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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姮的脑海里闪过之前在马车上的画面,是她自己主动缠上宋嘉言的,还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衣裳撕开,回到房里,她又主动勾着宋嘉言。 想到这些,宋姮欲哭无泪。 此时她被男人精壮的身躯紧紧的压着,男人的力道强硬又温柔,他正含着她的耳珠,用舌头轻轻的挑逗。 宋姮哑声喊了句:“哥哥……” 她虽清醒了许多,但声音里仍然带着一股难掩的娇媚。 “唔”,宋嘉言抬起头来,眸光对上她的视线,看到宋姮眼底的那一丝清明,宋嘉言一怔,神色冷静了许多,他声音微哑道:“你醒来了。” 宋姮咬了咬唇,眼波一转,眸中又说不尽的委屈:“哥哥为何不推开我?” 她的确对宋嘉言有好感,甚至不排斥与他亲近,可也仅仅如此而已,她不想更深一步,做出无法回头的事情。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宋嘉言一顿,却没有撤出来,原来她还知道,是她自己主动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定定的看着她道:“那媚、药性烈,推开你,让你死吗?” 宋姮想哭,又哭不出来,瘪了瘪嘴,和自己的养兄发生这种事,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宋嘉言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冷嗤了一声,道:“晚晚若是觉得哥哥弄脏了你的身子,你可以杀了我。” 说完,他伸手一摸,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簪子,塞到她手中。 宋姮一看这个簪子不就是之前睡着时,她为了防着宋嘉言,夜里睡觉握在手里的簪子么? 莫非他已经知道了? 她的手明明藏在被褥里,若是宋嘉言不掀开被褥,怎么会看到她的簪子? 所以,他一定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掀开了她的被褥。 是她错信了他,他明明是一肚子坏水。 宋姮怒上心头,拿起簪子猛地朝他扎去,却在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脑海里却闪过上辈子他待她好的画面,那时她缠绵病榻,宋嘉言但凡有空,都会来她房内陪着她,给她讲讲外头的趣事,亲自给她喂药,冬天她冷,他便将她的双脚塞入自己的怀里,用胸膛替她暖脚。 他知道她喜欢桃花,不知从哪里移来了十几棵桃花树栽在她的院子里,那一年花开了,她坐在花树底下,靠在他的怀里静静的睡着了。 她终于还是下不了手。 宋姮悲愤,丢下簪子,将头扭到一旁,不想看他。 宋嘉言见宋姮对他不忍,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他伸手将她的脑袋扳过来,在她倔强的唇上轻轻一吻,随后探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舔舐了一会儿,他道:“晚晚,哥哥会对你负责的,哥哥愿意娶你做妻子。” 反正,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丞相的养女,嫁给自己的养兄,谁也不敢说不妥。 宋嘉言已经想好了,到了京城,他便跟宋丞相坦诚,他想宋丞相一定会反对,但他此番在月城立了大功,到时候让皇上请旨赐婚也是可以的。 宋姮冷静的说道:“不,我不需要哥哥负责。” 对于这件事情,她始终都是清醒的,她知道爹爹不喜欢宋嘉言,也绝不会答应她跟宋嘉言的婚事,她不能为了宋嘉言去伤爹爹的心。 如今她已被宋嘉言破了身,索性这辈子不嫁人了便是。 都到了这个份上,她居然还不想跟他,他从未见过像宋姮这样的姑娘,宋嘉言一气道:“那你想如何?” 宋姮神色郑重道:“我与哥哥之间从前怎么样,往后还是怎么样,哥哥决不能将这事情说出去,否则姮儿便在哥哥面前自尽。” 宋嘉言盯着她看了半响,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里透着倔强。 宋嘉言也生气气她明明都跟他这样了,却还是不肯负责。 然而他拗不过她,败下阵来来,咬了咬后槽牙道:“此事,哥哥不逼你,等你哪天想明白了再回答我。” 宋姮见他不逼迫,松了口气,红着脸推拒他:“你先走,我想沐浴。” 宋嘉言没答应她,没动:“不行,你体内的媚,药还没完全解,等会儿。” 宋姮推他没推开,反而被他将双手压在头顶,男人的肆意并没有因为她清醒过来而收敛,反而更加狂放了。 画眉和春莺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声音消停了一阵后,又再次响起来,自家的姑娘哭的比之前还要撩人心神。 两人担忧的不行。 等声音彻底停歇下来,已经是东方发白了,宋嘉言抱着几近虚脱的宋姮匆匆沐浴后,便替她上好药,搂着躺着一起陷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次日醒来,宋姮浑身就像被碾压一般疼。 春莺,画眉进来伺候她穿衣,看到她身上斑驳的痕迹,春莺哭道:“姑娘被大公子欺负成这样,往后可怎么办?” 宋姮倒是比她淡定许多,她抬手掩好自己的衣襟,以后……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色,她甚至该庆幸,她是失身给宋嘉言,而不是青楼那些男人,否则她只有去死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为了一件小衣来月城,最后连自己的身子都丢了。 画眉比春莺要镇定些,她道:“姑娘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经过她这般提醒,宋姮立刻说道:“去准备避子汤。” --