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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恼羞成怒了,鹤爵揉揉他的脑袋:“不那么疼了就赶紧起来,我给你拿了新衣服,一会换上。” 叶雪理抬起脸:“为什么要换新衣服。” 他上午穿过来的已经是新衣服了。 鹤爵站起身:“上午的衣服弄皱了,不要穿了。” 皱了又不是破了,为什么就不能穿了,叶雪理觉得老公好浪费哦,但是又知道他在穿衣住行这方面是很讲究的,也就不再多说惹他不开心。 试着牵动肌rou动了动屁.股,缓了这么久,好像是没那么疼了,叶雪理心里的不开心就又淡了下去,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老公,我们是要回家了吗。” 鹤爵正在换衣服,随手把脱下来的衬衫扔到旁边,背对着他裸着上半身,他的肩膀很宽,肩颈肌rou的线条流畅好看,腰部劲痩有力,叶雪理最熟悉那里抱起来的手感。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叶雪理愣愣,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他怎么了,为什么看老公的身体会咽口水。 不仅如此,身体从刚才开始好像也有点热热的,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烫的他忍不住抬手拍了两下脸。 鹤爵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叶雪理脸都快红成了猴屁股,坐在床上,两手捂着脸,只露出眼睛看他:“老公,我好难受。” 鹤爵以为他还是屁.股那里不舒服,便走过来担心的问:“疼得厉害吗,我看看。” 叶雪理却用力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宽阔胸膛,胸口和腰腹的肌rou块垒分明,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叶雪理听到自己又狠狠咽了下口水,终于还是受不了的钻到他怀里。 “老公,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身体好热,我是不是生病了。” 身体热?鹤爵听他这样说,这才觉得怀里身体的温度好像是有些不太正常,好像抱着一个小火炉,又软又烫,还透着隐约的甜香。 鹤爵便用手指勾起怀里人的脸,满脸艳丽的红霞,眼睛里也是柔软潋滟的水光,唇色鲜红,唇瓣间微微开着一丝细缝,隐隐透出粉嫩的舌尖。 鹤爵呼吸缓慢的停滞片刻,手指轻轻颤动,半晌才嘶哑着声音说:“叶雪理,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叶雪理昏昏沉沉的,眼睛里迷蒙的很:“要老公,怎么要?” 鹤爵凑近一些:“你现在想要老公怎么做?” 叶雪理仰着脸,感受到他说话时洒下来的潮湿guntang的吐息,眼睛直直盯着他的嘴唇:“我,我想要老公吻我。” 鹤爵便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这样就够了吗。” 叶雪理摇头,不够,不够,根本不够,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老公,还要……” 鹤爵用手指按着他的嘴唇,看着他被欲.望烧得通红的小脸,轻笑一下:“接吻不是只碰碰嘴巴就可以的,还可以伸舌头。” 叶雪理不明白:“伸舌头?” 鹤爵“嗯”一声,粗糙的指腹把他的下唇磨得又红又烫:“张开嘴,听话。” 叶雪理听话的很,轻轻把嘴张开,嫩红的小舌尖也无意识跟着探了出来。 鹤爵的眼眸深得像墨,沉声笑笑:“好乖。” 嘴巴里第一次进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叶雪理起初还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用自己的小舌头去把它推开,没想到这根本就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猛虎卷住了他的小羊羔,怎么可能再轻易把它放开。 纠缠,侵占,叶雪理的口腔被彻底席卷,喉咙最深处都被彻底舔.舐了好多遍,他怕的很,双手用力挠抓在鹤爵后背上。 他觉得自己要被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的,叶雪理瘫软在鹤爵怀里,抓在他身上的指尖抖泛着一层粉,张开润红的嘴巴不停喘气。 鹤爵也有些气喘,胸膛起伏着,大手摸着他guntang的脸颊,时不时低头在他柔软的嘴角落着亲吻。 “感觉怎么样。” 叶雪理恍惚着,嘴唇麻的快没有知觉了,但更难受的却不是嘴巴,仰起脸看着头顶的人:“好吓人,老公,我喉咙被你tian得好痛。” 他不知道老公的舌头为什么可以伸得那么长,都快把他的心脏卷出来了。 鹤爵被他的话激得眼睛泛红,无奈的吸气:“这也是亲吻的一种,这是舌.吻,情到浓时,大家都会这样亲吻的。” 叶雪理似懂非懂,虽然他有点害怕这样的亲吻,但总觉得经过这个跟以前不太一样的吻后,他跟老公的距离好像又变得更近一些了。 他喜欢这个吻。 两个人又抱在一起缓了一会,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老板,时间差不多了。” 鹤爵回头看一眼:“知道了。” 叶雪理仰起头看他:“老公?” 鹤爵摸摸他的脸,轻轻放开他站起身:“先换衣服,老公一会要去参加晚宴。“ 叶雪理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晚宴的事,他坐在床上,看到鹤爵又拿起一件新的衬衫穿上,一时有些迷茫。 鹤爵穿好衣服,回头看他还坐着不动:“怎么了?” 叶雪理脸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红了,只是嘴唇却还红肿着:“老公,我可以不去吗。” 鹤爵顿顿,想到他今天早上在家里还那么兴奋的说要参加晚宴,现在却又突然这样说,便坐过来看着他:“害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