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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却已早一步压住被子,扯开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侵袭过来。 周小鱼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淹没在洁白柔软的被子里。 陈池一边亲吻着他想亲的任何地方,一边哄她, “跟我登记?” 周小鱼身心已乱,四肢在sao动, 闷闷地说:“不是……七月份?” 陈池喘了一声,“七月办婚礼,今天先登记。” 周小鱼此时脑子一片浑沌,说话都费劲:“干嘛……那么急,婚……礼那天早上去登记不……也可以吗?” “不行。今天日子好,适合登记。” 周小鱼勉强看看已经被拉开一半的落地窗帘,质疑,“……哪里好了?天气预报……今天会……下雨。” “天气预报不准。你不想以后多个日子可以庆祝?” 这么想好像是不错。 可周小鱼还是觉得没一点心理准备,找理由,“我……爸妈……还不知道……” “没关系,他们会同意。” 他亲她耳朵下方脖颈最敏感的地方。 “啊……干嘛……非要今天?” 周小鱼难耐地掐他。 陈池冷哼,“谁叫你昨晚引诱我?” 昨晚已经开了荤,要他再忍受两个月按时送她回家的夜晚,他想都不愿意去想。 登了记,可以光明正大合理合法地留她,不用管老周的门禁。 周小鱼张了嘴想反驳,又觉得心虚,她昨晚确实有引诱他的心思。 陈池见她那犹豫不定的样,狠狠动了一下,眼睛里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寒光,冷飕飕问:“不想去?” 周小鱼一个酥麻,忍不住尖叫出声,伴随着的是巨大的欢愉,抖着身体投降,“我……去!” 陈池微喘,每天早晨的半小时健身像是才热了个身。 停下来,拿起柜子上的手机塞她手里,“请假。” 周小鱼觉得自己现在这状态压根也上不了班,也不敢打电话,只好发了个微信给经理,只说身体不舒服。 经理很爽快地批了,发语音再三叮嘱让她好好休息,语气殷勤得过分。 周小鱼嘀咕两声,没有多想,只以为经理今天心情很好。 也不容她再想,陈池彻底扯掉身上的衣服,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周小鱼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就是躺在砧板上一条可怜的小鱼,要被他变着花样地翻烤煎熬。 一番折腾,终于风平浪静,周小鱼彻底没了蹬腿的力气。 陈池也是一脸餍足,躺在她身边,奖赏地揉揉他最爱的地方,像是不够,又找了另一处捏捏。 周小鱼挥着手象征性地拍打他手臂,再抗议地“哼哼”两声。 陈池看她那小可怜样,终于有点心愧,昨晚因她是第一次,怕给她留下不好的记忆自己克制很多,刚才就有点不管不顾没了节制。 轻咳一声,有些担心地问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周小鱼诚实地摇摇头,怕这么回答万一他又来劲,忙又点点头,瘪着嘴看他。 陈池心都化了,怜惜地亲了又亲,保证:“下次……我轻点。”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不信,藏着心思小心翼翼抱她起床去浴室冲洗。 周小鱼此时也管不了害羞不害羞了,像一个不能自理的病号全程任由他给她洗漱,连牙齿都是他举着牙刷帮着刷的。 洗漱完,他用浴巾像裹婴儿一样把她包裹着抱出来,再拿吹风机给吹干头发。 从小到大,他是头一次这么照顾一个人,小心又专注地帮她理顺头发,生怕扯着她一根头发丝。 周小鱼被他伺候地不停打哈欠,昏昏欲睡。 穿好衣服,陈池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有服务人员送餐点过来,给摆上餐桌离开。 两人剧烈运动后都有点饥肠辘辘,陈池还想给她喂粥,周小鱼瞥他一眼,自己接过调羹舀粥喝。 谁都没说话,安静地吃完早餐。 吃饱喝足,周小鱼像是又活过来,想起来问:“房子装修,你把小猫放哪了?” 陈池拿湿纸巾擦擦她嘴角,“在我办公室。” “啊?” 周小鱼傻眼,想象着他正跟人严肃地谈事,小猫突然走到他脚边蹭西装裤的情景,有点啼笑皆非。 陈池还记挂着登记的事,抬手看时间,“吃好了?” 就在他问的同时,周小鱼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连忙羞赧捂脸。 陈池弯起嘴角,揉揉她头发,自然又亲密地亲吻她捂脸的手指,牵她手臂起来。 两人先回周小鱼家拿户口本。 这还是陈池第一次踏进她家。跟他想象中差不多,虽小却温馨,有家的气息。 尤其是她的闺房,满满都是她的痕迹。 靠墙放着画板和画架,书桌上放着电脑,还有没来得及清洗已经干涸的颜料盒,他能想象她坐在这画画的情景。 目测只有一米五宽的床,上面是白色印草莓的被子,还有粉色的小猪靠枕,床头柜上是个粉色兔耳朵的发箍,还有个大概是扎头发的黑色发圈。 他坐到床上,用力压了压,床吱嘎作响。 正在橱子里找衣服的周小鱼有些心惊rou跳,回头,“你干嘛?” “实验一下。” “实验什么?” 周小鱼刚问出口就见着他似笑非笑看她的眼神,与早上某个时候如出一辙,赶紧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