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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没有点灯,她低头察觉到水杯送到了嘴唇边上,便张嘴喝了一口,这时,鼻端嗅到了一股让她熟悉的白檀香味,她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响,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她推开他的手,惊慌道:“怎么是你?” 黑暗里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没错,是我,不是陆听,你很失望?” 宋姮见他又拿话来刺她,鼻尖一酸,她道:“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想要跟他解释,可转念一想,解释有何用,他和她之间早就结束了。 宋嘉言见她不说了,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了,心里面更加难受了,黑暗并不能遮挡他的视线,他看到宋姮身上只着?浅粉的抹胸,露出雪白纤细的藕臂,宋嘉言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抬手一把将宋姮拉过来,手指精准的捏着她的下巴,怒道:“和离之事本宫还没认呢,你却先嫁给别人了,你说本宫该如何罚你?”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宋嘉言的吻猛烈又凶狠,像只撕咬猎物的野兽一般。 宋姮感到一阵窒息,她拼命的用手捶打他的胸膛,男人却没松开半分。 她用力咬了他一口,他仍然没有松开,舌头反而更加肆意,让那股铁腥味蔓延到她嘴中的每一个角落。 宋姮挣扎了一会儿,她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腰眼上轻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卸了一般,身子瘫软下来。 她的身体他一直都了如指掌,那处有一块软rou,只需轻按,便会令她浑身酥软,他惯会用这种法子来对付她。 须臾,他解开她的腰带,掀起裙摆。 宋姮难受的咬唇。 宋嘉言旷了许久,适才看到她躺在榻上的样子就冒邪火,他只想将她揉碎了吞下去。 这一次,他比以往更疯狂,丝毫没有顾念她身子娇根本承受不住。 他看到雪波晃荡之处,还挂着他送给她的玉,顿时被刺激到了,越发的勇猛。 偏偏宋姮怕被外头的人知道,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可宋嘉言却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见她强忍着,他偏要用力,让她发出声来。 宋姮被他逼得不行,终于松了牙关,小声的轻轻哼起来。 待结束,男人却没有走,依然压着他,guntang的唇在她的素颈上流连。 宋姮无力推开他,在黑暗里睁着大眼睛。 不多时,她听到男人声音嘶哑道:“他没碰过你?” 此番他找到了头一回跟她在月城欢好时的那种感觉。 她应该同他一样身子旷了许久,才会紧绷着无法放松。 宋姮道:“我同他只是做假夫妻……” 说了一半,她又立马停下。 她跟他说这些做什么,横竖都已经和离了,不管怎样,她们之间都无法回到从前。 她不知道黑暗中的宋嘉言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紧紧抱着她问:“那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宋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嘉言的态度,他床入营帐不顾一切的和她欢好,或许只是为了泄愤而已,若他知道自己心里还有他,他一定会嘲笑她。 宋姮沉默下来。 宋嘉言见她不说话,他便自顾自的说道:“还有对不对,你一定还没忘记我?” 若非如此,刚才她完全可以大声喊人进来,可她没有这么做,她一定是为了维护他。 宋姮还是没有说话,须臾,她听到男人冷笑了一声,他道:“不管你应不应,我既然在找到你了。便没有再放你回去的道理。” 宋姮听他这么说,似乎是想硬来,她赶紧开口道:“你这样做不好,我父皇还在西靖皇宫等我,最起码,我要得到他的首肯才行。” 宋嘉言见她如今叫父皇叫的这般顺溜,心里一气,他道:“这么说,你是愿意跟我走,对吗?” 宋姮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也没办法再否认,她是很想跟他走,可那又如何,她是西靖的皇太女,和这个国家绑在一起,她根本无法自己选择。 她将头扭过去,不回答宋嘉言,宋嘉言却将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等这一吻结束后,他贴着她的耳廓说道,“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就当你答应了。” 等宋嘉言穿好铠甲从营帐里出来,外头已经是月落星沉了,他在营帐外看了画眉一眼,画眉被他的眸子一扫,顿时打了个哆嗦,宋嘉言道:“你做的不错,这份情本太子记着。” 画眉道:“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她知道姑娘心里还有太子殿下,所以刚才才将他放进去的,顿了顿,她又说道:“殿下,姑娘这两年和陆国师并未同房。” 宋嘉言道:“我知道。” 画眉虽然不知道太子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知道了就好,画眉没有再多说。 目送宋嘉言离开之后,画眉才回到营帐里,她点了灯,营帐内被照亮之后,她回过头看去,宋姮身上的衣裳还没穿好,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根,藕臂,长腿皆是红痕,画眉看着触目惊心,赶紧过去替她处理。 待替宋姮收拾好之后,宋姮终于开口同她说话了,“刚才,你为何放他进来?” 画眉道:“奴婢不忍姑娘再受相思之苦,姑娘明明心里只爱殿下。” 宋姮不语。 次日,陆听来到宋姮的营帐内,宋姮刚梳妆完毕,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的戎装,鲜艳的颜色将她的脸衬的格外艳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