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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挣扎着还想从自己身上下来,鹤爵哪里允许,握住他的腰强硬的把人压到怀里:“别闹脾气。” 叶雪理气鼓鼓的,圆润的眼睛因为气愤显得格外清亮水润:“我才没有闹脾气,我在跟老公讲道理,老公不给我一个解释的话,我就要一直叫程默哥哥,哥哥哥哥,程默哥哥。” 小东西简直是不知死活。 鹤爵盯着他不停开开合合只会吐出惹自己发怒话语的润红唇瓣,怒意一时上头,竟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凶狠的低吼道:“不让你叫是因为叫哥哥太sao了,我不许你对着别人这样叫!” 这一声低吼成功堵住了叶雪理巴巴不停的小嘴,不仅如此,连前面开车的小陈也被惊得手上打滑,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他们老板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说这么粗俗的话。 虽然但是,好像还挺有劲的。 小陈眼观鼻,忍不住想去看那么单纯的叶小少爷听到这样的字眼会是什么反应。 叶雪理整整顿了好几秒,空气沉默许久之后,鹤爵的怒气也逐渐缓和一些,看着小家伙睁大的眼睛,突然有些心疼。 他刚才是被气糊涂了,竟在叶雪理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这么纤细干净的小东西哪受得了这个,怕是马上就要被吓哭的节奏。 “宝宝……”鹤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想抹去自己刚才因为不理智的冲动给他带来的不好的印象。 “老公。”叶雪理睁着大眼睛看他:“什么是sao啊,你为什么要说我sao。” 鹤爵愣愣,看着他格外懵懂清澈的眼睛,想要哄他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他突然有些疲惫,不知道该拿这个单纯的宝贝怎么办,只能伸手把人抱回怀里,用沉稳有力的心跳去表达此刻对这个单纯小家伙的无能为力。 叶雪理听到他沉重的叹息,过了刚开始的那阵冲动,也开始反思自己:“老公,我不跟你吵架了,你不让我叫也不叫就是了。” 鹤爵低声笑笑,胸腔也跟着轻轻颤动:“怎么不吵了,刚才不还振振有辞的。” 叶雪理摇摇头,坐起来看着他:“我不想老公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也会难过。” 鹤爵看着他的宝贝:“老公没有不开心,就是不喜欢听你叫别人叫得那么亲密。” 说罢又沉声跟了一句:“你都还没有那样叫过我。” 叶雪理跟他离得那么近,即使他声音很小,也还是被他听到了,眨了两下眼睛,恍然大悟的看着他:“老公,你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啊,你也想让我叫你哥哥吗?” 鹤爵顿顿,心头也跟着震了两下,他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叶雪理看着他眼睛里神情的变化,也不等他的回复了,认定了他之所以生气就是想听自己也这样叫他,他肯定是在吃醋。 对,吃醋。 叶雪理觉得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能抓住这句话的精髓了,抿着嘴唇笑笑,颊边的小酒窝都露出来,伸出手臂揽在鹤爵脖子上,柔软的嘴唇贴到他耳边,声音又绵又软:“哥哥。” 鹤爵微微睁大眼睛,瞳孔都在轻微的颤栗,怀里的小孩香甜柔软,说话时钻进自己耳朵里的吐息也是潮湿guntang的,化骨抽髓般的销魂。 他听到自己加重的呼吸,胸口也无法自抑的起伏,竟然只因为这一声简单的“哥哥”就如此的乱了分寸。 叶雪理这样叫完,本来觉得没有什么,可事后回味片刻,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有些难为情起来。 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往上窜,也不敢再去看鹤爵的脸了,鸵鸟一样埋进他胸前,还张嘴在他yingying的胸肌上咬了一口。 鹤爵哼了一声,大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抚摸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属小狗的吗,越来越喜欢咬人了。” 叶雪理哪里是真心要咬他,只是为了缓解他的害羞,好一会才敢抬起头去看他:“老公,我不要叫你哥哥了,好难为情。” 鹤爵喉结滚动着,拇指在他柔嫩的嘴唇上摩挲:“那还这样叫程默吗?” 叶雪理晃着小脑袋:“不叫了,不叫了。” 鹤爵笑笑,在他嘴巴上亲一下:“宝宝乖。” 叶雪理羞得浑身guntang,露出来的脖子上也是粉粉嫩嫩的一片,叫人忍不住想要叼住那处的软rou细细品尝一番。 鹤爵也真的这样做了,撩开那处的发丝,火热的唇瓣在上面细细流连。 叶雪理觉得自己像被裹在柔软的云层里,朦胧间听到车里挡板缓缓上升的声音,身体又轻又软,思绪在空中漂浮着,他想伸手去抓旁边的云,却又突然被一股热流弄得浑身颤栗,猛的仰起头,纤长的脖颈弯起脆弱柔软的弧度,像是优雅堕落的雪白天鹅,短暂的僵直后,便是如潮水般的暖流将他淹没。 他呼呼喘着粗气,眼睛里都是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手指还插_在鹤爵粗硬的头发里,浮软的没有半分力气。 伏在……的男人高大强壮,可能是被抓疼了头皮,微撩起眼睫朝上看去,深黑色的瞳眸裹着浓重的欲_望,即使是在做这种事,也仍然压不住他半分的侵略性,像是一头正在优雅进食的雄狮。 而此刻的叶雪理就是让他食髓知味,想要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品尝的绝佳料理。 在他zui里的小东西似乎颤抖着结束了,鹤爵便坐起身,抽出衣服里的手帕,皱着眉头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