子裡打了个哈欠。

    ——那个……

    ——怎么了?

    ——谢谢你,虽然过程不太顺利,但至少最后还是……

    ——嘿嘿嘿,我可是你最可靠的黑栗栗姐诶,怎么可能不解决问题。顺带帮

    你解救了一个小jiejie。

    ——解救?……

    「呜……呜……」她身后传来一阵啜泣的声音。白栗栗转过身去,只见一个

    赤裸的女孩蹲在墙角,抱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

    是那个新闻上的失踪女孩。她被这几个男人抓到这裡,大概是成了他们的性

    奴隶。

    「没事了,都没事了……」白栗栗缓缓地走过去。女孩像是受惊的动物一样

    望着她,不住地向后缩着身体。

    该不会精神崩溃了吧?白栗栗想起之前看见的女孩的神态,像是完全臣服于

    这几个男人的暴虐之下了,又像是被注射了什么致幻药物。

    女孩的嘴巴微微地颤抖着:「……没事了?」

    白栗栗舒了一口气:「没事了,那些男人现在都已经失去意识了。」她小心

    翼翼地蹲下来,靠近女孩。女孩眼中虽然有恐惧,但是已经不是见面时那种中了

    魔一般的迷离状态。

    女孩突然扑到白栗栗的怀中,把脸埋在她的乳谷之间,放声大哭起来。

    「没事啦,没事啦……」白栗栗轻轻拍着女孩赤裸的背。女孩明明比她还高,

    但是在她的怀裡似乎变得很小,柔软的嵴背美好得像是春天的山嵴。

    一股暖流冲过白栗栗的心田,她抱紧了从地狱中解放出来的女孩。

    原来自己有这样的力量啊……能够保护受到伤害的人。

    并不是无能为力。

    白栗栗看向那两个失去意识的男人,突然发觉不对劲。

    还有一个人呢?

    白栗栗听到厂房外响起警车的尖啸,她抱着啜泣不止的女孩靠在墙上,默默

    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想着那个梦。

    被长柱刺穿的少女之梦。

    夜幕下的城市在睡眠中等待第二天的来临,并不知道前所未有的比夜还深的

    黑暗正在缓缓潜入街道之间,路灯之下。不安和疯狂正在扩散,盖满天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